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仓吉理乃左右看了看无人的走廊。
毕竟这里只是拳愿岛上的医院,主要面向对象是本次来参加拳愿绝命淘汰赛的参赛选手,还有其他相关来宾的,并不对外开放,所以内部的医务人员和病人都比较稀少,只要不是遇到特殊状况——比如正在里面昏迷的御雷零出现状况,一般是不会有医疗人员来这边的。
当然,也不能完全排除意外就是了……
所以就本质上而言,走廊这里也算是个比较安全和隐秘的地方。
至于监控什么的,兰斯自然会再找其他办法来处理。
“你要介意的话,我也不介意换个地方。”兰斯难得的表现出了一副温柔体贴的样子道。
“那还是换个地方吧。”也不想把自己表现的太碧池的仓吉理乃道。
“那走吧。”
随后兰斯起身,带着仓吉理乃离开了医院。
……
第二天,在众位拳愿协会的会员的见证下,奏流院紫音从片原灭堂的手里接过了代表拳愿协会会长的身份证明——一个表面辉有拳字的木头令牌,正式接替片原灭堂成为了拳愿协会的新会长。
片原灭堂顺利退休,除日本银行董事的位置外,在协会内部的多余身份全部被他给丢了出去。
也就是说,片原灭堂,借着这次的拳愿绝命淘汰赛顺利的完成了退休工作,正式的成为了一名普通的富豪商人。
如果不算他手下依旧保留的那成群的护卫队成员的话,兰斯还真就差点信了。
不过他在退休前到也做了一件好事,就是借着速水胜正自己送上来的借口——组织人员发动叛乱,劫持人质,还有之后因为他叛乱失败,而被找出来的各种罪证,直接被片原灭堂交给了相熟的东京地检的检察官,帮速水胜正定了罪。
刑期是20年,也就是说,即使他能活过20年,并顺利的从监狱里出来,他人差不多也要废了。
毕竟,速水胜正已经不年轻了,单是从其在拳愿协会中和片原灭堂对抗了20年来看,他的最小年龄也超过了40岁,差不多50岁的样子,如此再过20年,70多岁的老人,在有雄心壮志他又能熬个几年?
又不是每一个老家伙都像片原灭堂似的,手里的底牌众多,连养生秘术都了解四五样,只要自己不作死,再过个20年,活到90岁,甚至是百岁开外也不是没有可能。
自然,随着速水胜正的倒台,还有他派系的被清算,拳愿协会的内部的高层势力发生了极大的转变,不说变成全新的,适合奏流院紫音施展的环境,也让她接受拳愿协会的难度大大降低了不少,只要在搞定乃木集团的乃木英树,那她就能彻底掌控拳愿协会,成为名副其实的会长了——
毕竟在过去的这一天多两天的时间里,有着会长之姿的奏流院紫音可没少再暗地里活动,拉拢那些中立派系的人员倒向她,成为她的支持者。
如此再加上兰斯帮她搞定的黑木玄斋,东乡止两人,以及铃鹿的存在,就算在武力方面奏流院紫音也并不比其他人弱到哪去,所差的,不过是时间的积累而已。
以她现在拳愿会长的身份,还是很容易就能组建起不输于片原灭堂的护卫队的。
而后,片原灭堂又利用拳愿协会的力量组织了一个大型宴会,邀请了本次来参观拳愿绝命淘汰赛的各国政要人士,正式将奏流院紫音给推到了前台……
……
“你这个家伙,还真把理乃给睡了啊。”宴会的一角,经过一晚上的休息,体力、精气重新恢复正常的东乡止看着揽着仓吉理乃四处走动的兰斯惊讶道。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兰斯也不客气,伸手将东乡给同样拽到了怀里抱住,并在她脸上亲了口得意道。
“厉害!”东乡止佩服道。
能将大名鼎鼎的女王蜂也给搞定,不得不说,兰斯是个厉害的男人。
从各个方面而言。
“这么看来,东乡你也没能逃过他的毒手喽。”已经被占尽了便宜,基本没什么不能放开的仓吉理乃也不在矫情,维持什么玉女的姿态,笑眯眯的对兰斯另一侧的东乡止调笑道。
“谁让这个家伙给出了让我心动的价码呢。”东乡止叹息道。
“反到是你,要放弃御雷零吗?”
“为什么要放弃?”仓吉理乃诧异的反问道。
“你不是已经跟兰斯了吗?”东乡止意外道。
因为据她了解,但凡没有利用价值的男人,从来都没有再在仓吉理乃身边留下来的传统。
虽说每当别人问起仓吉理乃那些人的下落时,她都会说那些人已经脱离格斗界,回老家种地去了,但做过调查的东乡止还是从得到情报上找到了些许不同寻常的蛛丝马迹——
那些人的下场,很可能会很糟糕,而非是她所说的,被放回家当普通人去了。
只是具体是什么情况,那就不是她能调查到的了。
“御雷零作为男人不合格,又不是说他作为斗技者不合格。”仓吉理乃回答道。
“脚踏两条船吗?”东乡止怪笑道。
“我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仓吉理乃嗔怪道。
“好了,好了,美人们,有那个闲心为别人争吵,不如我们一起找个地方玩些更有趣的游戏啊。”兰斯一收手臂,将两人彻底揽入自己的怀中道。
“这种时候?”东乡止看了不远处的奏流院紫音一眼,诧异道。
在奏流院紫音这个正牌合作者的舞台上,去跟别的女人一起鬼混,也不怕奏流院紫音的醋海生波,闹出幺蛾子来。
“放心,我有办法让她不生气。”兰斯笑道。
“我到是无所谓,就是不知道理乃是个什么想法。”东乡止无所谓的耸了下肩道。
“既然东乡你不介意的话,我自然也不会介意哦。”仓吉理乃笑道。
“那还等什么?”
随之兰斯便拥着两人,在周围男性会员羡慕的目光中,离开了宴会大厅,回返到了酒店当中。
……
“你不是已经离开了吗?”奏流院紫音看着只身一人停留在大厅里的兰斯诧异道。
她虽然一直在和各国政要,还有协会高级会员们在应酬,可也不是没有注意到兰斯的动向,自是看到了他带着东乡止和仓吉理乃两女离开的画面。
“你看错了吧。我可是一直都在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