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m也焦急地等着。
查尔斯点了一支烟:“Fu福大命大,阎王爷都不肯收。”
Tom听着也镇定了点,毕竟他以前都是在危机时候保住性命。
查尔斯看着顾清沅眼睛直直地盯着手术室,一脸焦急的样子,不免有趣,“我说Fu的小心肝也没传闻中的冷酷无情嘛。”
Tom也看着顾清沅一人孤零零地坐在那里,有些可怜:“什么冷酷无情?”
查尔斯靠着墙壁:“听说当年小心肝甩了Fu,走的那叫一个义无反顾。”
Tom八卦心也起来了:“是小丫头甩了他?”
查尔斯冷哧一声:“可不是嘛,Fu那时候还特地找了个女的去刺激小心肝,没想到小心肝直接回中国了,Fu那段时间一直酗酒无度。”
Tom摇了摇头:“这两个人也算是历经磨难。”
查尔斯没说话,看着手术室的灯还亮着,不免一阵烦躁。
顾清沅小手搅着衣角,在外面等待着就是煎熬,手术间一直没什么动静,顾清沅坐在椅子上,焦急地等待着。
时间已经过去一个钟头了
查尔斯已经不知吸了多少根烟了,“这什么狗屁医院呀,怎么会那么久。”
Tom内心的不安感也越发强烈。
这时,终于手术室的门打开了。
顾清沅像弹簧一样迅速站起来,跑过去看傅叙安的情况。
医生是华裔,看到家属:“傅总受伤在背部,差点就伤及心脉,我们已经取出了子弹,静卧一段时间就能恢复。”
顾清沅听完就去看傅叙安的情况,他刚从里面推出来,已经换上了病号服,在白色床单的映衬下,脸色真的很是苍白。
护士和医生推着病床向高级病房过去,顾清沅连忙紧随其后。
Tom顿时松了一口气:“总算有惊无险。”
查尔斯扔掉烟蒂:“Fu好一场英雄救美。”
Tom失笑:“谁像你,一大把年纪,还是孤单一个人,没有老婆孩子热炕头。”
查尔斯这火爆脾气一下子上了:“你这个没用的呆子。”
高级病房
顾清沅一直坐在床边,看着傅叙安的情况,虽然医生说没什么事了,但她还是不放心,总想亲眼看到他醒来才放心。
顾清沅时而给他用棉签润润唇,时而看看滴管情况。
傅叙安到了第二天还是昏睡着,早上医生来查房时,顾清沅不放心。
医生解释道:“傅总连续数天不吃不睡,现在一下子放松下来,机体就开始好好调整休息。”
顾清沅听着稍微放宽了心。
傅叙安是在第四天早上醒过来的。
他打量着房间,料想应该是医院,旁边没有一个人。
空荡荡的,他想起床,但是刚起身,身体一阵痛,只能又躺回床上。
这时候刚好Tom走进病房,看到傅叙安醒了,不由一阵惊喜:“你终于醒来了,医生叮嘱你不要乱动。”
傅叙安看到Tom,一把抓住他的手,语气紧张:“朝朝呢?”
Tom看到傅叙安那一脸急切样。
“朝朝呢?”傅叙安又重复了一遍。
Tom也不拐弯抹脚:“你已经躺了四天了,那小丫头一直守在你旁边,昨天终于撑不下去晕倒了,现在在隔壁躺着呢。”
傅叙安眉头一紧:“她晕倒了?”
Tom解释道:“医生说她底子差,又一直照看着你,加上之前被绑架担心受怕,现在就病倒了,不过没什么大事,咖喱在旁边看着。”
傅叙安想下床去看她,Tom连忙阻止他的动作:“你现在只能躺在床上,等会我让医生把你们放在同一间好不好。”
傅叙安想到自己的伤势,也不想折腾,又听到说朝朝没事,便放下心。
“这次谢谢你和查尔斯。”傅叙安眼神真切。
看的Tom有些不好意思了:“兄弟嘛,没事,查尔斯已经回美国了。”
傅叙安点了一下头。
Tom的动作很快,过了一会儿,医生护士就把顾清沅的床推到了他的房间。
傅叙安侧头看向旁边的顾清沅,一片暖心,幸亏她没有事。
看到顾清沅没有事,傅叙安又沉沉地睡过去了。
翌日
顾清沅睁开眼睛,直起身,惊喜地看到傅叙安已经醒了,这在床上看着笔记本,敲击着键盘交代事情。
傅叙安这时听到动静,笑了一声:“朝朝,饿了吗?”
顾清沅傻傻地看着傅叙安:“你什么时候醒的啊。”
傅叙安吩咐人拿来早餐,“昨天醒的,我醒来的时候听说你晕倒了,你这段时间必须好好休息。”
顾清沅也没有反驳,下床去旁边洗手间刷了牙洗了脸。
洗完走到傅叙安面前:“有人帮你洗脸刷牙了吗?”
以现在傅叙安的情况根本不能下床。
傅叙安点了点头,“已经刷过牙洗过脸了,你要不要检查一下。”
顾清沅看了一眼傅叙安的脸,这才放心地揭开旁边的早餐盒。
里面放着两碗粥,还有鸡蛋,牛奶,清汤寡水的。
顾清沅拿起一碗粥,试了下温度,觉得还可以,就喂了一勺给傅叙安。
傅叙安喝了几口,便让顾清沅自己先吃。
顾清沅自己也就着勺子喝了两口,又强迫傅叙安喝,傅叙安不免失笑。
很快,一碗粥很快见了底。
顾清沅又剥了鸡蛋,送进傅叙安的嘴里,“你多吃一点。”
傅叙安看着一脸认真还在剥鸡蛋的顾清沅,放下手中的笔记本,忍着身体的疼痛,弯过身子亲吻顾清沅的嘴唇。
这个吻来的热切,顾清沅深陷其中
经过这几天的担惊害怕,这个吻安慰着顾清沅,顾清沅感觉到傅叙安的爱意,他的勇敢,他喜欢她。
这个吻持续了2分钟,直到护士敲门过来挂针才停止。
顾清沅摸了摸红润的小脸,一阵难为情。
傅叙安摸了摸顾清沅的头发:“乖,躺回床上,你身体不好。”
顾清沅乖乖地回了病床上,看到一个护士拿着好几袋盐水,心里不免一阵烦恼:“为什么我还有那么多盐水,我已经好了呀。”
护士小姐很有礼貌:“这是主治医生开的盐水。”
顾清沅努了努嘴:“我今天可以不挂盐水吗?”
傅叙安看到顾清沅的小脾气,平时一般的事情他都随着她,但关系到她的身体,他不能任由着她。
傅叙安开口:“把医生叫来。”
护士小姐过去通知医生。
没一会儿,一位年资较老的医生便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