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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点!再乱动摔下去,可没人救你!”楚轻离紧紧的揽住秦茗玥的身子,不让她动分毫。
谁用你救?你这个混蛋不害我就好了!秦茗玥虽是这样想,但还是老实的不再动了,武功高又不是白来的,还是不损耗的好,而且楚轻离这个混蛋手紧紧的抱着她,想动也难动分毫。
夕阳西下,耳边呼呼的风声,紫衣俊美的男子,素衣素颜的女子,千里挑一的白马,穿街而过,两旁的行人纷纷侧目,虽是一闪而逝,那些人们羡慕的眼光还是落入了秦茗玥的眼里。
小脸有些红,有些白,还有些别样的神色,秦茗玥刚刚稍微软下来的身子再次的僵硬了起来,楚轻离则面无表情的穿插而过,似乎对两旁人的眼光视而不见,不过刚才一直铁青阴沉的俊颜却暖了下来。
怀里抱着有些柔软,又有些僵硬的身子,闻着那身子隐隐散发而出的冷梅香,楚轻离一双俊眸染上了异样的神色,一张俊颜有些复杂,又有些幽深的看着坐在他身前的女子,半响,轻轻的闭了一下眼,又睁开,一双俊眸静若碧湖,平静无波。
宛若刚才那丝波澜根本未曾出现,稳稳的驾着白马,驮着二人,不过盏茶的功夫,已经来到了效忠王府的大门口。揽着秦茗玥飞身下马,便立即有侍卫上前接过缰绳。
站直了身子,秦茗玥皱眉看着效忠王府的大门口,丫的!世事难料,如今转了一圈又回来了,都是那该死的猫和那该死的楚离歌……
猫?楚离歌?秦茗玥一惊,不等楚轻离,连忙的拔了腿就像效忠王府跑去。期盼着那死猫一定在啊!要是不在的话,那楚离歌小命可就真的要交给上天了……
楚轻离刚交给了侍卫马缰绳,转身看秦茗玥已经进了王府,那身影似乎跑的很急,神色一愣,随即恍然,想来她是不放心那个奶娘和丫鬟,还有那只猫。
“这个没心的女人!”楚轻离有些恼,有些恨,看着那跑的不见了的身影,恨恨的道了一句,也抬步走进了王府。
刚走进王府,管家陈伯便迎了上来,看见楚轻离,面色一喜,随即看见楚轻离的身边再无他人,面色一白,担心的道:“小主子!是不是……是不是没有给小王妃找回来?”
楚轻离看见陈伯,也停住了脚步,一双俊眸打量着陈伯,周身上下,无一一处遗漏,似乎要把陈伯看透,当看见了他脸上担心的神色,淡淡的道:“回来了!”
“回来了?”陈伯的面色一喜,随即看着楚轻离,面色露出愧色:“都是老奴不好,险些造成大错……”
“你知道就好!”楚轻离摆摆手拦住了陈伯未出口的话,目光瞥向药园的方向,俊眸幽深,静静的看了半响,淡淡的道:“她可是离开了?”
陈伯知道楚轻离问的是慕容雪,看着楚轻离的脸色,缓缓的摇了摇头道:“雪儿姑娘手中有老王爷的手谕……她说不走……老奴不敢……”
“不敢?”楚轻离忽然的转过头,看着陈伯,目光油然转冷:“那你敢什么?敢让她杀了我的小王妃么?还是敢视而不见?”
陈伯面色一白,但依然颤着音道:“她的手中……老王爷的手谕……雪儿姑娘的脾性又是那般……”
“手谕?脾性?”楚轻离的眸子更是冰冷一片,挥手再次打断了他的话,声音冷的吓人:“那般是那般?你倒是说啊?她是这个王府的主人么?或者给了你什么好处,这样你的忠心就被她就买了去了?”
“老奴不敢!老王爷曾有交代雪儿姑娘……”陈伯扑通的一下子在楚轻离的面前跪了下来。
“不敢?我看你很敢!”楚轻离看着跪在地上的老人,一张俊颜阴沉:“走时候我是怎样交代你的?别忘了,那老头子如今可是不在这王府,他已经撒手不管多年,如今倒是多事儿了。”
地上的陈伯跪在地上,颤着身子不语。
“呵……陈伯,我倒是忘了,你跟随那老头子多年,倒是忠心他的呢!”楚轻离忽然轻笑,静默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老人半响,抬步绕过他向前走去,淡淡的声音传来:“老头子在边城寂寞,也需要人照顾,明日你就起程去陪他吧!想来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小主子?”陈伯大惊失色,老脸一白。
“从今以后,老头子走到哪里你跟到哪里,也省得天天飞鸽传书,来来去去的那鸽子也麻烦。”楚轻离不回头,继续向前走去,似乎没看见老人惊骇,老脸灰暗,颓然的坐在地上的样子,淡淡的道:“去准备吧!明日需要我派护卫送你的话,就跟青竹说一声,从今效忠王府的大总管是他。”
说完再不停留,楚轻离径直向着揽月阁走去。面上依旧是淡淡的看不出一丝表情,但袖中的手是紧紧的攥着,陈伯是看着自己长大的,可是……不能为自己所用,即使效忠的那个人是他家老头子,他楚轻离也不允许。
想起要不是离歌突然来了效忠王府,那……那个女人说不定如今就是一具尸体了……心里不由的一冷,冷冷的打了个寒颤,不过幸好!幸好!幸好是他来了……
想起楚离歌,俊眉皱了起来,有些恼,有些恨,心里还有些莫名的情绪,一双俊眸顿时涌上了万千神色,不知道那个死女人有什么魅力?连离歌也……先是倾怜,再是离歌,还有秦筱缘,不知道还有谁,楚轻离的眉头皱的死死的,这个该死的女人!楚轻离心中的怒火腾腾的,手中的拳头紧紧的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