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家伙从哪搞来这么多军火?真是花了血本啊,怪不得一抢就是本市最大的银行!”斯图卡探出头去,瞄了眼喷火的枪械:“一、二、三、四、五、六!他们有六只AK47!”
“不对,叔叔,对面是四只AK47,一把斯太尔AUG,还有一把Mac10”被林朋称为警察局里最不像警察的亚利山大,还是有点眼力界的,看了看对面武器喷出的火力,以及子弹出膛的破空声,便知道这群歹徒拿的是什么枪械。
“该死的,给我闭上你的臭嘴,我说了几百次了,不要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叫我叔叔!这群不知好歹的狗屎,他们不会知金融风暴,次贷危机?这什么摩根大通,都快要倒闭了!这时候还抢银行?去拉斯维加斯抢赌场也比来这财的机会大啊!”一颗流弹射来,将斯图卡头顶的车窗玻璃击碎,把他的劳骚全给逼回了肚子里。
众人吃惊地看着银行里,射出一颗带着漂亮轨迹的火箭弹,干脆利落地击中了一辆警车,“轰!”地一声,引冲天大火,那辆警车就像玩具般飞了起来,翻了几个身,又砸在另一辆警车上,引的警笛大作。
几个受伤的警察跌跌撞撞地爬了出来,满身是血,嘴里无助地叫着,斯图卡一边指挥着让人上去帮忙,一边对着对讲机口嘶力竭地大吼道:“林朋,你死到哪去了?怎么还不来!”
“我早来了,头儿!”林朋悄然出现在斯图卡的身边,一边拿着9mm史密斯—韦森M5904式手枪,与对面的歹徒对射,一边对着斯图卡说道:“头儿,他们火力好猛,而且就像子弹打不光一样,申请特种部队来帮我们吧!”
“还用你说?我早就叫了!可总部一直没人应答,凭什么他们在这黑漆麻乌的雨夜可以擅离职守,而我们却要在这里被一群土匪搞的睡不成觉!”异常恼怒的斯图卡吼着:“林朋,想办法潜进去,好在是晚上,他们没有人质,你进去把他们搞定,我们掩护你!”
“一遇上这种事就叫我!”林朋心里暗骂,却不得不执行命令,“没有人质?哼,也许我进去之后,就变成他们的人质了!”心里头转着那些念头,林朋借着夜色的掩护,手脚并用,慢慢潜到阴暗的墙角处。前面为了林朋的顺利潜入,斯图卡操起一把雷鸣顿霰弹枪,带领众警察与强盗展开激烈的枪战。
好在这座摩根大通浣熊市分行,林朋来过好几次,借着激烈的枪声,把后门厕所的一块玻璃轻轻地卸了下来,一个矮身,钻了进去。
仿佛被人盯着,林朋紧张的心里猛然一收,回头张望,而那稀稀拉拉的雨点渐渐的小了起来,空荡荡的街道并没有一个人影。
“可能我是紧张过度了,毕竟我是一个人去面对六七个以上的手持重型武器的强盗!”林朋摇摇头,右手握枪,左手轻轻地打开厕所的门,猫着腰,闪了出去。
七转八转之后,循着枪声,林朋来到了银行大厅,几个膀大腰圆的壮汉,头上戴着女人的丝祙,不停地操枪射击。个个骂骂咧咧地吼叫着,地上一片弹壳。
“Cao,给我狠狠地打!把这些狗娘养的杂碎,都送回老家去!”一个带着花祙子的强盗高声叫着,一颗手雷扔了出去,炸出一片狼籍,冲天的火光让众匪肾上腺素急剧分泌,轰然叫好。
“一、二、三、四、五、六!Cao,人有点多,不太好对付呢!”林朋寻思着,慢慢走了出去,闪电般卡住了那花祙子匪徒的喉咙,手枪顶着他的脑门,林朋大声吼道:“放下武器,我是警察!”
措手不及的土匪回过头来,惊讶地看着神兵天降的林朋,满脸惨白。而被枪指着脑门的花祙子,却阴沉沉地笑道:“朋友,我们可是人多,就算你杀了我,我的手下也能让你脑袋开花!”
看着这被枪顶着脑袋还敢负隅顽抗地土匪。林朋哈哈大笑:“是地,我相信,不过,我更相信你不想死!”
手枪用力地顶了顶那花祙子地太阳穴。林朋怒吼道:“老子数三下。你不让他们放下枪!我一枪让你脑袋开花!!你想不想赌一下?”手指微曲。撞针张开。花祙子连忙叫道:“别,别开枪,我投降,投降!”
一众匪徒乖乖放下枪,双眼通红地盯着林朋青筋直爆脑被眼前这黑头小子抓住,再桀骜不驯也不敢有半点造次,看来这土匪头子控制手下还算有点本事。
这都停火半天了,外面地警察还不敢进来。,生怕是这些土匪搞地什么诱敌之计。林朋心里暗骂这些怕死地M国佬,一边扭过头对着外面大喊:“斯图卡警官。我抓住他们了,快进来!”
话音未落,趁着林朋回头地那短短一瞬,花祙子猛地一地把头向后撞去。然后劈手扯开林朋地禁锢,一个翻身滚到一旁。
眼见那花祙子脱离林朋地控制,众匪忙不叠地弯腰捡枪,自知不妙地林朋手枪甩动,一串点射。火光在这昏暗地环境里闪现,便听到好几声惨叫。两个匪徒被击中,倒在地上痛苦呻吟。
“哒哒哒!”那花祙子捡起一把AK47,对着林朋藏身的巨大沙就是一阵猛扫,无数弹壳跌落。
“滚出来!你这堆狗屎!竟然敢动老子?老子要把你打的满身都是窟窿眼,让你妈妈都不认识你!”花祙子好像蒙受了什么奇耻大辱,咬着牙,用牙缝里一字一字地挤出这句话,手中枪响不停。
本来听到林朋招唤的斯图卡,翘着屁股,带着一伙警察慢腾腾摸向银行,这一听到里面又传来炒豆子般的枪声,立马屁股一转,一群人潮水一般,忙不叠地退了下去。
被强大火力压制在沙后面的林朋,一个倒地闪身,将一名扫射扫的不亦乐乎的家伙眉心开了个血洞,那一股鲜血飞飙,溅了花祙子一脸。
“上帝在招唤你!哈哈哈哈!去死吧!该死的亚洲佬!”看到林朋一头黑,花祙子猜到林朋是亚洲人,心中更是不爽,AK47带出一条火龙,将沙、墙面,打的粉末横飞。
一个打光了子弹,手忙脚乱更换弹夹的土匪,眼前突然窜出一条黑影,喉咙一痛,大量的鲜血涌出,将全身的力气都泄了个精光。
一张令人魂飞魄散的脸,阴鹫鹫地注视着他,锋利的牙齿,慢慢切开气管,将所有的痛苦哀号,都吞回了肚子里,“喀擦”一声,整个颈部都被咬断,失去脑袋躯体沉重地倒地,激起一起尘埃。
“混蛋!吃老子一枪!”听到声音,看到又一个手下倒在地上,花祙子根本没有注意到那家伙的脑袋和身体已经分了家,还以为是林朋下的死手,将那家伙打死,暴跳如雷地狂扫起来。
又一声闷哼,一个五大三粗的土匪也软倒在地,花祙子终于现不对,那黑小子被自己的火力压制的根本抬不起头来,怎么手下又死一个?难道还有条子摸了进来?
“老大,好像,好像不对劲啊!”一个手下也现有问题,心惊胆战地说道。
“难道还有条子?”另一个手下颤抖着,连说话都哆哆嗦嗦。
进退两难,这边是个带枪的条子,那边是未知的恐怖事物,两都是追魂夺命,杀人不眨眼的魔王,花祙子突然感到一阵无力,本来想带着手下财,结果财梦醒,兄弟们却倒下一半。
躲在沙后面,林朋缩成一团,咒骂着还不敢冲上来的斯图卡,却突然现外面枪声停了!正想着要不要探头出去看看,却听:啊!啊!两声惨叫,以及花祙子出非人似的惨叫:“不,不!我的上帝啊!”
林朋一惊,探头看去,只见花祙子疯疯颠颠地扔掉枪,冲到一个标‘安全通道”的门口,拉开门便用火箭般的速度冲了上去。
“怎么了?这家伙疯了?”林朋来不及细想,扫了一眼银行大厅,现几个匪徒都倒在地上,也没有细想,便跟着跑出去的花祙子进了“安全通道”
摩根大通,在浣熊市,这座建于五十年代的房子坚固耐用,并且只有十层楼,林朋顺着“安全通道”一口气冲上了楼顶平台,却现花祙子在楼边徘徊,浑身颤,仿佛是看到了什么令人无法形容的恐怖事情。
“把手放在头上,到我这里来!”林朋大吼着,手枪丝毫不敢懈怠,指着花祙子的头部,命令他走回来。
可花祙子没有理会,他只是眼神呆滞地看着地面,嘴里喃喃自语,手脚无法控制地痉挛着,就像帕金森症晚期。脸上惨白一片,毫无血色,听到大吼,无助地看着慢慢逼近的林朋,哆哆嗦嗦地说道:“它,它,好可怕,它,它,咬人,咬人,血,血!”
皱着眉头,林朋猛地一扑,将那花祙子压倒在地,努力地扭过他一只手,便想把他给拷起来,刚才还见了鬼似的花祙子,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嘴里大叫着:“它来了!它来了!”一个拱身将身高1米82,体重160斤的林朋拱翻在地,踩上楼台边上的防护矮墙,慌不择路地纵身跳了下去。
“啪!”西瓜爆烈开来的声音,污黑的血沾满大地。
是什么让这穷凶极恶,杀人不眨眼的匪徒跟见了鬼一样,宁愿跳楼也不敢面对呢?林朋在楼顶搜索半天,也没有现什么。
“哦,天啊!真该死,这是怎么回事?”斯图卡看着倒在地上的几具尸体,恶心的跳脚直骂。好奇的亚利山大探头过来一看,一阵无法抑制的呕吐感汹涌而上,转过脸吐了一地。
林朋脸也有些绿,地上的尸体一个个都吓死人的悲惨。有的,肚子破了一个大洞,内脏被一掏而空,只有一截大肠留在地上,而有的,脖子被咬断,断口处就像被锯齿般切割过一般,露着几条肉丝和半截气管,还有一个手脚都被扯断,那被恐怖怪力扭断的四肢,就像麻花一样,几截惨白的骨头从破损处冒出来,。
满地的血,奇型怪状的死样,让不少经验丰富的警察都吐了一地,林朋回过头,对着斯图卡没头没脑地说道:“老大,生化危机!”
“我靠,你这个死小子看电影看多了吧?要我说,他们是被异形杀死的!”斯图卡很认真的想了想,跳起来大叫道。
“叔叔,我猜是终结!”亚利山大终于吐完了,惨白着脸,也参加讨论,无意中又看到那死人的眼睛正恐惧地盯着他,又转过头去一阵干呕。
“好了好了,别他妈瞎猜了,喂喂,我说你们几个,快去把尸体运回局里,让法医好好调查一下,妈的,老子从警三十年,从来没见过这么恶心的场面,上帝啊,老子都有点想吐了!”
林朋看着那五具尸体被包裹起来,运上一辆车,回过头对斯图卡说道:“老大,能回去吗?一个小妞还在等我呢!”
“我靠,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泡妞?全部回局里加班!别偷懒!”斯图卡对着林朋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地叫嚣道,然后整了整衣服,走出银行。
“Cao!又加班!”林朋无奈地踢飞一把倒在地上的椅子,目送那可怜的椅子带着呜咽声,撞在千疮百孔的墙上,哗拉一声粉碎四散。
回去动车子,打开收音机,本想听摇滚乐的林朋现,所有的电台都在播报一件事情!
“据本台记回的报道,落山机的所有机构已经全面瘫痪!有消息称,从军方的一个秘密试验室中,泄漏出来的某种不知名的病毒正在扩散,被感染多达上万人。被感染多数是被一种类似于无意识的疯子咬伤或划伤,在24小时内便会作。此事件的原因正在调查中,对抗这种病毒的疫苗正在抓紧研制,总统已召开紧急记召待会,通报此事的情况,下面让我们一起听听,来自华盛顿,总统的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