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个子在倒下去的那一刻,心中无比的委屈,都怪自己个子高,要是自己稍微再矮点,那该死的让人松软无力的粉末就不会吹进自己鼻子里去。而且这小子也不提醒我下,毫无预兆的就来这么一手,你至少得尊重我这么个大个子吧?
“轰”
大个子仰面倒地,金刚门的弟子败了,魏大虎猛的起声大喊道:“余师兄,你们百草堂的弟子用毒?这不公平吧?我认为这场比试作废,重新比。”
“谁规定比试中不准用毒的,况且人家也没有一开始就用毒,那少年中了你们的缚身术,他也破解了,而且当时明明有反应的机会,那大个子没有躲,怪谁?那孩子赢得堂堂正正,比试作数。”白雪媚岂能让他翻出浪,出声反驳道。
“我不跟你争辩,余师兄,那是你的弟子,你怎么看?”魏大虎觉得这么多人看着,自己跟一个女子在这里争执,就算最后争赢了也毫无面子。
“我是大家推举出来的裁判,那魏门主相信我的判断么?”余百里没有回答魏大虎的话,反而反问道。
“这个,当然相信了,你是我们的师兄,几十年交情,不信你信谁?”魏大虎这时要是说不相信那就是打自己脸,当时推举余百里当裁判时,他自己说推举谁他都不服,除了余百里。
“好,既然相信我,那我就判陈匀东输,继续下一场。”余百里也没有解释,直接宣布结果顺便开始下一场。
魏大虎握了握拳头没有再多一言,明眼人就能看出这魏大虎想耍赖,仗着他修为高,门派实力最强,要多些特权,可大家的眼光都是雪亮的,岂能让他如愿,所以至始至终都无一人为他争辩,包括他的好连襟向天行。
在他们这些人眼里,利益高于一切,这次的仙府秘境虽然有二十个名额弟子,可你金刚门多了一个,就代表别家少了个,谁想放弃仙府秘境的利益?
杨轩此时正想接着尿急去躲一躲,可璐华像盯贼似的盯着他,悔不该去跟她赌啊,貌似那丫头要就知道结局,这是想坑自己,又被她坑上一次,多冤枉啊,多可怜呐。
“拿来吧,你不是挺大方的么?看你挺为难的,不如这样吧,咱们继续赌,可否?”璐华欢快的哈哈娇笑。
“不赌了,你挖坑就等着我往里跳呢,拿去,拿去,不就是一张破符么?”杨轩颤抖的双手拿着流星赶月符,递过去又收回来,最后咬着牙放在了璐华的手里。
杨轩心里狠狠道:臭丫头,等着,等你成了我婆娘,你那些从我这里骗去的东西,最后还是到我手里。
“无耻”
“谁无耻?别骂人啊。”杨轩心虚道。
“你一脸坏笑,心里指不定在想着什么龌龊事呢,哼……”璐华拿着流星赶月符一副傲娇的表情。
二号和二十三号倒是有自己认识的,那个白面的青年不正是一肚子坏水的录云鹤么?他的对手是一个女子,正娇滴滴的摸着手中的软剑朝录云鹤微笑。
女子肯定就是素女派的,这下有意思了,素女派对正气门,杨轩是希望录云鹤输还是赢呢?
璐华此时又凑了过来诱惑道:“杨轩别那么小气嘛,咱们是朋友,况且你也捉弄过我,我都不生气了,那个小白脸是不是你仇人?”
“不知道,咦,你怎么知道的?好啊,真宝,绝对是真宝告诉你的,这小子连我这个同门师兄都出卖,等我回去非打肿他的屁股。”杨轩扬了扬手凶狠道。
“你就说是不是吧?”
“你又想怎么样?吃一亏长一智,你休想再坑我。”杨轩转过头一副漠不关心的神情。
“当然还是继续赌喽,先说好,你只要出一样东西,你赢了金子和流星赶月符就都是你的了,让你先选!”璐华摇着杨轩的手臂加紧了攻势。
“不赌,你就算把你加进去我也不赌。”杨轩一口回绝道。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想的倒美,还把我加进去,你个混蛋,臭道士……爱赌不赌,不理你了。”璐华俏脸一红,女儿家的娇羞姿态一览无余。
“其实……”
“怎样?”说是不理杨轩的话,可人的感情就是这样的奇怪,有时真难以捉摸。
“没什么,我尿急想去方便。”杨轩其实想说要是真把你加进赌注里,我就跟你赌,可这话终究有些不合适,再说谁会把自己加进赌注里呢?
璐华没有生气,而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杨轩离去方向碎碎道:“真是个胆小的男人,就算把人家加进去,你赢了你敢收这个赌注么?
演武台上,女子剑法刁钻,如一条灵蛇游走迅捷,录云鹤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根长棍,棍影飞转,剑棍相交你来我往。
“喝”
录云鹤一声大喝,长棍立地,一个弯曲借力腾空而起,另一只手的手指夹着一道寒光,突然那道寒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刺向女子。
女子并无慌张,双手执剑横在胸口,只听“铛”的一声那道寒光和剑身碰在了一起,这时录云鹤一个冷笑,已然从空中一个纵越到了女子跟前。
“你使诈,你……咳……”女子一声惊呼,就被录云鹤掐住了脖子,不住的咳嗽。
“认输吧,你不是我对手,刚刚只不过是活动下手脚,哈哈……”录云鹤面庞笑的有些扭曲。
“咳……我不嘛,你先松……开,咳……也不知……道对人家温柔些……你弄的人家……好疼哦。”女子那美丽的眸子仿佛会说话,眼里的泪水更是让每个看见她的男人心疼。
那双魅惑的眼眸似乎有某种魔力,让录云鹤紧箍的手慢慢松了下来,女子得到了喘息,赶紧闪身一躲,一脚对着还在傻愣着的录云鹤踢去。
“这又是怎么回事,那小子不是挺横的么?不会是给那美女给……嘿嘿……”那个自称火眼金睛矮胖青年脑补着香艳的场面。
“别笑,你上去或许还没有那小子撑的久呢?哎,你做什么?哈喇子流一嘴。”旁边那个马脸大嘴嫌弃的躲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