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娱乐圈太子爷,月月的卑微舔狗罢了。
看着依旧沉睡的裴星月,姜夜无奈叹气,捏了捏她红润的脸颊。
“裴星月,哥真想***。”
别墅群,一栋装修风格奇怪的别墅里。
顾景安看着打扮的花里胡哨,像极了开屏孔雀一样的顾景祀,不解发问。
“堂哥,你真的要去?”
顾景祀正在选香水,闻言头也不抬。
“去啊,为什么不去?
没人能伤害我姐,也没人能拆散她和夜哥。”
“可是,为什么是你?
我听说,和夜哥关系最好的是司燃,为什么要你去。”
多不靠谱啊这。
放着稳重的男妈妈司燃不选,选堂哥这个时而中二,时而发疯的混子。
夜哥是不是谈恋爱谈傻了。
顾景祀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从瓶瓶罐罐里抬起头。
“为什么不能是我?我去才是最合理的。
你小子,是不是心里骂我呢?”
顾景安心虚,看天看地不看他。
“没有啊哥,你怎么能这么看我。”
嘎,你怎么知道?见鬼。
顾景祀盯着他,看的他后背发凉,干巴巴的转移话题。
“我只是好奇,为什么夜哥选你,没别的意思。”
他语气真诚,装的挺像那么回事,顾景祀不看他了,继续挑香水。
还不忘给愚蠢的堂弟解释。
“既然你诚心发问,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
那个赝品,是夜哥曾经的死对头搞出来的。
那个人,脑子有病,自以为是,老觉得自己能carry全场。
但是在我们看来,就是一个跳梁小丑。
他自以为是,但是还会偶尔转转生锈的脑子。
司燃和夜哥关系太好,他不会信。
而圈外人又没有价值。
只有在圈子里,并且和夜哥关系不是表面上那么铁,鱼儿才会咬钩。
这个人,就是看起来不着调,和夜哥交集少的,我。”
你还知道你看起来不着调?你那只是看起来吗?
顾景安吐槽归吐槽,但是为了继续吃瓜,还是很违心的吹捧他。
“哇,堂哥好牛,给你鼓掌。”
“呱唧呱唧”的掌声,顾景祀得意的撩了把头发。
“夜哥能赢他一次,就能赢无数次。
让我猜猜看。
他靠着熟悉,一眼看出夜哥和星月姐的辟谣里藏着他们谈恋爱的真相。
看着夜哥幸福,比杀了他都难受。
所以,整个赝品想挑拨离间。
如果没猜错,他应该还把手从m国伸过来,想给夜哥事业添堵。
就是不知道现在下没下手。
夜哥到时候两头耽误,赔了夫人又折兵,他就爽了。
真好笑,背调都没调好,就想插手,还是那么自信啊小瘪三。
棋子刚落地就想炒,没想到,这把直接贴脸开大。
废了一枚棋子,估计正在疯狂跳脚。”
嘶,高端的死对头,不止玩商战,还离间感情啊。
可怕。
这么一比,我们那,你骂我我划你车的哪是死对头,明明就是铁哥们。
回头约死对头,呸,铁哥们去喝酒。
现在吗,再说点再说点,这瓜我还能吃。
他带着星星眼看着顾景祀。
“那夜哥让你去追一枚废子干什么?”
“当然是,为了防止更大的隐患。
给你的废子添点筹码,不远不近的吊着你。
让你觉得废子能翻盘,就不会再想新招了。
这怎么不算好玩呢?哈哈哈哈哈。”
看着顾景祀愈发猖狂的笑,顾景安缩了缩。
觉醒什么奇怪天赋了哥,有点子像反派。
就你这个笑,我觉得你的黑老大梦就成功了一半。
“你那是什么眼神?你觉得我不靠谱?
这个我承认,和司燃他们比我是有点不靠谱。
但是和外人比,你哥我可是无敌的。
等着看,他的这枚废子,你哥我立刻立,马上马给追到手。”
顾景安无语,我的眼神是这个意思吗?
还立刻追到手,你咩的追过人?
“……哥,不是我打击你,你追过女孩吗?
你知道怎么追这种别有用心的女孩吗?”
“没追过,不知道,所以呢?”
“你不会还这么猖狂?”
“追正常女孩子,可能需要一点技巧和感情。
但是追他安插的人,不用感情,不用技巧。
你只要砸钱和演戏就行了。
什么一掷千金,英雄救美,加上些偏爱和忽冷忽热,就足够了。
你以为那小瘪三派的什么人?
精英?杀手?富家小姐?
屁,他指不定从哪个犄角旮旯扒拉来的棋子。
身份低微的棋子,处处受制于人见不得光。
你猜,她会不会渴望救赎,会不会轻而易举为情所困。
只要咬钩了,就跑不出我们的手掌心,哈哈哈哈哈。”
顾景祀叉腰大笑,笑得格外放肆,任谁看了不说一句疯子。
顾景安唯唯诺诺,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抱住了自己。
“哥,我以后不说你了,你可能真有点反派的底子在。
你现在的表情,感觉下一秒就要杀人了。”
“滚,哥教你动脑子,你给哥送局子。
我中二我口嗨,可我没犯法。”
6,遵纪守法黑老大,顾景祀你是有点颠和疯在里面的。
斜阳西沉,转眼便到了黄昏。
裴星月醒了,在落日的余晖里,她晃了晃头,看向身下闭目养神的男人。
大脑出现短暂的断片。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她迷茫,四处查看,下一秒被姜夜捞进了怀里。
“醒了?”
“我睡着了?不对,我醉了?”
“嗯。抱歉,来之前喝了两口朋友送来的酒。
忘记你碰不了,还作死的去亲你。
我的错,好在元旦还有跑腿小哥能送醒酒药。”
裴星月囧住了,她又在姜夜面前醉了?
怎么回事,不对劲啊。
她扯了扯姜夜的袖子。
“我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做什么不该做的。”
裴星月惴惴不安,她知道自己醉了很奇怪,但是从来没惹出什么乱子。
可是看着姜夜一脸疲惫,她总觉得这期间自己搞了什么事。
未知的,才是最恐怖的,她现在迫切需要知情人的解答。
姜夜勾起一抹浅笑。
不该说的你说了,不该做的倒是没干。
但是,说真话?
以后不就没机会见你醉了。
磨人归磨人,没有是万万不行的。
他清了清嗓子,把左手手腕递到裴星月眼前。
“没有,你只是扯断了我的手串,说看着碍眼。
随后套了个发圈,不让我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