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轩点头,心里把冰百列那个糟老头子再记上了一笔,都怪他,原来沫儿小时候没法天天找他玩都是这家伙在背后指使,让那么小的萝莉被一群古板长老安排训练。
又聊了一会,沫儿突然道:“哥哥,等到封皇典的时候你准备去哪?”
云轩不明所以,“肯定去看你啊。”
沫儿摇摇头,“不是的,你应该也知道了,帝国形势并不太平,火焰帝国和一些强大的敌对势力窥视,他们绝对不想让冰皇再现,所以封皇典必定会被袭击,哥哥若是待在塔内,应该最为安全。”
云轩微怒道:“那怎么行?你看不起我么,妹妹作为主角参典,我待在冰塔里睡觉?”
沫儿微微脸红道:“可是哥哥,你在外面哪有无数法阵保护的八角冰塔内安全啊!”
云轩气的说不出话来了,“那我还不如现在就走。”
“不行。”沫儿惊呼一声,抓住了云轩的手臂,“哥哥你敢!”
“我……”云轩刚想硬气,就想到沫儿和冰澜的实力而软了下来,“那你说怎么办吧,反正我一定要去现场看。”
沫儿咬了咬嫩唇,“既然这样,我只好给哥哥安排一个最安全的位置了,封皇典的人数太多,每个位置都早已划分给了相应势力,加一个很难……有了,哥哥,你也当我的贴身侍卫吧!”
云轩一愣,“我这本事当你的侍卫?”
沫儿嘻嘻一笑,“只是挂个名嘛,你当我的贴身侍卫,和澜姐姐站在一起,离我最近。我就不信,这样还有谁能伤到你。”
云轩明白了,弱的不行的自己被照顾了,“那不会扰乱冰塔的安排吗?你的侍卫团应该早就重重挑选好了吧?”
沫儿霸气的一挥小手,“管他们呢!你比那些长老重要多了,跟着我就行了,封皇典时我应该已经突破为灵皇,普天之下,除了那魔火族族长亲来,没人能在我眼皮底下伤到你一根毫毛!”
“沫儿厉害。”云轩大叫威武,心中悲哀,看来他想保护妹妹的心愿,这辈子是很难实现了……
不过也不一定,万一他以后炼出了五纹丹药,幸运的突破到了灵皇呢,梦想还是要有的,虽说绝大多数时候都不可能实现。
随后,云轩就开始了苦修,明天早上冥想,上午下午修习灵植,晚上炼丹,夜里再冥想,突破为大灵境后,他总算可以实现许多灵修者的奢望,用冥想替代睡觉了,如今他能一分钟不睡,夜以继日的冥想修炼。
不过虽说如此,每天冥想的时间也就一半,剩下的时间用于辅助职业。
当一个月过去时,云轩炼出了一枚破脉丹,交给了香芩,也不知道冰澜是怎么安排的,香芩被安排到了一个离云轩老远的房间,中间隔着一条长长的走廊,而且冰澜每晚还会来“查寝”,敲门给云轩送灵果,实际却是借此看这个她眼中的色魔有没有抑制不住欲望,跑到香芩那留宿了。
云轩虽然不知道俏脸冰冷的冰澜对他的印象糟糕成了那样,但也是能看出她隐有杀气的目光,不由郁闷。
好消息是,伴随着吞服那枚破脉丹,香芩又刻苦的修炼了一个月,终于在封皇典之前突破了大灵境,她冥想的刻苦程度真是让云轩自叹弗如,就连冰澜都有些另眼相看,然后对云轩这个擅长哄骗优秀少女的家伙更加看不顺眼。
香芩不分昼夜的冥想,一是因为想尽快赶上主人,二是因为她心中强烈的不安全感,虽说八角冰塔出乎意料的宽宏大量,在得知了她一切身份后,依然给予了温和对待甚至优待,但香芩还是惴惴不安,希望能尽早变强,然后观礼完封皇典后和云轩远走高飞,赶紧离开这座强者多到快塞不下的巨塔。
这两个多月,她几乎没出过房间,这是明智之举,因为香芩决定尽可能的减少行动,以避免让八角冰塔觉得自己是个危险因素,而且塔内的灵气浓度极高,还给她了一些天材地宝,不冥想简直是浪费。
她不想去找云轩么?怎么可能!但香芩知道,首要任务是表现的安份,最好和云轩疏离一些,免得自己到时候出事了连累他,而且她感觉云轩好像也受到了一定束缚,被那位叫做冰澜的灵王境少女管的不怎么敢乱跑。
时间流逝,矗立的巨大冰塔外,那犹如一头冰雪巨兽的庞大冰城中也是迎来了一波接一波的人潮,无数势力降临在这里,很快,这里将汇集整个帝国,乃至全世界的目光。
万众瞩目中,封皇典的日子终是来临。
“啊,总算是到了,我昨晚都难得的睡了一觉,把精神养足。”云轩敲开了香芩的门,懒洋洋的打着哈欠。
香芩微微怅然道:“原来日期到了啊,可惜,主人,我没法陪在您身边了。”
“啊?什么意思?”
香芩叹了口气,“封皇典是整个帝国的最盛大的典礼,而且这次可能还不太平,若是战斗中我被人发现黑暗灵气就糟糕了,会对八角冰塔的形象抹黑,因此我被允许站在原先那些学院天才队伍中,这已经是很大的宽限了。”
“哦。”云轩有点明白了,闷闷道:“也就是说你也能去观礼,但是离我很远?”
香芩忧心忡忡的道:“是啊,您可能被安排在八角冰塔内的区域,那是最接近皇台的位置,我在外围,您一定要小心啊!”
“嗯,其实……”云轩点点头,就想告诉香芩他的具体位置。
“云阁下,准备的时间到了。”
就在这时,冰澜出现了,向香芩微微颔首后,冷冷的瞪了云轩一眼,这个色魔,果然她一时不察,就跑去和黑暗少女私会了。
“哦哦。”云轩赶紧应是,悄悄的对香芩耳尖道:“封皇典上见,如果情况不对你自己跑,别管我。”
香芩娇嫩的耳尖一红,美眸一急,刚想说什么,云轩却拍了拍她的香肩,然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