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刘警卫员要说什么事情呢,没想到竟然是这个。
我听后,心里惊讶起来,让我俩进军队做什么?
“刘警卫员,是这样的,不是我们拒绝,是我俩无拘无束惯了,受不了部队的规矩。”燕北寻笑道。
刘警卫员一拍额头:“这倒是我没有给两位说清楚,是这样的,我们组织还在筹备阶段,但是目前军队里面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大师,所以想聘请两位,年薪是五十万,授予少校军衔。”
我没有说话,这种事情,还是让燕北寻谈比较好,我是无所谓了,加不加都可以。
主要还是看燕北寻的意思,燕北寻问道:“刘警卫员,你们遇到什么事情,一样可以找我俩来解决,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不一样。”刘警卫员道:“两位不需要待在部队,只是有任务的时候,两位有空的时候,还请过来就是。”
“我们组织叫狩魔,这些军人只是新生力量,我们还会吸收很多阴阳先生,猎妖人进入,两位就是第一批被选上的。”刘警卫员说。
燕北寻问:“那陆逊他们呢?”
“我们根据幸存士兵的报告,两位在战斗中特别亮眼,至于还有两位符阵大师也在考虑之中,不多这个要在后面,多观察才会考虑吸不吸纳他们进入。”刘警卫员说着拿出两份合约出来:“这就是聘请合约,两位同意,签上字,就是军队的少校了。”
签个字就能当官,我心里其实还蛮想加入的,年轻人嘛,对于军队,总是有一种特殊情结,并且进入之后还直接能做少校。
“那我们这个组织的长官呢?我先说明,如果是你们黄将军当头头,我可不加入,到时候搞不好就被自己人给害死了。”燕北寻笑道。
刘警卫员脸色露出尴尬:“黄将军只是一个组织者,或者你们可以这样理解,我们这个组织分成两部分,一部分便是这些军人组成的,专门执行对付一些低级妖怪邪煞的任务,而你们则属于高级人员,一旦加入组织,只有比较艰巨的任务才会请几位过来。”
“这个计划一开始就有吧?只不过你们对自己的军人有信心,结果今天看到妖兽的凶猛,发觉培养出来的军人根本对付不了妖兽,这才邀请我们加入的,对吧?”燕北寻说。
“恩,没错。”刘警卫员倒是很果断的点头:“另外我可以告诉你们,目前军方正在和司徒先生联络,请司徒先生出来领导我们狩魔组织。”
“司徒先生?”燕北寻一楞,说道:“如果是司徒先生的话,那就没问题了。”
“司徒先生是谁啊?”我冲旁边的燕北寻问。
燕北寻给我解释道:“司徒先生真名他没透露过,就知道他叫司徒,他在阴阳先生或猎妖师心目中,地位甚至可以跟崂山掌门和龙隐寺的住持相比兼职灵傀师最新章节。”
“这么牛的人,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我奇怪的问。
燕北寻白了我一眼:“以前没事我给你吹司徒先生干什么,当初孙道明,也就是孙小鹏他爹刚接任崂山掌门的时候出过一件大事。”
“当时日本的第一阴阳师安倍建元来到崂山,想挑战崂山掌门。”燕北寻说。
我一听,忍不住骂道:“这小日本也忑不要脸了吧,孙小鹏他爹当时刚接任崂山掌门,道行也不到家吧?”
“可不是么。”燕北寻说:“当年的司徒先生也不过三十多岁,刚好路过崂山附近,就去说,对付你一个日寇,不需要崂山掌门亲自出手,随后和那小日本斗了一场。”
“那个安倍建元是玩式神的,听说他的式神很强还是咋的,反正最后让司徒先生直接收了,丢崂山里面封印起来,安倍建元最后狼狈的离开。”燕北寻笑道:“从此之后,司徒先生一举成名,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个道法高深的人。”
我摸了摸后脑勺:“这个司徒先生道法是强,但领导一个组织,能行吗?”
“你小子别逗了,司徒先生除了一身高深道法之外,更是精通卜卦之术。”燕北寻说:“如此厉害的人物,即便崂山历史上,也不出五个。”
我见燕北寻这样吹捧那个司徒先生,心里也略感好奇起来,不过好奇归好奇,还是说正事要紧。
“那你说我们进不进?”我问。
“刘警卫员,先说好,如果到时候领导狩魔的不是司徒先生,我俩退出可不怪我们。”燕北寻道。
“这是当然。”刘警卫员点头。
“另外,才给个少校,也太小气了吧?”燕北寻说:“给我俩一人整个上校,这事就妥了。”
“这。”刘警卫员脸上露出些许犹豫,不过随后还是点头答应:“好。”
“合作愉快。”燕北寻拿起笔,在一个合约上写上自己的名字,伸出手和刘警卫员握了握手,燕北寻都签了,我自然也签。
刘警卫员拿起两份合约,苦笑的说:“恭喜两位了,我当兵都好多年了,这才是一个少尉呢,你俩倒是一下子就整到了上校。”
“不一样,有几个少尉能天天跟在首长旁边,这升职不是早晚的事么。”燕北寻笑着说。
燕北寻这话说的也没错,像黄少将那样的首长,在身边做警卫员,那就是亲信中的亲信,之后资历够了,放到地方上,官职也不会低。
“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两位了,明天会派车送你们回乌鲁木齐的机场,另外这件事情希望两位保密,不要告诉他们。”刘警卫员说。
他口中的‘他们’,自然是指的陆逊他们。
我俩点头应下,就回了木屋里面,继续和陆逊一伙人喝酒,没提刘警卫员叫我俩出去的事。
而陆逊他们也没问这件事。
这顿酒喝了很久,一直到大家都迷迷糊糊才散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让燕北寻拉了起来,终于到了离开这片沙漠的时候了,揉着生疼的太阳穴,收拾着东西,突然还感觉有些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