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出了大容量的那个,说道:
“好了,把那个张开,不要反抗,放轻松,很快就好了。”
雨泽:Σ(⊙▽⊙\"a
兰濯池:“……”
接着,雨泽就听见了一声像是痛苦的呻吟声。
然后就是叶娘娘不可思议的娇嫩声音传来:“你,你在干什么。你竟然。。”
自家主上则是理所当然的说:“我在帮你止血啊。不这样怎么样啊?”
叶娘娘气急败坏:“你你你!!”
吃瓜雨泽:(p≧w≦q)
自家主上轻哄:“好了好了,这不是完了吗?好了,我给你穿上。”
雨泽:(???) 这就完了?主上这么快的吗?还这么贴心?
叶婉欣帮助兰濯池换好这些之后,又换上了一套衣服,这才和他一起出来。
出来时。
兰濯池低着头,脸颊绯红一片,他现在脑子都是混乱的,不知刚刚的情景是怎么过来的。
而此时,身体 干净爽朗了许多,再也不像是之前黏糊糊躺倒在血泊之中的感觉了。
叶婉欣说的这条东西,还挺好用的,就像是没流血一样。
关键是,这东西这么神奇,也不硌得慌,就像是没存在。
兰濯池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就是他有点担心,这个真的不损伤宫瓣吗?
或者,叶婉欣压根就没有?
叶婉欣拍拍雨泽的肩膀,“按照计划行事,我们一会儿就出来,然后就出城。”
雨泽恭谨行礼:“是,主上。属下定不负主上信任!”
叶婉欣看着这一位小将军,可真是养眼啊。
兰濯池板着脸:“赶紧走了。”
回到侯府。
侯爷正在大发雷霆,竟然连 一身衣服都赊不到,是不是看不起他?
幸好官差来了,正在详细询问事件经过。
其实,也不用问了,光看就知道,侯府有多惨了。
叶朝美对着官差说:“请各位差爷做主,这说不定是家贼难防——”
后娘一听,立刻炸起来:“说的对啊,好你个叶婉欣,你说说是不是你捣的鬼,你不满嫁妆的事,也不能直接把侯府都搬空啊,更不能打你妹妹啊,你把你妹妹打破相了,还怎么相亲——”
侯爷皱皱眉,将后娘拉到一边,他这个表妹千好万好就是脑子不好,不过他就是喜欢这种没脑子的才好操控。
他道:
“婉欣这一次回门之后,就要去西域了,我们吃一杯敬酒茶,就是回门了,也算了我一个心愿。”
又扭头对女儿身的兰濯池说:“女儿啊,原本给你准备的1万两回门礼没了,侯府这样你也看到了,哎, 此去西域,多多保重。”
反正侯爷这人惯会做面子工程。
叶婉欣嗤笑,道:“既然侯爷为娘子准备了如此丰厚的回门礼,虽然今日没有,但也拿纸笔写下,日后等有了再给爷是一样。”
侯爷脸上笑容一僵:“如今侯府情况晋王也看见了,纸笔是——”
话没说完,叶婉欣就从空间里掏出了纸墨笔砚。
“侯爷,请吧。”
侯爷僵持了一下,笑容僵硬的提笔写字,写着写着说:“晋王的东西果然是好东西,用着就是顺畅。就是还有点眼熟。”
叶婉欣呵呵一笑,能不眼熟么,就是偷你的。
写完之后,叶婉欣将纸张吹干,递给兰濯池:“喏,请娘子好好保管。”
既然叶婉欣要和他演夫妻情深的戏,兰濯池便也配合着,绝对不是因为有大半物资在叶婉欣那儿,她才演的。
因此,当下兰濯池配合着低头,娇羞道:“是。”
叶朝美眼见着他们一副夫妻和睦琴瑟和谐的模样,就气的想吐血,突然想起八皇子不举之事,故意挑事:
“对了,晋王殿下,我姐姐之前她也不是故意给你下烈药让你不举的,不知您的不举之症如何了,虽然满京城的人都治不好您,但我刚好认识一个神医,专治这些疑难杂症——您说姐姐也真是的,让你不能人道——”
她就不信了,天下之间,没有男子不在意自己这方面的。
叶婉欣冷笑一声:“不牢你费心了,娘子已经喂我吃下神药,一夜十三次不成问题。
娘子今日突然来葵水,便是因为昨晚这事做的太猛的,她身板小,承受不住。”
叶朝美嘴巴张大,不可置信。
后娘吞咽一下口水,真想问一下,哪里有这样的药?侯爷最近几年非常敷衍,草草了事不过一个呼吸间。
她还没感受到进去没有,侯爷竟然说完事儿了。
她因为经常问,进来没,完了?这几句话让侯爷都不喜欢来她的房子了。
不像那小妾,明明还没进去就一副要死爹娘的哭声,嚎的整个院子都能听见,侯爷最是喜欢去那儿了。
兰濯池听闻后神色一变,问脑海统子:“叶婉欣她竟然这么——”
签到系统:【那有什么,在那个世界叶婉欣才玩的哔——】
战力系统:【是啊,一夜十三次算什么,叶婉欣她哔哔——】
好吧,统子慎言,看来这件事机密性很高。
兰濯池轻轻咳一声,然后抓住了叶婉欣的手,“夫君,莫要乱言。我哪有什么药给你。”
叶婉欣:“娘子,害羞什么,昨晚我表现如何将你按在——唔唔。”
兰濯池一手捂住了叶婉欣的嘴唇,他就是靠着不举才能逃离京城,如果叶婉欣这么说被狗皇帝当真了,那可要抓回来了。
但叶婉欣不懂这是兰濯池布的局,刚准备说点什么,兰濯池一把勾住她的脖子,就这么大庭广众之下亲了上来,完全堵住了她的嘴唇。
两人接触的瞬间,似乎有电流淌过,酥酥麻麻——
兰濯池的心噗通噗通跳,就像是小鹿跳了出来一般。
该死!他怎么会主动亲吻她!
但他刚刚也是脑子一乱想要如何堵住她的嘴而已。
而且这是自己的嘴,其实——也不算轻薄了她吧?
而且她刚刚也对他做了过分的事情,竟然一指就进来了。
叶婉欣挑眉,看见了兰濯池的眼色,然后眨了眨眼睛表示明白。
她敏锐的知道,兰濯池这或许是故意的?也许还有什么苦衷?
兰濯池大口呼吸,然后支支吾吾道:
“其实夫君的不举之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