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了女教师的面前,看了一眼手机的画面。
自荐的画面当中,教师的大部分都是学校墙壁的照片。
照片上用血红血红的喷漆在墙上喷了一堆根本就看不懂的符号,那些符号倒有些像是音乐的符号。
可是仔细看的话有前言不是因为,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这学校里肯定有音乐老师他们讲解破这个符号的秘密。
我问了一下王若涵,这丫头看了一会儿,也表示完全没见过这种奇异的东西。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之间看见墙壁上的符号慢慢发生了变化,上面红色的油漆就好像脱落了一样,甚至墙壁一点一点的滴淌出来。
大家一时之间全都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就这么笔直的看着那台手机,过了一会儿那血迹给藏到手机的边缘位置,从屏幕的缝隙当中慢慢的渗透出来。
大白天的闹鬼了。
整个过程都是那个女教师手中拿着手机让我们光看看,当那些血液可以躺在女教师的手掌心的时候,那女的尖叫了一声,随手把手机甩到对面,就听见咔嚓的一声,手机冒出了一股青烟,看样子是坏人。
不过女教师倒是没有心疼这部手机,而是害怕得直接后退,仿佛这部手机是什么恶魔一样,再也不愿意捡起来。
我走了过去。
伸手抓起地上的手机,第一次没有成功,因为发现这部手机已经非常的热,就好像烫手的山芋。
最后我在房间里找了一块麻布,用手垫着麻布,才把这个手机捡到桌面上,这时候发现整个屏幕都已经破碎了一半,画面开始闪烁。
在手机寿命到达之前最后几秒当中,我就看见那墙壁上的符号变成了中文。
清晰的看到上面写着的是:“这种人都得是下一个目标就是....”
我还没看全,这个时候突然之间屏幕传出了咔嚓的一项,紧接着一片漆黑,我再怎么按也无法打开。
手机彻底的摔坏了。
我看了一下其他人询问一下,结果所有人看到的内容基本上和我看的一模一样,之后的东西根本就没出现,手机就已经无法再播放了。
按照这个顺序来说,使者这仅仅是一个开头而已。
想到这个问题,我突然想到刘欢。
对方到底是怎么死的?到现在还没提。
我要学校里的人把我带到死者发生的那个房间当中,没想到他们居然把我带到了一个室内篮球场。
在这个小学有一个体育馆,体育馆分割成好几个板块,其中有一个版块就是专门打篮球的,是一个完全封闭的房间。
应该是一个窗户改造而成的,打开房门之后我看见整个地板干干净净,按照平常的规矩来说,进入这个地方打篮球必须得拖鞋换成打篮球的专用鞋。
而且这种专用学是学校提供的,主要是怕弄脏了地板。
现在是特殊阶段,我也没来得及换鞋就直接走了进去,这时候看见这个房间有两个篮球架。
在最边缘的位置有一些休息的座位,没有什么太大的让人注意的地方。
旁边的校长走了过来,下午开始介绍那天发生事情的经过。
这件事情非常的古怪,那天早晨学校的房门打开之后,一开始没有人进入篮球场,毕竟这个地方平常是空闲状态,但是正好那一天是体育老师的工作日,就是器材维修时间。
体育老师单独一个人走到房间时就发现了尸体所在,本来是想打扫一下房间的,没有想到,却看到了一副血淋淋的场面。
话说到这儿的时候,校长看了一下站在旁边的体育老师,这位身高1米8的大汉子满身肌肉,在我们讲话期间,一直深锁眉头。
体育老师对着校长点了点头,走到面前开始接着讲。
当时体育老师走进房间之后,就听见了,房间里面有篮球的声音,好像有人在用篮球不断的拍打地板,但是周围却一个人都没有,体育老师皱着眉头在周围寻找了一圈,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看到,不知从何处掉下了一个篮球,这次你面前来回的跳动。
这家伙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停顿了下来,这1米8的大小伙子脸上居然露出了害怕的神情。
我相信对方,对方一定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随后根据体育老师说看到了篮球,在整个地板晃动了一大圈后,才滚到了体育老师的面前,当时把篮球捡起来的一瞬间就发现整个篮球变了。
变成了刘欢的脑袋。
而且刘欢整个人仿佛死不瞑目一样,瞪大了眼睛用恶狠狠的表情看着自己,当时体育老师可吓坏了,随手就把这个人头丢在地上,同时一不小心摔倒在地。
坐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地板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遍布了无数的血迹。
而体育老师所住的地方正好是一滩血迹当中,整个裤子都是红彤彤的一片。
随后抬头就看见篮球架上的篮球框里面卡住了一具尸体,这具尸体的主人不用多说就是刘欢。
后来校方报了警,警方把尸体拖到了公安局里面进行了检查。
结果发现死者死亡的原因是不是被人用利器一刀切割了下来。
而且凶手的力气非常大。
从现场的情况来看,就好像古代屠宰场一样,用铡刀瞬间将犯人的头砍下来。
至于这个小孩的尸体,好像也是被人故意的卡在了篮球架的框中,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没有人知道。
最主要的是一开始警方以为嫌疑人就是给予老师,但是体育老师却有着充分不在场证明,没过多久就排除在嫌疑人之外,经过现场的搜查,结果发现上面没有任何人的指纹。
至于能够遇到把人的倒塌给割下来的胸器,也根本就不存在。
最后的事情就不用多说了。
当把这件事情通知刘欢的家人,是这全家老少全来学校给老师。
无论是学校还是警方的压力,现在都是如同扛着泰山前进一样。
每一步都是无比的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