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晔连带着把两个保镖也带走了。
傅叙安又抱着熟睡中的顾清沅回到原来的病房,盛九行怕傅叙安身体不行,刚要从他怀里接过,傅叙安开口道:“不用。”
直到把顾清沅安置在原来的病床上,盛九行这才看到傅叙安背后的伤口又裂开来,连忙唤了医生过来处理。
终于重新包扎好,傅叙安躺在床上,看着一旁熟睡的顾清沅,心里瞬时平静下来。
“你也真够能折腾。”盛九行一想到刚才伤口崩开,一片血肉模糊的样子,便气上心头。
傅叙安看了看顾清沅的模样,没有吭声。
这时候,医院院长来到病房,走到傅叙安面前,让他出来一下,傅叙安走出门口,院长把检查结果递给他。
傅叙安看着院长一脸严肃的样子,有些不安。
傅叙安看着检查结果单子的对象是顾清沅,检查结果很复杂,傅叙安不是专业人士,看不懂具体结果是什么。
院长在一旁解释道:“我们怀疑顾小姐感染了某种新型病毒。”
傅叙安一怔,示意院长继续说。
院长:“我们医院的专家怀疑顾小姐被注射了病毒,这种病毒现在还没爆发出来,但根据顾小姐的血液样本和身体情况,基本能确定。”
傅叙安的脸上看不清表情,声音清冷:“会怎么样?”
院长被低气压笼罩着,诚惶诚恐:“免疫力会破坏,侵害人体细胞。”
傅叙安的身上有一种嗜血的寒冷:“那有什么方法治好她。”
院长试图擦一下额头上的汗液:“只能找制造病毒的人,才能找到解药。可能顾小姐一辈子这种病毒都不会发作,可能立刻病毒就会苏醒……”
院长报告完毕后,连忙吓得赶快逃出来。
盛九行在一旁听完医生的话,脸色也不好看。
傅叙安回到病房,看着昏睡中的顾清沅,小脸睡的有些红扑扑的,煞是可爱,傅叙安摸了摸她的脸颊,顾清沅好像感觉什么东西,连忙转了转身子,朝一边睡过去。
傅叙安看了下她手背,亏好没有再次划针。
新型病毒,这四个字一直在傅叙安脑袋里面盘旋,像个定时炸弹一样。
“九行,安排一下,明天转院回邺北。”傅叙安吩咐道。
盛九行看着这对璧人,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顾清沅转醒的的时候,医生刚回来给她拔掉针头,并告诉她,接下来都不用挂盐水了,顾清沅听到这个消息,很开心。
她看着一旁坐着的傅叙安,连忙赶他回自己的病床
傅叙安不肯回去,顾清沅只得拉着他把他带到他的床上,然后顺势也钻了进来。
傅叙安看着顾清沅这一连续可爱的动作,不禁笑了一笑,伸手抱住顾清沅,在她耳边呵着气,顾清沅觉得很痒,反过来面对着傅叙安。
“朝朝,明天我们回邺北。”
顾清沅有点疑惑:“为什么这么突然?你的伤还需要静养。”
傅叙安:“我这是小伤,没什么事。”
顾清沅想了想,能让傅叙安赶回去,估计邺北出了大事吧。
随后,顾清沅点点头:“好。”
这一夜,傅叙安久久没有闭上眼睛,顾清沅就躺在他旁边,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声,傅叙安才放心
在夜黑人静的时候,他抱着怀中的顾清沅,感到心没有着落一样,他怕万一,他恨死了那个什么新型病毒。
清晨
顾清沅很早就醒过来了,看着身边的傅叙安的轮廓,光线下,如此完美的骨相。
“还没看够?”一声戏谑的声音。
顾清沅当场被抓,直接矢口否认:“没有。”
傅叙安明显不相信,跟随顾清沅在一旁洗漱间洗漱,顾清沅不像一般女孩子,她洗脸都只是简单的抹一下脸,连洗面奶也没涂,洗完后抹了一层水就好了。
傅叙安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就开始帮顾清沅梳理长发,扯的顾清沅嗷嗷叫停。
最后还是顾清沅自己随意地扎了个马尾,走出洗漱间。
盛九行已经办完了出院手续,又准备了直升机在天台上。
顾清沅换了一套衣服就开始整理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可带的,顾清沅看着傅叙安还站在那里,便催促他进去换衣服。
等到换好衣服,便上了飞机。
到达地点是韦安集团旗下一家私立医院
顾清沅贴心地扶着傅叙安下来,然后到达要住的病房,顾清沅一看房间里面设施应有尽有,还摆了两张床。
她对着傅叙安笑了笑:“医生说我不用挂盐水了,我就不需要住在医院里面了,我要回家。”
傅叙安耐心地劝道:“你现在的身体不好,再呆一段时间疗养一下,就算陪陪我好不好。”
傅叙安都说到这份上了,顾清沅也没有反驳,轻轻地嗯了一下便同意了。
顾清沅下午直接就被带去做了一整套检查,她一直嚷嚷着自己身体很好,但傅叙安在一边陪着他,还耐心地劝道:“上次那个医生说你长时间泡在水里,会有后遗症,我们全部检查一下才能安心。”
“但是,上次那个医生不是说我不用挂盐水呀。”顾清沅非常不喜欢医院里面的各种检查还有操作。
傅叙安耐着性子:“等结果出来,如果身体健康的话,就不用呆医院了好不好。”
顾清沅看着傅叙安一脸坚定的样子,只能妥协,换了病号服,开始轮流做各项检查。
等到全部的检查都做完,顾清沅觉得自己被虐的心肝疼。
傅叙安穿着自己的衣服,把自己身上的薄外套套在顾清沅身上,防止她着凉。
顾清沅被带到病房,里面已经送来了她最喜欢的梅天坊的蝴蝶酥。顾清沅嘴馋,连忙拿起一块放进嘴里,还是熟悉的味道,味道还是一样的好。
顿时,顾清沅就放下刚才检查一下午不开心的事。
傅叙安怕顾清沅噎到,给她倒了一杯温牛奶。
顾清沅一下子吃了五块,等到吃晚饭的时候,又没了胃口。
顾清沅看着自己身上穿着病号服,而傅叙安穿着自己的衣服,“为什么你这个病号穿着自己的衣服,而我这个没生病的为什么要穿病号服?”
傅叙安没有接她的话,帮她盛了碗鸡汤:“这是梅姨刚才拿过来的,她来的时候你还在做检查,来不及等你,就回老太太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