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齐来到娄家，明义上是来看娄晓娥，实际上就是来了解一下娄半城最近出了啥事儿。
今天看来，应该是真的。
娄晓娥平时就是大大咧咧，不管什么事儿。
但是她看出来了，老爸最近经常是不开心，她问的时候，她妈也是说让她安心养胎，别的事儿都不要管。
这时，听得楼上传来娄半城的声音：“他们就是见不得别人好，我这是遭了小人的道了。”
说着，还有玻璃杯摔烂的声音。
接着是娄母的声音：“要不，咱去给他们送点东西，表示表示吧。”
“不行，我不惯他们这毛病，想让我去送礼，没门。”
“你小声点儿。”娄母可能是想到了楼下的刘光齐，接下来是关门的声音，但仔细听还是能听到一点儿声音：“你听我的，明天咱把那幅字画给他送去，让他给你在上面美言几句……”
娄半城没有再说话，应该也是默认了娄母的决定。
“晓娥，我们上楼看看去吧，别再出什么事儿了。”
“算了，我们还是别管了。”
娄晓娥一向没有理会过娄半城生意上的事儿，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忙，况且现在还怀着孕，万一再伤着自己就不好了。
心想：这个刘光齐今天是怎么了，也不怕我有事？还一再催促去探听消息。
娄晓娥觉得他今天有些不太正常，就换了一个口吻，拉着刘光齐坐下，“你今天住这儿吧？”娄晓娥依偎着他，小声说道。
刘光齐跟娄晓娥也是分开好多天了，本想答应，可又想到得赶紧回去跟他爸说一下这边的情况，就只能跟娄晓娥说，“我今天过来时没有跟我爸说，还得回去，改天我再来。”
看他执意要走，娄晓娥撅起了嘴，“哼！走吧。”
刘光齐也顾不得哄娄晓娥开心，解下围裙就回了四合院。
见到刘光齐回来，刘海中赶紧迎了上来：“怎么样？查到什么消息没有啊？”
不等刘光齐坐下喘口气，刘海中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具体的还不清楚，只是回来之后在楼上发脾气，听我岳母说要给他们送字画什么的，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哼，送字画，这事儿可不小啊。”刘海中冷笑了声，觉得终于抓到了娄半城的把柄。
“你明天不要上班，就在娄家呆着，等他出去了，你就跟上，我倒要看看他把这幅字画送给谁。”
“那不行吧，要是让晓娥知道我跟踪她爸，还不得跟我翻脸啊。”刘光齐一脸的为难。
刘海中想想也是，万一娄半城出去那会儿，刘光齐脱不开身，也没法跟出去。
“我再想想其他办法。”
过了一会儿，刘海中就出去了。
他是去找许大茂商量对策。
来到许大茂家门口，冲着里面喊道：“大茂在家吗？”
话音一落，客厅的灯就亮了起来。
门开后，许大茂披着一件衣服从屋里出来。“二大爷，这么晚了找我有啥事儿？”
刘海中拉着许大茂往一旁走两步，才说道：“我家光齐刚从娄家回来，他说今天娄半城心情不好，回到家就发脾气，还摔了杯子。”
“知道为什么吗？”许大茂紧跟着问道。
“没说，但是他听到娄半城明天要去给那人送幅字画，你去他门口蹲守，看他送给谁。”
“为啥是我去。”许大茂一听让他去，有点儿不乐意。
“你不去，难道让我去啊？”刘海中眼一瞪，“以后咱俩就是绑在一起的两只蚂蚱。”
“如果把娄半城扳倒，咱们都能出气。”
许大茂想想之前娄半城对他的态度，也就爽快地答应了刘海中的计划：“行，我去。”
第二天，许大茂一早就在娄家小洋楼对面蹲着，直到下午才见娄半城从家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长长的东西，应该就是那幅字画。
许大茂赶紧推上自行车准备跟上。
谁知娄半城出门就坐上了小轿车，许大茂骑上他的自行车在后面紧紧地跟着，但是就在一转弯的时候，他们就不见了。
许大茂气的直拍车把。
没办法，守了一天，也是无功而返，但可以确定的是他真的拿着字画出去了，应该就是去给别人送礼了。
晚上跟刘海中又在一起密谋：“不管他给谁送，证明他是真的犯了事儿。”
“今天我在厂里听说有调查组来了，他们就住在招待所。”
“要不，咱写个举报信吧？”刘海中觉得这是跟他划清界线的最好的机会了。
“行，你写，我去送。”许大茂拍着胸脯说道。
于是，俩人回去之后，就写了起来，别的他们也不知道，只知道今天他去给人送字画了。
“要不要署名呢？”许大茂问刘海中。
刘海中想了想说道：“先不署，如果将来把我牵连进去了，我再说出这件事儿，这样，进可攻，退可守。”
就这么决定，许大茂把信折起来，就骑车去了招待所。
到了门口才发现，有人把守，外人跟本进不去。
许大茂就在外面转悠，门口值班的人发现他鬼鬼祟祟，就过来盘问：“干什么的？”
“没，没干什么？”看到许大茂支支吾吾，俩人一合计，就把他带回了招待所。
进了屋，从他身上搜出一封举报信，正是举报娄半城的。
值班的人赶紧上报给他们的领导，“你是谁？为什么要举报娄半城？”
许大茂被这些人给吓住了，直接来了个竹筒倒豆子，“我们院里的二大爷是娄半城的亲家，他察觉娄半城有点不正常，就写了举报信，他不敢来，就让我来送信了。”
“我啥都不知道。”许大茂装作一脸的无辜。
这些人又看了许大茂的工作证，盘问半天，觉得他确实不知道什么，就把他放了出来。
“今天的事儿，对外不许说啊，这两天我们有需要随时找你。”
许大茂忙点头答应。
从招待所出来，他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定了定神才往回走去。
来到刘海中家门口，许大茂轻声唤着：“二大爷，二大爷，你出来一下。”
刘海中听出是许大茂的声音，就悄悄地起床往外出，二大妈问他：“是谁呀？”
“是大茂。”
“这么晚了，他来干啥。”
“有点事儿，你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