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想像的到,在那样环境中生存着的药长空,是何等的孤寂,自然,也就造就了性子中的偏执与孤傲!
“后来又是因为什么,药长空得到了重用?”
柳天苍问道。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药长空都也是个可怜的人,他曾经的那一切,绝不值得去回忆。
天机子道:“以药长空出色的天赋,只要没有被禁止修炼,他总会在无数人中脱颖而出,这点,谁也没办法阻止得了。”
风北玄道:“但越是如此,他在药王谷中的生活就越糟糕,甚至于,还会引来杀身之祸。”
已经被放弃了的人,乃至被抛弃的了人,但是这个人,却是拥有着极其可怕的武道天赋,如果可以将以利用,这应该就是好事。
但如果相反的话,那就会有杀身之祸。而药长空的出身,如此的复杂,从小与母亲一起生活,在他母亲的仇恨灌输之下,又因被药王谷所抛弃,哪怕药长空说,他日后会对药王谷忠心不二,这句话,只怕也是
不会被人相信。
这样一来,药长空的死期也就不远了。
“不错,他的确引来了杀身之祸。”天机子道:“但药长空太聪明了,也太狠了,他聪明到让人措手不及,更是狠到让人无法去面对,药王谷的那些人,还在考虑着,是不是要对他下手之前,他先他们一步出
手了。”“在那个晚上,药长空斩杀了药王谷与他同龄一辈中,也是被药王谷寄予厚望的那些后代,要么杀了,要么废了,只留他自己一人,让药王谷的人,即便很想杀他,那也不
敢在对他怎样。”
果然聪明,果然够狠!
置之死地而后生,或许,这并非是最好的方法,但一定是有行之有效的方法,可以在一夜之间,让药长空得到他所想要的一切。
风北玄心神凝重了许多,药长空,会是一个极其可怕的敌人。天机子道:“小时候的他,受尽屈辱和折磨,他的性子,就不可能是一个平和的人,所以才会有隐忍多年之后的一朝残忍爆发,因为那些年的经历,他才极其的残暴,疯狂
!”
“他杀了那些人,所以,他成为药王谷唯一有资格成为继承者的那个人,所以他成了药王谷少主。”
“所以今天的他,苦尽甘来,曾经想做而做不到的,曾经想得到而没办法得到的,他都会不择一切手段的去得到,所以在众人的眼中,他极尽的张狂、霸道。”天机子沉声道:“在外人眼中,他嚣张之极,同时也暴躁之极,大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意思,但是在这份嚣张的背后,他同时还具备着常人所不具备的隐忍,以及小友
你所说的,恰到好处的睿智。”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有过那么多的悲惨遭遇,方才造就了药长空现在,在很多人眼中,无法分辨出真伪的性子。”
柳天苍神色一沉,道:“那么这个人,可怕之极!”
依照天机子所说的这些,基本上可以推断的出来,药长空所有呈现在外的这一切,虽也是真实,并非是伪装,但这份真实本身,都有可能是刻意伪装出来的。
其实他善忍,更加的聪明,否则的话,不可能在药王谷中,让那些人被迫承认了他的地位。
那么,这样的一个人,若不可怕,世界上,也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人了。
风北玄终于对药长空,有了一个明确的认知。也不得不说,药长空这个人,其实很可怜,他不会有朋友,除却母亲外,所有的亲人,都也不是他的亲人,偌大的药王谷,他的地位,受不到他人的尊敬和敬仰,他只是
,用他的武力和残忍,迫使他人承认他。
他当然够可怜!
但对于此,风北玄不可能抱有任何的同情或其他,无论药长空怎样的可怜,他都不应该乱打主意,他是在找死,风北玄自也不可能容他!
“小友!”天机子看向风北玄,正容的道:“对于你,相信你自己都能够感受的到,药长空的心中,所拥有的着那份凛冽杀机,这一次遗迹之行,若他也会进去,你千万莫要大意,更
别觉得,曾被你击败过一次,这个人对你,就没有了危险,事实上,他的危险程度,都还没有展现出来。”
柳天苍道:“天老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天机子道:“可以这样说,别说外人,就算是药王谷的那些顶尖高手,都无法确切的知道,药长空到底隐藏了许多,而但凡知晓药长空都多可怕的人,现在都已经死了。”“还有一个成绩可以证明这一点,自从药长空成为药王谷少主之后,药长空帮药王谷完成过许多次任务,只要他出马,就从来没有任务是完不成的,而类似药王谷这等势力
,你们也可以想像一下,发布出来的任务,怎会等闲。”
这一点,风北玄最为清楚,他身为无相殿少主,自然知道,无相殿中所发布出来的任务中,有着怎样的难度。
哪怕药长空所接的任务,并非是其中最难的,但从未失手过,这一点就极其的难得!
“我明白了,多谢前辈指点!”
原本对药长空就没有任何的小觑过,现在的话,自也更加不会有所谓的大意。
柳天苍转而说道:“兄弟,对药长空还有什么疑问的,大可以问清楚一些,在这个方面,天老儿的情报,向来很灵通。”
风北玄笑了声,他倒是对天鼎宗多了无数好奇,药长空小时候的事情,应该在药王谷中都是个秘密,可不曾想,天机子能够知道的如此清楚、如此详细,这很了不起。
只是,知道了这些也就够了,其他的,天机子也未必很清楚,关键一点是,问的太多,这都是人情,风北玄还不想欠下天机子太多人情,免得还不掉。
“没有其他要问的了,多谢前辈了。”
柳天苍道:“兄弟,你太善良了,这么好的机会,怎可能浪费,好,我来问。”
“天老儿,对于那方遗迹,想必你知道的还有许多,在当天的拍卖会上,你必然没有说太多,现在,是不是和我们兄弟好好的说上一说?”
天机子摇头苦笑道:“柳天苍,以前怎不觉得你打劫可以打的这么好?”
“别说废话了,没几天那遗迹就要开启了,快些说吧,免得我兄弟还要特地去跑一趟观看。”柳天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