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要和战熠阳同-居许荣荣就苦恼地挠头。
同-居就代表着要……内什么,亲密接触,这点她还是懂的。
可是现在要她和战熠阳亲密接触,喵,好困难的赶脚……毕竟他们认识才……不到两天。
她和顾彦泽交往四年,最亲密的接触也不过是牵手什么的。
骨子里,许荣荣还是有些保守的,这也是顾彦泽勾搭上沈雅婷的原因之一。
如今她和战熠阳就算已经是夫妻了,可是她总觉得,亲密接触什么的,至少也要等到婚礼举行后。
她有严重的婚礼情结,总觉得两个人要举行了婚礼才算是结婚了。
回家后,许荣荣把何惠兰女士拉到房间里,说要在家继续住,结果头上挨了何惠兰女士丝毫不含糊的一掌:“新婚第一天你就想赖在娘家?没门!滚粗——”
小白兔拉着行李箱,可怜兮兮的站在紧闭的枣红色防盗门外,泪流满面。
她眨巴眨巴双眸,抬手抹了把泪——呜,不带这么后妈的啊,居然把她扫地出门。
看向身旁的战熠阳,目光顿时变得幽幽怨怨的,都怪这只祸害
战熠阳自然懂得小白兔眼神里的意思,安抚似的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走,我们回家。”
许荣荣委委屈屈恋恋不舍地看了眼身后的大门,最后还是被战熠阳牵走了。
回到小区的时候,许荣荣看见一个穿着军装的勤务兵等在楼下,战熠阳下车走过去,勤务兵对他敬了个军礼,把一个行李箱给他,他对勤务兵说了句什么,然后那勤务兵又敬了个礼,转身跑了。
哎,杀伤力真大,许荣荣趴在车上想,看他手下的兵,溜得都比兔子还快。
感叹完,许荣荣也下了车,跟着战熠阳一起上楼。
进了电梯,许荣荣的双手抓着双肩包的背带,仰头看着战熠阳,明眸分外动人:“刚才我妈和你说了什么啊?”
“要我好好照顾你,说是完全把你交给我了。”战熠阳说得自然而然,笃定得好像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许荣荣想起何惠兰女士扫自己出门时的那股狠劲,又看看战熠阳手里的行李箱,顿时内牛满面:“她是把我扔给你的吧……”后妈的行径啊……
战熠阳弯起唇角微微一笑,空出一只手来顺了顺小白兔的毛,电梯刚好到,他拉着两个人的行李箱出了电梯,许荣荣很自觉地从双肩包里掏出钥匙把大门打开,让战熠阳先进去。
她没有看到进门时,战熠阳嘴角的微笑渐渐变得诡异。
直到战熠阳拉着两个人的行李箱要进入主卧,许荣荣才反应过来,“唔”了声,瞪大眼睛冲上去死死抱住自己的行李箱,仰头眼巴巴看着战熠阳:“你住这间吗?”
“嗯。”战熠阳似笑非笑的看着小白兔,别有深意地说,“我们都住这间。”
许荣荣纤长的眼睫毛错愕地扑闪了好几下,才不自在地别开目光,脸颊上浮起来两朵可疑的红晕,她嗫嚅了半晌才说:“内个,我住次卧吧。主卧……你一个人享用就好!不用跟我客气哈哈……”说完奋力试图把自己的行李箱抢过来。
战熠阳闲闲地靠在门框上,毫不费力且风轻云淡地拉着许荣荣的行李箱,看她白皙的脸蛋透出诱人的红来,越看越享受,十分大方地说:“你也不用跟我客气,我不介意和你一起享用主卧。”
“可是……可是……”许荣荣哭着脸,泫然欲泣,愣是可是不出个下文来,其实她介意……
战熠阳好像有读心的本领似的,“你介意?嗯?”
他的嘴角和眼底都蕴着一抹浅浅的笑意,可是那个上扬的尾音却透出无限的危险讯息来,根本就是赤luo裸的、有声的威胁!
许荣荣懂了,这叫——微笑的恶魔!
最恐怖的是,她落在这恶魔手里了!
呜,有木有正义之士路过的,救命啊……
在战熠阳这种不动声色的威胁下,许荣荣终于还是选择了丧权辱国,不甘不愿却不敢言地低下头来,摇了摇,“不,不介意。”呜,她是被逼的。
战熠阳满意地勾了勾唇角,赏赐似的伸出手顺了顺许荣荣乌黑的长发,这才把行李箱交到到她手里,“那就收拾行李,收拾好了出去吃饭。”
“……”
许荣荣泪流满面地拉着行李走到衣柜前,把柜门打开,用手拭了一遍柜内……
咦?竟然木有一点灰尘!
看向身旁已经开始整理衣服的战熠阳,他完全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用她开口问就说:“昨天请保洁公司打扫过了。”
“……”许荣荣再一次内牛满面,昨天,昨天她还什么都不知道,可是战熠阳却已经计划好了一切。
这人该多么恐怖啊。
两个人的行李都不是很多,很快就整理好,几乎是同一时间关上柜门的,许荣荣看向战熠阳,发现他手里捧着一套衣服,也在看着她。
呃,她有那么好看咩?
小白兔茫茫然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瞪大眼睛疑惑地看着战熠阳。
战熠阳举了举手中的衣服,许荣荣还是不明白,眼睛瞪得更大更加迷茫。
“我要换衣服。”战熠阳软下肩膀说。
“噢。”许荣荣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十分坦然,其实是根本还没反应过来。
战熠阳眯了眯眼,既然小白兔不走,那他只能当着她的面……脱了。
常服上的纽扣被战熠阳一颗一颗地解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