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眼前朝鲜最后的一座城市,阿敏并没有着急的攻下他。因为,他正在组建新的军队,按照佟普汉的意思,最少要组建十万朝鲜人的新附军。
朝鲜已经是自己的了,不能再杀了,再杀,就等于杀自己的子民了。按照佟普汉的意思,该震慑的震慑了,反抗的该杀的都杀了,既然自己等已经被隔绝在了朝鲜,而朝鲜也已经是我们的土地国家,我们现在应该开始建设怀柔了。
“现在是春暖花开万物复苏的季节,无数的土地需要耕作,虽然我们聚敛了10年也吃不完的粮食,百年花不完的金银珠宝。但这已经是我们的国家,我们不应该再破坏了,而应该统治他们,建设他们。等明天的今日,一批又一批带着我们血统的孩子降生,我们交给他们一个繁荣富强的朝鲜。”佟普汉这样野望着前景。
这样的野望,让三个人充满了幻想。
每一个勇士被分配到了100个女人,每一个带过来的奴才,被分配了20个女人。而朝鲜的女人是温顺的,一万五六千的女真勇士和两万多奴才,已经向他们汇报,至少有20万女人怀孕了,这是一个多么让人振奋的好消息,从十个月之后,朝鲜族已经不再是真正意义上的朝鲜族,而是杂种了。
代善欣慰的道:“是该好好的休息了,让下属们好好的做做造人的工作,这才是他们现在所面对的战争,只要两三年之后,上百万个小杂种出生,等他们长大了,我们才真正在这里站稳了脚跟,朝鲜才真是我们的朝鲜。”
“所以,我们的勇士和带过来的奴才,不应该再上阵厮杀了,应该让依附我们的朝鲜人,组建成新附军,去和敌人争斗。”
代善接过了话头“佟普汉说的很对,我们必须保留我们的人种,在被隔绝在外的情况下,发展壮大属于我们自己的子孙后代。”然后推开一扇又一扇沉重的窗户,每推开一扇窗户,就有一缕和煦的阳光飞起来,就有一股带着新鲜气息的南风吹进了,挤走了这阴暗潮湿的大殿里,陈腐的气息,让三个人变得神清气爽。
“春天已经到了,万物开始复苏,那些荒芜的土地,也在惊蛰之后焕发出了生机,一个新的国度和新的民族即将诞生。新的生命不断的降生,我们就要为他们准备丰厚的物资,充足的粮食,让他们在这丰厚的物质和充足的粮食将养下,健康而快乐的成长起来。让15年后,成为我们的勇士,组成一支强大的军队。到时候远征扶桑,让我成为真正名副其实的扶桑王。”
阿敏就笑了,笑的很开心,也很放心。
远征扶桑也是阿敏的目的,天无二日,国无二王,自己是不能和哥哥一起做这个朝鲜王的,让他尽快成为名副其实的扶桑王才是正经。只有代善这个哥哥,真的当上了扶桑王,自己的王位才真正算是坐稳了。三月中文
佟普汉这个年轻的领议政手扶着窗口,遥望着朝鲜的大地:“现在朝鲜的土地已经是我们的土地,我们的土地怎么能荒芜下去呢?所以现在不是发动战争的时候,而是应该生产,我请求,杀戮的震慑,已经实现了我们的目的,霹雳手段之后就应该是菩萨心肠。所以我建议王爷,向朝鲜宣布,只要不反抗的就不再杀戮。召唤那些藏匿在山里的朝鲜人出山,然后正式统计部朝鲜的人口,将原有的土地彻底的打乱,然后分封给他们。采取毛文龙的承包制度,我们只收取一半的地租,剩下的都归他们所有,快速的恢复我们的国力。等我们经过这几年的休养生息,在兵精粮足之后,我们再和天下枭雄一争长短。”
打江山自己有手段有把握,但治理这个江山,实在是不行,就正如八阿哥说的,自己是有破坏没建设,治理自己的这个王国,还是需要这群汉人啊。
阿敏就兴奋的在原先朝鲜王庭的大殿上踱步:“还是你这个带着半个汉人血统的杂种说的对,而且相当有眼光,既然这样,这支新附军就交给你统领,然后就将汉城,困死他们。”
“敌人这是要困死我们啊,这个办法很愚蠢。”张盘坐在城楼上,看着城外越来越多的朝鲜新附军,对着同样悠闲的范文杰说道。
范文杰就背着手,任凭温暖的南风吹拂起他雪白的长衫:“万物复苏的春天到了,野蛮人也懂得休养生息,在这个时候我们不宜出击,而应该在这里和敌人静静的对峙。田地不能荒芜啊,让他们有机会好好的将土地耕作起来。只有这样,在秋天的时候,我们东江镇不必再为朝鲜人的吃饭问题而苦恼,这是必须的。”
张盘就扭头看了一眼这个范文杰:“先生倒是想的长远。而据情报所说,阿敏竟然在佟普汉的建议下,让他的1万多女真人,不,现在应该叫满族人,还有那些奴才,打一场造人的战争。准备在来年的今日,最少造成一百万人,一百万个杂种,这个目标很宏伟。”
范文杰就笑了:“如果他能造出200万来,我倒是乐见其成,因为不管他们造出多少人来,都是杂种,而不是真的满族人,也不是真正的高丽棒子。杂种是没有国家观念的,谁强大就是谁的子民,这对我们反倒更加有利。”然后感慨:“一个没有准确民族归属的人,你以为,他会真心的去爱一个国吗?找不到自己族群存在感的人,是不会真正爱一个国的,哪怕属于他自己的国。嗯,生吧生吧,从此以后,朝鲜就真的不存在了,我们的大明帝国,又将多一个海外行省。”
张盘也悠闲地回答:“我们一一带水,山水相连,怎么能说是海外行省呢,应该是的的确确的大明帝国的第14个省。”
“你说我们应该将这个省叫什么名字呢?绝对不能叫朝鲜,也不能叫高丽,这个名字的确让我头疼。”
张盘就哈哈大笑“这个并不归我们管,那是皇上的事,我们的任务就是将这个省确定下来,剩下的是让皇上和内阁头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