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的事固然美丽四》
“我想”,这个词语或这个事物,
在人本身的作为单一之中。
我想,就等同于我所思考,
需要在现实里庸俗的隐去,
时分。于是,是我,
我思的那一本身。
事物们因此却仍旧到来了。
我在世界这个词语化这里,
却停止,以停下来的是有必要性的。
就像这里的,有或者无,
缭绕它们自身
对于一个原因的追溯敞开。
因为语言的就是语言般的被提起。
语言,解释性的语言,
需要被拯救的刺穿它。
而言说着的人儿,
为何你却在了拯救的一边?
繁花日落,令你生意乱情迷。
清醒的时刻也可不重要了吧?
黄昏时如同酒的邀约,朝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