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交换角色,名可用北冥夜的角色,北冥连城用丫丫的,丫丫用名可,至于北冥夜,盯着屏幕上北冥连城的角色,眼底全是嫌弃。
借别人的手来打架,真没劲。
不过,除了这个黑脸男,其他人倒是兴奋得很。
新一轮的比赛,立即来开战局,很快,大厅里头又响起了女孩们愉悦的笑声,和惊恐的尖叫:
“可可姐姐好厉害,打他,打他,加油!”
“北冥夜混蛋太残忍了,丫丫的头没了!”
“对不起可可姐姐,你又挂了。”
“哇,这把剑好恐怖,连城的腿断了!”
“可可姐姐,你又被打成猪头……”
……
不知道过了多久,孟祁慢步走到玩游戏玩得正激烈的四人身后,看着北冥夜的背影轻声道:“先生,时间已经不早,少夫人脚受伤了,不宜太晚睡觉,还是让少夫人先睡觉,明天再玩吧。”
北冥夜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视线也没有离开过屏幕半分,只是淡淡道:“几点了?”
“已经十点半了,先生。”
“好,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
等孟祁走了之后,北冥夜也没说什么,只是继续着他们的游戏。
一场结束之后,他才把遥控器放了下来,低头看着怀中的小女人,柔声道:“好了,不早了,今晚先玩到这里,明天继续。”
名可虽然明显有几分不舍,但也知道他说的有道理,医生说过让她这段时间好好好休息,脚才会好得快。
脚好了,她才可以跟随龙楚寒回龙家。
“那我今晚……”她本来想说什么的。
北冥夜却忽然将她打横抱起,站起来就要往楼上走去。
“等一下,夜,等一……”好不容易北冥夜停了下来,名可看着走到他们身后的南宫雪儿,忙将她的手牵了起来。
抬头看着抱着她的男人,她暗中鼓了下勇气,才轻声道:“夜,我今晚想和丫丫睡,我还有很多话想要和她说,她来了之后,我还没真真正正和她聊过天。”
还没等北冥夜说什么,南宫雪儿便顿时乐了:“好耶,可可姐姐,我今晚要和你睡,丫丫还有很多话想要跟你说,烈哥哥整天都上班,又没有人陪我说说话。”
她本来就眼巴巴看着名可,烈哥哥不在,晚上没人陪她,她一个人会害怕,没想到可可姐姐居然这么为她想,简直太疼她了。
北冥夜却一直沉着脸不说话,他的女人这么难才被他哄了回来,现在却宁愿和那丫头睡也不和他睡,他会乐意吗?
“你晚上睡觉太闹,会伤到她的脚。”这个理由够不够?他不是出自私心,只是为丫头好而已。
“大夜哥哥胡说,我睡觉很安静的,烈哥哥都说我睡相好。”南宫雪儿才不要被人污蔑,立即反驳道。
北冥夜也不甘示弱,冷哼道:“你烈哥哥说你什么都是好的,只是在哄你而已,你小时候还曾经尿过床,不止一次,我都亲眼见过,万一尿湿你可可姐姐怎么办?”
南宫雪儿顿时懵了,大夜哥哥居然这么说她!他好过分!“那是小时候……”
哪家的孩子小时候不尿床的?他怎么可以把人家小时候的挫事说出来,真是太坏了!过去怎么就不知道他这么坏!
“你一个大男人,和个小丫头抢,还要不要脸了?”北冥夜这欺负人的行径,就连名可都看不下去了,没看到丫丫都已经委屈得想哭了吗?
和个小丫头片子抢也就算了,还出口中伤人家,真是……越活越不要脸了。
“尿床而已,这有什么?丫丫咱不怕他,你可可姐姐小时候不也尿过床?他敢说他小时候没试过?”名可依然牵住南宫雪儿的手,白了北冥夜一眼,继续柔声安慰道:“别说你大夜哥哥,就是连城哥哥也肯定尿过。”
站在他们身后的北冥连城顿时脸一黑,不悦道:“管我什么事?”
没人理他,名可看着北冥夜,试着跟他讲道理:“南宫先生昨天晚上是和丫丫一个房间的吧?他今天才离开,你就让丫丫自己一个人过了,她会适应不来的。”
“嗯嗯!”南宫雪儿用力点头,摇着名可的手道:“可可姐姐,我晚上一个人害怕。”
“不怕,可可姐姐陪你。”她又盯着北冥夜。
北冥夜依然冷沉着脸,分明是心不甘情不愿,丫丫这小家伙真不懂事,不知道他很难得才将老婆哄回来的吗?
现在弄成这样,也怪自己刚才口不择言,明知道这女人最容易心软。
没办法,沉默了好一会之后,他才沉声道:“和她睡了可以,不过,现在必须要跟我先回房洗澡,等洗完澡了,我再让她过来。”
见南宫雪儿还想说什么,他立即沉下脸道:“你还要给你可可姐姐洗澡不成?你见过她光秃秃的样子,摸过她身上……”
“北冥夜!”这混蛋!
“叫什么叫?嗓子这么好,等会一定让你叫个够。”某男冷哼。
名可真想撕了他,现在要是再来一局游戏,她一定一定会专门挑他来开撕!
得了北冥夜的承诺,南宫雪儿才不敢继续磨下去,刚才那可怜兮兮的小脸早已经恢复了笑意,她笑嘻嘻道:“好,可可姐姐,那我先回去洗澡,等会就过来找你。”
“不,我送她过来。”男神沉声道。
那又冷又热的眼神让南宫雪儿心头一震,她忙松开了紧握住名可的那只小手,转身往楼上跑去:“可可姐姐,我等你哦!不可以说话不说话!”
看着她走远的身影,本来还是冷沉着一张脸的北冥大总裁不知道一个人在琢磨着什么,站在楼梯口也不愿意上去。
不知过了多久,唇角竟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几不可见笑意:“那小家伙一个人怕黑,连城你去看着她,晚点我再送丫头过去。”
不等北冥连城有所回应,人已经抱起名可大步往楼上走去。
名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刚才,那个分明还在生气的家伙……在笑?
这笑意,为什么那么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