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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那就让我陪你一块儿死……”燕初颜吻着秦茗玥小脸上的泪水。
“唔……混蛋,要死你去死……我才不要死……”秦茗玥的金豆子大颗大颗的往下流。悔死了,昨天不该吃了郝莲,不吃郝莲,就不会被郝莲反吃,又被玉清吃,如今燕初颜……
她怕是真的见不着明天的太阳了。该死的……
“玥儿……想你入骨……”燕初颜一双眸子是浓浓的欲色,贴在秦茗玥的耳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胸前脖颈,轻轻呢喃。
“唔……滚……”秦茗玥娇喘着。
“真的想你入骨……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燕初颜咬着秦茗玥的耳垂。声音沙哑魅惑温柔。
从来不知道这妖孽也会说情话,秦茗玥想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骂还回去,只能娇喘轻吟着,再次迷失。燕初颜真的很温柔,从来没有过的温柔。一夜之间,缠棉入骨,入骨缠棉,秦茗玥一次次的被洗礼,终于在天明时分,受不住的昏死了过去,昏过去前,恨恨的将他们的祖宗八代都骂遍了。
郝莲,玉清,燕初颜,混蛋!都给我等着……
揽香楼外躺在两颗大树干上的两个人儿同一时间的打了个寒颤,一袭蓝衣的郝莲,一袭黑衣的玉清,两张俊美的容颜,闭着的眼睛同时睁开,看向藏香阁的方向。许久,转过头,又彼此的对看了一眼,心里都莫名的升起一丝不安,他们似乎是有些过了……
不过谁叫他们爱惨了那个女人了呢!一个多月的长相思,谁能受的了?
燕初颜已经最最温柔,但毕竟是久旱的人儿了,又是他爱的女人,又是这般的美好,温柔能有几许?几次下来,他感觉还不满足呢!
但看着她昏死般睡过去的小脸,小脸满是泪痕,红润粉嫩,可怜娇柔,像一株易碎的娇花,怜惜之意油然而生,她确实是受不住了。
恋恋不舍的翻身下来,抱起她走向了屏风后,两个人儿进入温泉池水中,温柔的清洗一身污浊,怀里的人儿无知无觉。看着她情念疲色的小脸,怜意,爱意,整个身心都涨的满满的。
再次的回到床上,伸手扯了被子盖住了两个人儿,燕初颜没有半丝困意,紧紧的揽着她娇软的身子,一双眸子只是那么静静的看着沉睡在自己怀里的人儿。就觉得很满足。
曾几何时,这个女人一点点的进入了他的心呢!三年前她出手在层层杀手中救下被人追杀的他,那一双淡的没有一丝感觉的眸子就那么的进入了他的眼,入了他的心。
她明明知道他是男儿身,偏偏扔一套女人的衣服给他,她当时扔给他衣服的时候说了什么呢?说:‘女人长成你这样,还是不要出来瞎跑的好。’那一双眸子那时候是笑着的,淡淡的,轻轻的笑,那笑也入了他的眼,入了他的心。
直到现在,他还记得,也许最开始的相遇,就注定了纠缠。
后来三年,许许多多的日子里,她的喜,她的怒,她的嗔,她的笑,她所有的一切,都一点点的融入他的心,他明白了什么叫做嫉妒,知道了什么叫做心伤,品尝了什么叫做一爱的东西,也学会了不该在他的身上出现的叹息。
微微低头,看着怀里沉睡的人儿,他如今也学会了什么叫做包容。包容她的好与不好,包容她的所有,包括包容那些同样和他一样爱着她的人。
总之,今后,他只要爱她和包容她就好。
“玥儿!该醒来了!”一声轻柔的声音,轻轻柔柔,像是春日里刮过暖阳下的清风,清风扫过,是舒缓和温暖。一袭蓝衣的郝莲,坐在床边,看着睡的昏天暗地的秦茗玥,葱嫩的手指轻轻的划过她的小脸,一双纯净的眸子满是温柔。
“你那样怎么能叫醒她?”燕初颜一袭绿色锦袍,长发如墨,神情慵懒的躺在软榻上把玩着飘落胸前的发丝,向着郝莲翻了个白眼。起身走了过来,伸手去推秦茗玥的身子:“喂!女人!醒醒!再睡床就塌了!”
“你动作轻点,她是累坏了!”郝莲不满的看着燕初颜粗鲁的动作,连忙出手阻止。
“都睡了整整两天了,再累也该歇过来了!”燕初颜停住手,站在床前,看着秦茗玥依然呼呼的大睡着,蹙眉:“这女人可真能睡。”
郝莲也蹙眉,轻声道:“再这样的睡下去,对她的身子不好!”
“喂!女人别睡了,醒醒!”燕初颜一听说对她的身子不好,立即的再次出手去推秦茗玥。
“你轻点儿!”郝莲看着燕初颜的手用力的推秦茗玥,还是很心疼。但没出手阻止。
“就你那样,十天也叫不醒她!”燕初颜不理会郝莲,继续的推秦茗玥的身子:“喂!醒醒!醒醒!别睡了……”
床上的秦茗玥依然睡的无知无觉。燕初颜叫了半天,她的身子随着他的手晃动,依然熟睡着。
“别再睡了!我说别再睡了,你听见没有!”燕初颜怒了,一把的拖起秦茗玥的身子,两只手抚着她坐着。声音大的吓人。
秦茗玥的头耷拉着,身子倚着燕初颜的手,依然睡的很沉。
“要不就让她睡吧!”郝莲又心疼了,这么的大的动静,她还睡的那么香,是真的累坏了,暗怪自己那日不应该不管她而一走了之的。
“还睡?”燕初颜也不确定了,转眸看着郝莲,又看秦茗玥的样子,她是真的睡的很香。
“嗯……总是睡觉,不吃不喝的,对身体是不好……”郝莲也犹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