除了一些简单的出行准备以外,野良并没有再弄什么其他麻烦的事情。除了留了一个影分身在忍者学校以外,基本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动。
原本来说,野良还想让愤怒留在学校里面起到一个传递信息的作用,不过呢愤怒也是执意要跟着野良一起走,说什么也不呆在学校里面。
没有办法,野良只能是带着愤怒一起上路,至于圆圆,野良就没有想着让圆圆留在那里,毕竟是一个战力,放在学校里还是有点浪费了。
总之就是野良这一次的出行基本上就是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将后事全部丢给了影分身,自个儿直接出发了。
风之国的环境十分的特殊,一过边境线野良就感觉出来了,先是强光的照射,后来越走越感觉荒芜。
直到整片土地都变成黄沙,而风之国的国土95%部分都是这种沙漠,至于剩下的5%就是少数的绿洲。而就是这5%绿洲基本上是要提供所有风之国人口的饮水问题。
看似极为不合理的供给关系下,其实也是风之国人口少的原因。作为人口最少的五大国之一,虽然土地是为荒漠,但是能够成为五大国,养出来一个五大忍村,那么自然是有他特殊的原因的。
风之国的这片荒漠是他们的痛苦之处并不假,但是相应的这片沙漠也带给了风之国财富。
特殊的矿石以及沙漠之中才会生长的具有特殊作用的植物,都带给了风之国巨大的收益。所以风之国坐上这个五大国的座位上是一点毛病都没有的,虽然风之国确实是五大国里面最穷的一个。
但是这不是风之国的问题,主要是其他四个国家更有钱罢了。因此风之国才极力想要走出这个荒漠。
但是吧风之国的这个位置是真的差到家了,好死不死旁边的是木叶,风之国想要走出去那么肯定是要进攻木叶的。
但是木叶所在的火之国可是当今的世界第一,这就像是倒数第一遇上正数第一不是自杀是什么。
经过上一次的教训之后这一段时间风之国也是老实了非常多的,起码野良在鸟之国所见到的情况,风之国的商人都是夹着尾巴做人的,和火之国的商人砍价都不敢往狠了砍。
因为风之国对忍者还有外来人士调查的非常严格的情况下,野良不得已也是混入了一个商队中,被迫的成为了一个小工。
至于混进去的方法自然是将原本的小工给替换掉,不然要是商会多出来一个人的话肯定入境也是会接受调查的。这也是野良在鸟之国中没有找到一个招聘信息的缘故。
说实话,作为木叶的医疗部部长,团藏的弟子,羽隐村的首领,羽隐村忍者学校的校长,可谓是天上的人上人,野良还没有受过这样的憋屈的日子。
没有办法小工的工作兼职不是人干的,天天被呼来喝去的,名义上是小工但是野良觉得是奴隶更加的合适。
从帮忙搬运货物,再到协助清点,还有人员的饭菜供应,后勤物资的配发,什么都要小工来做,而且全部都是一些只掏力气的活。
倒不是野良受不了,主要是太恶心了,完全不用动脑子,只用掏力气,让野良感觉非常的不爽。
好几次野良都像重新找个身份伪装了,但是最后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伪装并不是说变成一个人的样子就万事大吉的,忍者的伪装更是如此。从一个人平时的习惯还有行为方式,以及遇见问题怎样处理,这些平时方方面面的地方或许本人都没有在意过,但是只要有一点点的变化,身边的人就会立马感觉到。
所以这才是伪装的难点,不然凭什么一个变身术就能潜入各个地方,真当变身术就是S级忍术了,可以万无一失的了么。
而且风之国和鸟之国可不一样,对于普通人的检查依旧是非常的严格的,除了统计人员名单以外,还要相信的询问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其实不光是风之国,其他的四大国也都是这么来的。
所以野良挑挑拣拣也只找到了一个容易伪装的小工,虽然干的是苦力活,但是存在感在整个商队里面非常的低,基本上不点名的话少了这个人都没有人知道的。
而且野良伪装的这个小工性格上也非常的有意思,和之前的羽栖差不多,有伪装羽栖的经验在,野良自然而然的选择了这个人。
此时此刻已经是行走在了沙漠当中,也是野良难得清静的时候,一个人坐在拉货物的马车中倒是可以稍作的休息一会儿了。
愤怒依旧是被野良安排在了天上随时待命,而圆圆则是被野良偷偷的藏在了货物当中,不然野良带着一只猫到处活动还是太过的造谣了。
“风之国真是不太适合我。”
在这个狭小的马车中,野良也是小声的跟躲在货物中的圆圆抱怨到。
这个不适合主要还是风之国的天气对于野良来说实在是太过的离谱,在这个沙漠当中白天四十多度是极为平常的事情。
但是除了野良之外,其他人就跟没事人一样,高温好像是丝毫没有对他们造成影响以外。
高温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还是风之国的服饰配上高温,风之国的服饰极为的特殊,为了应对阳光的强烈照射,因此整个人基本上是被包裹的严严实实。
虽然这么做确实是有一定的道理的,毕竟一直处在烈日炎炎之下,是个人都顶不住,这么穿是热了一点,但是能够减少阳光的直接照射,不至于发生出人命的事故。
但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习惯之后的,从小生活在四季分明的火之国,野良对这样的气候自然是感觉到极为的不适。
不过也没有办法,身为一个忍者,面对这样的情况只有一个字,那就是忍,忍就完事了。
但是体质上的差异可不是单凭一个忍就能解决的,常年身处高温环境的风之国人面对这种情况是十分的习以为常,但是野良虽然表面上能忍下去,但是一直出汗是忍不过去的,只能是一边的行走一边乘着没人的时候偷偷用风遁来降温。
到了晚上,沙漠中的环境就更加的离谱了,有些时候甚至于野良都觉得来点水就能结冰了,还要烧火取暖的那种。
野良体质挺好倒是没有什么,要是一个普通人来这里的话绝对能被这样的昼夜温差给弄得一身是病。
要么说干什么都不容易,野良现在也理解为什么火之国里风之国买的东西都挺贵的缘故了,没有更为先进的手段进行贸易,单靠商人们这么一趟又一趟的人肉运输,卖的贵一点真的是可以理解了。
当然野良只针对于那种自己运输的,像是在鸟之国直接截胡风之国商品然后转手卖到火之国的那种人,野良是非常鄙视的。
明明付出的成本就不一样,凭什么卖的价格一样。
沙漠中行走的速度并不快,再加之风之国的面积又非常的大,足足走了两天的时间才终于抵达了风之国的第一个城市。
没错,不是什么砂隐村,也不是什么风之国国都,仅仅是第一个城市,这样都花了两天的时间才走到,可以想象行进速度是有多慢了。
当然这也和商队本身行进速度并不快也有一定的关系,因为走的并不只是人,还有货物。
到达这里可以说是商队的终点了,野良入关的时候已经接受过一次盘问了,对于入城的检查自然是很清楚的。
先是简单的自报一下家门之后,就是将商队的所有人分离然后逐个的盘问。一番的折腾下来,野良的身份也没有暴露,所有人都当他是风之国的本地人。
城池的检查还是和关口的检查差的有点远了,像是关口的检查足足耽搁了半天的时间,而入城的检查基本上是一个小时就能够完成了。
估计这也和商队的老板偷偷摸摸的递给那些检查的人一些东西有关系。
野良对于这件事情也见怪不怪了,在木叶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人给自己偷偷摸摸送过东西,甚至于有个云隐村的大庭广众之下就搞这些。野良能做的就是自己管住自己还有自己手底下的人。
风之国的显然不是自己家的事情了,野良自然没有理由去管的,更何况既然能够用钱来解决问题,那么对于野良接下来的行程好了很多。
处理完货物,商队老板一算账将钱一分也给了所有人几天假期供这些人来放松一下。野良自然是得到了几块铜板还有几天的假期。
当然得到的钱估计连十分之一个医疗忍具都买不到,不过野良更为看重的是这几天的假期。
虽然也算是到达了风之国里面,但是接下来需不需要商队的这个身份还是另说。有几天的时间让野良观察观察情况,也能看看是不是应该抛弃这个身份。
之所以会思考这个问题,主要还是因为这个商队的原因。
商队本身并不大,赚的还是快钱,只是简单的将火之国的货物运送到风之国最近的一个城市当中,所以规模并不大,而且来来往往十分的平常。
像是一些大的商队,一般都会将货物运送到更远的地方,在哪里也会赚的更加的多。
野良原本是想混进这样的商队的,但是经过观察发现,这种商队内部的秩序实在是太稳定了,基本上是非常的井井有条,野良没有把握伪装的分毫不差。所以才选择了这种管理的并不是非常严格的小商队。
宣布解散的那一刻,所有人基本上都已经找好了接下来要前往的地方了。
这里虽然是商队处理货物的地方,但是实则只是风之国一个用来周转货物的地方,如同火之国的业城一样。
因此这里的娱乐项目也非常的发达,像是赌场,酒馆,还有什么不可描述的地方基本上是充斥着整条街。
商队里面基本上全部都是男人,解散之后自然而然的向着这些地方聚拢。
这也是这些跑商的人为数不多的娱乐项目了。
野良想着也是想着看看这些地方是什么样子,也是向着这些地方走去。
不可否认这种非常市井的地方产出的情报是最多的,但是相反对于外来者的警惕性也是非常的高的。
像是小说电影里面演的那种,随便的进入一个酒馆打听情报,拜托,你要不是熟客的话,人家根本不会搭理你的好吧,你要是硬要缠着人家的话人家一举报你肯定是会暴露的。
有些时候野良自己都想当然的认为这些开赌场酒馆的老板都是一些法外狂徒了,但是在火之国还有风之国,没有比这些地方的老板更遵纪守法的。人家也不是什么要钱不要命的,只要给钱什么情报都会给你透露。
这里面的所有人基本上都是经过良好的训练的,而且人家根本不会在意你这烫手的钱,人家老老实实开赌场酒馆不比你这烫手的钱赚的多么,而且还没有风险。
因此外来者想要从这些个地方套情报是非常困难的。
但是显然,野良现在的身份并不是外来者,而是正儿八经的风之国的民众。去这里自然而然不会受到太大的关注。
“说不定还能遇见纲手?”
野良在心里想着,纲手好赌他是知道的,一看到赌场就联想到纲手确实不是他的主观意图,只是因为纲手的好赌实在是过于深入人心了。
不过很快野良就否定了这一想法,纲手肯定是不会来这里的,检查的那么复杂,还不如纲手去小国家,什么伪装也不用做的就能赌个痛快。
就在野良即将要进入赌场的时候,一道声音从后面叫住了他。
“小也,你怎么也会进这种地方了是不是你也跟他们一样学坏了!”
说话的声音是清脆悦耳的少女的声音,而小也自然是野良现在所伪装的人的名字。
野良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少女正在插着腰指着野良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