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完了脚踏两只船被发现了
黑夜下的洛杉矶，到处是火光浓雾，犹如战场一般。
年轻的人儿，在街头奋斗着。
而里奥这些人，在绝对安全静谧的比佛利家中，悠然自得的打着电话与各种朋友谈笑风生。
人间，就是如此之魔幻。
次日，零元购活动不断升级，仿佛是“商家”加大了促销活动似的。
紧急广播系统，在第九频道发布了警告。
连帕克中心的LpAd总部，都遭到了攻击。
市长宣布多地区宵禁，洛杉矶进入紧急状态。
盛大的活动，蔓延到了好莱坞地区。着名的好莱坞大道，在电视上，各种建筑被烧的火光冲天。
韩国城中，人们在开枪对射。
好莱坞的大片题材，真是可谓取之不尽！
不过，里奥的新片宣传活动并没有停止，他通过电话，跟帕斯卡、阿里等人沟通，讨论与媒体们的访谈稿事宜。
5月1号，凌晨1点钟的时候，华盛顿当局根据《叛乱法》，临时将加州陆军警卫队联邦化。
超过一万的专业成员开着悍马车进城，当天入夜前，这起零元购活动终于被叫停。
周六的时候，真正的现役海陆职业人士，大约三千多人部署到了亨廷顿公园。
至此，除了零星的混乱外，大部分地区已经恢复平静。
然而，从比佛利山庄向北部望去，还能看到洛圣都的天空一片烟云缭绕。
诺拉家中孩子吵吵闹闹，把皮莱吉先生弄得手忙脚乱。
里奥装模作样帮忙，在厨房给诺拉添乱。
她忙着搅拌蔬菜沙拉，无奈摇头，“好久没做饭，真头疼。”
看着电视里的新闻感叹道，“上一次有这样热闹的景象得追溯到1968年。那时候我才27岁，我刚结束在肯尼迪白宫的实习，寻求一份专栏作家的工作。忽然有一天邮报的主编告诉我，马丁·路德金被刺杀。随后，混乱从华盛顿特区不断蔓延，影响了超过一百多个城市。现役职员军事占领，进驻芝加哥等多个城市。”
“您的经历真丰富，那年代肯定很有趣。”里奥笑道。
这几天不工作的时候，他大部分时间就来诺拉家串门，听听老阿姨讲讲过去的故事。
诺拉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只有你们这些躁动的年轻人才觉得那有趣。你知道吗，当时很多报社公开声明不招收女性编辑作家。不单是我，有太多人遭受无妄之灾。大量的年轻人无所适从，成为嬉皮士一员。我报道接触过很多这样的人。许多人死在流浪的路上。他们想要寻求灵魂的寄存，可并不清楚，他们那种做法，正在让自己变成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
“哦，我知道这个，瑞凡家以前就是这样。他老妈带着一群孩子在全美流浪旅行，时不时的就多出个孩子。瑞凡告诉我他算是幸运的，因为老妈半路改邪归正。”
“你似乎很遗憾，自己没有生到那个年代？”诺拉眼神严厉的说。
“没有没有。”里奥连连摇头。
诺拉似笑非笑的斜眼，端起手上餐盘走向餐厅，“伱恐怕幻想，自己在那时会如鱼得水，每天和几个女孩纠缠吧？我告诉你，像你的家庭情况，肯定会让你卷入卡车司机协会等工团事件。那是更混乱的一段过往。说不准哪天，你就横死街头！”
我可是开挂的，谁死不好说。
里奥跟着端起其他的食物跟上去。
忽然诺拉转过头，笑吟吟地问，“我那天在露台，看到你和特蕾西在房间里抱在一起，你们俩做什么呢？”
这……
完了完了。被发现了？
诺拉和潘妮不一样。
前者表面柔弱，但当记者的时候，敢报道鲍勃·迪伦的绯闻，会把很有能量的出轨前老公，写进书里拍成电影的狠人。
她发现自己和好朋友的女儿搞私情了，那还不翻手就能把自己捻成渣滓？
我的西西里的影帝传说美梦啊！
现在狡辩自己是个纯情少年，还来得及吗？
不行，诺拉可不是恋爱脑的小姑娘。
里奥尬笑，快速转动脑筋。
最终苦恼的叹息，低着头轻声说，“是的，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我们俩相爱了。不过除了拥抱，好吧，还有接吻，别的什么也没做。”
“哦，那我要夸奖你对吧？”诺拉嘲讽的说。
接着脸色严肃的审视着里奥，“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和纽约的那个女孩还在一起。我上次去纽约yeshiva学校时，正好见过她妈妈。我不想让自己，像个是个多管闲事的讨人厌的邻居，但特蕾西是我好朋友的女儿！”
“我……”里奥明白，诺拉可比潘妮难对付多了。
两人都曾受过情伤。但诺拉是在政治、娱乐圈两个堪称人间最乱的圈子里都侵染过的人。
加上自己和她关系，远远不如潘妮熟。
一时间，里奥语塞。脑袋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诺拉自顾自忙着收拾食物，冷漠的说，“你可以回去了。”
里奥迟疑。
他明白诺拉的做法。
既然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潘妮，而是先跟自己谈，那肯定事情有回旋的余地。
现在绝对是敲打吓唬自己。
可对方具体心里怎么想的，里奥实在是没有头绪。
站在原地发呆片刻。
诺拉又回来厨房，取出烤箱里的牛排，“我不打算留你吃饭。晚一些的时候，你再来找我吧。记住，别带特蕾西一起来！”
“好吧。”里奥略微松了口气，“抱歉。诺拉阿姨，待会见。”
他跟皮莱吉与两个孩子告别，愁眉苦脸一肚子心事，脚步沉重的回家。
隔壁的潘妮家灯火通明，里奥驻足注视了两眼，没有进去。
本来说好的，自己今晚在诺拉那儿吃饭的，现在过去了，怎么解释呢？
回到房间，他没有开灯。
坐在沙发上思量了好久，起身走向厨房打开冰箱，想找点吃的填肚子。
开挂能量消耗大，自然饭量也大，一顿不吃就饿得慌。
看到冷藏室里，摆放整齐的可乐、果汁、速食面包，眼前不由浮现出特蕾西的笑脸。
里奥深呼吸，随便从里面抓出一袋面包片。坐在黑暗中，眼神盯着远方夜景，不断往嘴巴里塞着东西。
逐渐的，他眼神坚定起来。
并不是准备干掉诺拉，而是做好最坏的打算——跟她闹翻。
既然想要别人的身心，必然就得付出的更多。
特蕾西、詹妮弗都是人而不是货物。再说了，要是随手可以扔的擦屁股纸，里奥也不会想着永远要她们留在身边。
是人，是个独立的个体人。同样的，别说诺拉、就是潘妮也不能根据自己的喜好，要求特蕾西离开。
想通这一点后，里奥就无所畏惧了。
大不了就是闹翻呗。无论如何，自己得扛起这个责任。
吃完一袋面包，里奥溜溜达达在房子里踱步，表情轻松的喝着饮料，眺望山下的美景。
他没去找特蕾西谈对策，答应了厨娘，一切由自己解决，就要说到做到。
过了不知多久，感觉时间差不多了。
里奥整理了一下衣领，郑重地迈步出门。
诺拉开门，依然是表情冷漠，挥挥手转身在前面带路。
两人来到书房，各自落座。
温暖的房间，还有暖色调柔和的白织灯光，和诺拉的表情形成极大的反差。
她静静的审视着里奥，沉声说，“你考虑好了吗，打算怎么做？”
里奥坐在实木椅子上，身体笔直双手交叉放在腿上，微笑道：“我想你误会了诺拉阿姨，我不是来和你谈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