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原着里面,大反派是非常痴迷偏执的喜欢女主的,甚至还不惜变态的打断了女主角的双腿。
系统:[我之前都说了,但是你不相信我。]
沈悦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你说的什么?]
系统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这个宿主是心大还是人傻。
[我都说了大反派对你是想先女干后杀。]
沈悦不是很相信这个说辞:[大反派喜欢女主,你之前也看见了他跟女主那甜甜蜜蜜的小样子,我觉得大反派不是那种三心二意的人。]
系统见沈悦不听,电子音变得有些意味不明:[你啊,还是太单纯了。]
单纯.沈悦还坐在床上冥思苦想,当然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过所以来。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沈悦迅速的跑到旁边拿了一本书册,装模做样的看了起来。
等毕涟走进来就看见那抹白色身影正坐在软榻上,如青葱般的指尖执着一本书,整个人苍白的好像如同外面的雪花。
毕涟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这才端着手里的白玉做成的碗走了进去。
沈悦微微的抬头,白布蒙眼,声线清冷,“何事?”
少年脚步轻快地走到了她的身边,语调也带着孺慕和忐忑:“我看外面的桃花开的很旺盛,就擅自为仙尊做了一碗桃花羹,仙尊要不要尝一尝?”
这当然不是毕涟做的,是那个傻子做的,他实在是被吵的太烦了,所以才不情不愿的送了过来。
毕涟一说完,原本还满脸冷漠,无情无欲的白衣仙人眼睫微微动了动,泛着粉色的指尖微顿。
虽然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可是毕涟却可以清楚的察觉到,沈悦好像有点……难受?
为什么难受?
有什么可以值得让她值得难受得东西吗?
像是想明白了什么,毕涟低头一看,视线落到了自己手里端着的桃花羹上。
是因为这个吗?
手指慢慢的扣紧手里的碗,他垂下眼睫,遮住了眼底的暗色,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但是从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万分的小心翼翼。
“仙尊不说话,难道仙尊不喜欢吃吗?”
见沈悦还是沉默,毕涟也越看越觉得这手里的桃花更刺眼,皱着眉,语气都带着一些急切:“既然仙尊不喜欢吃,那弟子就退下了。”
刚刚的转过身,甚至都还没来得及踏出一步,身后便传来白衣仙人冷淡的声音:“等等。”
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毕涟的神色狰狞了一瞬,然后慢慢的转过了身,幽深暗沉的眼眸越发的晦暗,声音疑惑:“仙尊?”
沈悦已经从软踏上起身了,银丝如雪,仙人于眼前静立,就似高悬的画。
语气疏离冷淡。
“桃花羹给我吧。”
说着与她表情完全就不符合的话。
毕涟沉默了一会,很快就把手中的白玉碗递了过去。
沈悦用勺子搅了两下,舀一勺,尝了一口。
低眉的时候,好似浮现了一缕柔情,但是很快就消失了,没有任何人察觉到。
味道还是和以前一样,甜甜蜜蜜,丝丝凉凉。
原本就糜艳的唇瓣更加显得饱满润红,就如同涂了胭脂一般,张口的时候甚至还可以看到那雪白的牙齿,还有猩红的舌尖。
让这张原本除了苍白之外的绝色容颜上添了几分说不明道不意的秾艳。
少年原本就漆黑的眼眸肆无忌惮的溢出滚烫的炽热,目光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就黏在了那唇上。
他之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就是眼前的这个人有如此绝色的样貌和身形,在这普天之下,恐怕找不到比这位仙尊还要美的人了。
美,就应该被藏起来,独自观赏。
沈悦吃完了之后用帕子擦了擦嘴角,她这次罕见的笑了,是真的笑了,毕涟捕捉到了那很细微的笑容。
“很好吃。”
这句话从沈悦的嘴巴里面说出来是已经极高的评价。
毕涟看着那空空如也的碗,挑了挑眉,脸上也跟着露出了一个笑容。
“仙尊喜欢就好。”
——
沈悦一直都在锌清殿,她几乎没有踏出过锌清殿的门,歆希一闭关出来就听门下的弟子说锡羽仙尊下山了。
歆希便连忙匆匆的往锌清殿赶去,却在门口的时候刚好碰到了一位穿着外门弟子衣服的少年。
他的手中端着一个碗,很是熟练的走进锌清殿。
也许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少年慢悠悠的转过了头,那张精致完美没有任何瑕疵的脸瞬间露出了灿烂明朗的笑容,他笑起来特别有感染力,特别像一个被人宠坏的少年郎,带着一些娇纵的气息。
“师姐……”
很轻的声音一下子就被清风给吹散了,歆希并没有听清,她看着眼前的少年,娇媚的脸上微冷:“你是哪门的弟子?怎么敢擅自闯进锌清殿!这岂是你能来的地方”
每一年都会有刚入门的弟子慕名锡羽仙尊而来,然后悄悄摸摸的想混进锌清殿,想一睹锡羽仙尊的容颜。
歆希明显也是把眼前的少年当做了那些不守规矩的刚入门的弟子,神色更加的冷漠,“还不给我快快退下!”
少年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他清楚的看见了歆希眼底一闪而过的愤怒和嫌恶,他几乎一下子就想明白了事由,抬眸静静的看着她。
那眼神完全称不上任何恶意和侵略性,反而眼神深邃眸光沉敛,并无锋芒。
那张年轻的少年脸也是精致的如同娇嫩的花朵一般,可是轮廓的线条又因为面无表情而显得太过于凌厉分明,眉骨高阔而突出,显得眼窝深邃,硬生生把从那精致的脸上折射出强势侵略,有些不太符合他那张年轻清俊的面容。
那淡淡的眼神,叫被他看见的人面上顿时露出怯意,后背微冷。
“是仙尊让我留下来照顾她的。”毕涟淡淡说,特意把真相颠倒黑白,果然看到了歆希略微沉下来的脸。
他想笑,但是他忍住了,只是觉得师姐还是一点都没有变,依旧把情绪写在脸上,被人一眼就可以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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