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还跟我精打细算是吧?不就是欠你几顿饭嘛,我都给你记着呢!”
祁同冷哼了一声。
紧接着话锋一转。
“我记得张峰也欠你两顿饭呢,让他先请你。”
“我不跟他抢。”
“再见!”林宇站起来就走。
“别别别,兄弟,今晚,今晚我就请客咋样?”祁同连忙拉住林宇的胳膊。
“跟你开玩笑的同哥,我今晚有事。”林宇笑着离开。
他和祁同认识这么多年了,经常相互之间开玩笑。
至于谁欠谁几顿饭,他们两个早就记不清了……
况且林宇今晚的确有事,不能出去吃饭。
今天傻柱偷了阎埠贵的钱,还不知道给阎埠贵造成多大的影响呢。
估计晚上下班后,阎埠贵就会上门来找,林宇得帮他把这件事情给摆平了才行。
回到办公室不久。
许大茂就拎着个公文包跑了过来。
“宇哥!搞定了!”
进办公室,关上屋门就喊道。
“什么搞定了?”林宇挑了挑眉毛,“你说的是照片那件事?有这么快?”
许大茂嘿嘿一笑,“我跟洗照片的同志挺熟的,后来他听说是宇哥你要用的,哪敢怠慢啊,连忙插了个队,抓紧给洗了出来。”
说完,他拿出了两个信封。
“宇哥,我担心不够用,所以专门洗了两套。”
赞许地看了许大茂一眼。
这家伙最近有涨进啊。
“嗯,不错。”林宇点点头,接过信封,把两个信封的照片都取出来查看了一遍。
发现没有问题,这才重新收起来.
之所以这么做,倒不是因为不相信许大茂。
而是因为长期工作比较严谨,已经养成了习惯。
林宇打开抽屉。
把两个信封都放在里面。
不过趁着关抽屉的一刹那,神念一动,把它们都收到了系统空间之中。
重要的物品,林宇都习惯性收进系统空间。
这样才是最安全的。
“宇哥,我今天在你这里蹭一会儿沙发啊。”许大茂笑了一声,然后躺在了沙发上。
因为他跟顾科长说的是今天整天都比较忙。
但才一个多小时就把事情办完了。
如果跑回到宣传科歇着玩,让顾科长看到就太不合适了。
但如果在采购科就没事儿。
顾科长即便知道了,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跑到他面前跳来跳去,他都会给林宇这个面子。
“行。”
林宇随手抓起桌上的一叠报纸,扔在了许大茂的身上。
许大茂也不把自己当外人。
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起了报纸。
另一边。
红星小学中。
到了上午课间操的时间。
阎埠贵把孩子们都带到了操场上,看着他们做广播体操。
他自己年纪大了,也需要活动身体,所以也站在孩子们的身后,跟着一起锻炼。
课间操结束后,阎埠贵回到办公室。
“刘红,张晓燕,你们两个的学费还没交,今天放学后可要记得跟家长说,明天把钱带过来。”“如果长时间不交,老师就只能去你们家家访了。”
阎埠贵扶了扶黑框眼镜笑道。
学生们最怕的就是请家长,或者家访。
所以两个学生立马用力点头,表示明天一定把学费给交上来。
阎埠贵满意地点点头。
他拿起公文包。
打算把里面的钱再次清点一遍。
但是当他把手伸到公文包里面后,顿时愣住了。
咦?
钱呢?
他重新摸索了一遍。
竟然还是没有钱。
阎埠贵这下有点儿慌了。
他连忙把公文包拿起来。
然后开始翻找。
把所有的夹层都翻找了一遍。
竟然还是没有。
阎埠贵急的汗都流下来了。
每个学生的学费是两块钱。
一个班有五十多名学生。
算起来就是一百块多钱。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况且这么大的失职,他还要受到学校的处分。
这次的事件很严重啊。
他教学了这么多年,都没有遇到这次的情况。
起初阎埠贵觉得,有可能是学生们淘气给拿走了。
但是后来转念一想。
做课间操之前,他是看着学生们都离开教室之后,他才离开的。
做课间操的时候,他一直在队伍的最后面也跟着锻炼。
没有看到任何一名学生离开啊。
既然不是学生拿的,那就是被外人给偷了。
那么这个性质就更加的严重了。
他不敢怠慢,连忙找校长办公室去找吕晴。
“砰砰砰。”
吕晴刚开完会,正打算回屋把正装脱掉,换上一件休闲的衣服。
毕竟她发育的好,穿着正装有些拘束。
刚把上身的正装脱下,就听到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是谁啊?”吕晴问道。
“吕校长,是我啊,阎埠贵,我有急事要向您汇报。”外面响起了阎埠贵急切的声音。
吕晴的秀眉微微皱了一下。
从她来学校当校长,阎埠贵就已经是红星小学的教师了。
她认识阎埠贵好几年了,根据她的了解,阎埠贵不是个急性子。
反而是个慢性子。
并且这些年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
难道是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情。
吕晴也不敢怠慢。
她连忙把正装重新套上。
然后打开门。
“阎老师你有什么事吗?先做下慢慢说,不要着急。”吕晴把阎埠贵请进屋。
“吕校长,我……我。”阎埠贵呼呼地喘着粗气,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喝口水,慢慢说。”吕晴连忙给倒了一杯水。
阎埠贵摆手,没有接水杯,而是深吸了一口气。
这才开始说道。
“吕校长,我犯了错了。”
吕晴的秀眉再次的一皱,“你犯啥错了?”
阎埠贵可是个老教师,学校的规矩比谁都熟悉,怎么可能犯错呢?
“是这样的吕校长,这不是快过年了,咱们提前收下学期的学费嘛。”
“早晨我把学生们的学费收起来,放在了公文包里面。”
“到了课间操的时间,我就带着孩子们去操场上做广播体操了。”
“但是当我回到教室后,再查看公文包,学费竟然是不翼而飞了!”
阎埠贵一口气把话说完。
脸色有些惨白。
低着头不敢直视吕晴的眼睛。
甭看吕晴才三十多岁,而且貌美十分又女人的韵味,但是认真起来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她生气的时候,全学校的教职工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