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开房门,夏言就看到穿着犹如一只花蝴蝶般的松坂庆子,她娴静地坐在那儿,身上穿着的正是夏言要求的那件粉色和服。
袅娜地朝着夏言走来,然后环住了他的手臂,仿佛向着所有人宣誓她的主权一般。
而后低声轻语道:“夏言君,事情做完了吗?我们这就回家?”
“好。”夏言笑着点头应了一句,然后朝着那边的玉口勉招了招手,指着不远处的办公现场:“除了必要的值班人员,其他就让他们尽快下班吧!”
“是,会长,我马上就去通知。”玉口勉鞠躬应下,夏言冲着身后的保镖招了招手,随即向停车场走去。
看到夏言和庆子到来,永尾耕治赶忙帮着他们打开了车门,而后两辆车缓缓开进了夜色之中。
“怪不得人人都喜欢做什么社长、会长的,这待遇真不错!”庆子倚靠在夏言的旁边,想到刚刚放进车里的行李箱:“家里还有空着的衣柜吗?我今天带了好几套衣服过来。”
“有的是柜子,空关着的房间都有十几间。”夏言笑笑,听了他的话,庆子也是嘀咕一句:“真奢侈!”
她好奇地看着他的脸蛋,点了点他的鼻尖问道:“你昨天晚上没人陪?”
“你和裕子通电话了?”夏言不是一般的聪明,一下子明白了两女间的默契。
“哼,居然敢窥探我的隐私!今天晚上非要教训教训你!”
“那裕子呢?总不能只欺负我一个吧!”庆子满是风情地瞟了夏言一眼,有些娇媚地挤兑道。
夏言抚摸着和服缎子上细腻的纹理,有些豪横道:“嗯,明天我再去教训她,你们两个一个都跑不掉!”
“昨天我搞了个酒会,庆祝商社即将上市,其中邀请了不少议员。”
“和那些老家伙打机锋真是累人,到结束的时候已经快到十一点了,我就直接回了家。”
“不信你问我家的小田太太,我可是真没带人回去!”
耸了耸肩膀,夏言想到了什么惩罚她的主意,在她耳边嘀咕了两句,又是惊得庆子娇羞不已。
这个坏胚子,居然要用写字的毛笔,他从哪里学来的混蛋主意......
“千代田区,这么大的屋子!”
“真是华族之后,底子不知道比我们厚了多少倍!”
屋内的华光照在松坂庆子白皙的脸蛋上,她有些羡慕地嘀咕着,屋内的小田素子赶紧迎了出来,不停地从旁边的鞋架上给他们拿拖鞋。
“啊!这不是松坂庆子吗?我看过你的电影!”小田素子看着她盛装和服,腰肢甚至被夏言搂着,瞬间明白了两人的关系。
心中不由得感慨起来,小主人终于长大了啊!
有些尴尬地跟小田素子鞠了一躬,松坂庆子也是回应道:“请多指教!”
小田太太也是眼尖,看到庆子从保镖手中接过行李箱,当即就拍手笑道:“原来松坂小姐要来住上几天啊!欢迎!”
此事,松坂庆子更尴尬了,她拽了拽夏言的衣角,似乎想让他帮忙解释一番。
“是啊,小田太太,庆子要在这里住上几天呢!”
“你就把她当半个女主人吧!”夏言很是随意地说道,只见小田素子听到这话,兴奋地点了点头。
“庆子小姐,我带你看看二楼的房间。”
“先生,这几位保镖的房间你看着安排吧!门上都有钥匙,房间内一应俱全。”
听到小田太太有些热情的语气,夏言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指着过道两边的房间:“你们两人挑一间吧!”
“里面就跟酒店客房没什么区别。”
安顿好保镖之后,夏言也是向着二楼走去,还没上到二楼中,便听到一阵的欢声笑语。
“庆子小姐,没想到拍《事件》的时候,能有这么多趣事!”小田太太显然很喜欢庆子,言语间很是快活。
这回倒是庆子有些疑惑了,她想到夏言不就是导演,难道没跟这位家中的女仆讲讲?
“夏言君就是个导演,他难道没给您说过这些?”松坂庆子眨了眨眼睛,好奇地追问起来。
“夏言少爷一直在美利坚,几乎没什么人跟我说话!”
“这还是小姐走后,我第一次跟别人说这么多话。”
“庆子小姐,这是您的房间,当然如果您要跟夏言君住一起,我也没意见。”
小田太太的眼神深处,透着一股难言的智慧,似乎在一瞬间便能将人心勘破,庆子刚刚看到夏言房间的那种娇羞做不得伪,看来两人......
“你们没有不要孩子吧?”小田素子低声询问道。
如此直接的话,也让庆子脸上泛起红霞,她微微地摇了摇头。
“哎,他们细川家到他们这一脉也不知怎么了,护言先生检查过,身体半点问题都没有。”
“但为了要一个孩子,整整是折腾了好几年!”小田素子也是感慨道,但是这话听在庆子的耳朵里就有几分催促的味道。
夏言耳朵竖得高高的,“护言”是他的父亲细川护言,因为母亲喜欢夏天,而他又恰好在夏天出生,所以起名就和长辈的有点不同。
“咳咳,小田太太,时间不早了,我和庆子要休息了......”夏言也是开口打断道。
“啊!好的,我这就回房间,夏言少爷!”小田素子一边应付着夏言,一边冲着庆子眨了眨眼睛。
待到小田素子走下楼,夏言关上了自己卧室的大门,然后上前将穿着粉色和服的庆子抱在怀里。
“你们说的,我都听到了。”夏言靠着庆子的耳边,也是喃喃低语着。
庆子柔顺地伸出自己的手臂,抱住夏言肌肉紧实的腰肢,然后眼中多了几分憧憬:“那咱们一切顺其自然吧!”
“好,但是顺其自然,该怎么顺呢?”夏言不断地拉扯着她腰身后面的文库结,感觉到异常的繁琐,然后顺嘴就冒了这么一句。
听到这里,庆子又是白了他一眼:“这腰带结,总共有两百多种系法呢!”
“我这可是最为复杂的一种哦!”庆子说完这句,夏言就有些忍不住了,他当即欺身而上,拽住她的领口就是用力一拽,眼神中的火焰像是燎原般地涌动。
“既然这么难解,那我就用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