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霍格沃兹开始掌控雷电》来源:
话音刚落,安度因的眼神便凌厉起来,看着对面10人,脑中思维火花闪现,迅速分析起战场局势。
“10个人,按前五后五两排站位,刚刚看到有几人是埃弗里硬拽来的,战斗意志肯定参差不齐,想要速战速决,就不能给对面反应时间,趁他们的队形尚未形成有效展开,先抢攻。”
心里有了判断,安度因浑身魔力激荡,随后从他长衣礼袍下迅速钻出数十只渡鸦,围绕着他飞速旋转,正是他改良的‘飞鸟群群’魔咒飞鸦术。
这一大团渡鸦将安度因的人影团团围住,遮蔽了所有人的视野,只能隐约看见他在中间准备着什么。
埃弗里见状冷笑一声,“你是想用这种过家家的魔咒来决斗吗,真是可笑之极。”
“得了吧,埃弗里赶紧解决战斗算了,欺负一个孩子已经够丢人的了,说好了,我就是上来给你凑人头的,战斗你们来。”后排的一位巫师此时出言催促道。
“不错,我可没脸一起出手围攻一个未成年巫师。”有一位巫师应声道。
其实与埃弗里一同站上来的一众巫师中,有三四位巫师根本就是他拉来凑数的,他们从来没想过会输,只不过碍于朋友面子上场,现在也不过是抽出魔杖准备意思一下。
埃弗里闻言知道指望不上他们,不过他也毫不担心,单凭前排的几人,随便几道魔咒就能要这个小混蛋好看。
“统统石化!”“昏昏倒地!”“除你武器!”“速速禁锢!”“四分五裂!”
前排几人也没有耽误工夫,迅速组织起进攻,而且看得出来这几人完全没有留手,每道魔咒都是又快又急,根本不在乎可能重伤对面。
但这些魔咒才一出现,环绕着安度因的渡鸦便迅速反应过来,每道魔咒都有两到三只乌鸦直挺挺的撞过去,瞬间便与这些魔咒同归于尽。
而安度因此时蓄力的魔咒也准备好了。
“清水如泉!”
埃弗里等人见自己的魔咒没有凑效,正准备再次进攻时,却发现从安度因的位置喷涌飞射出一道巨大的水柱,翻腾着向众人涌来。
“用水火不侵、铁甲咒和障碍咒!”埃弗里快速反应道。
埃弗里之前接触过亚克斯利,知道这小子有一手清泉咒与冰冻咒的组合攻击,所以迅速应对起来。
虽然他嘴上一直在嘲讽,但其实是早有准备,无论安度因是使用云雾缥缈,幻身咒,还是那种声波类的炼金道具,他其实都有应对的策略。
所以埃弗里当机立断,迅速给众人施放了‘水火不侵’,一旁的卢修斯也马上占到最前方,在面前顶起铁甲咒,另外几人则是纷纷施放‘障碍重重’阻挡水流的冲击。
“准备的倒是很充分啊,是分析过我以往的战斗记录吗,不过可惜你们要失算了,我这次可不打算用以前的战术和炼金道具,今天,我就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你们摁死。”安度因凛然一笑,然后迅速拨动起魔杖。
激射的水流撞击到了‘障碍咒’化成的屏障后,就如同巨浪涌上了坝堤,准备翻卷回身,但在安度因的不断控制下,原本准备回流的水流却违反物理法则的继续流动起来。
翻卷的水流有的直接沿着障碍墙往上延伸,翻过屏障,有的从两旁绕过,依然直挺挺的向众人蔓延,此时已经有数人被涌过的水流冲刷。
虽然身上有着水火不侵咒的保护,但这些水流就跟被施了变形术一般,像一根根触手在他们身上攀延,然后死死的黏住几人。
“先散开!”埃弗里高声喊道,他不明白这些毫无攻击力的水流有什么用,但他知道绝对不能让对方的计划得逞。
然后埃弗里又迅速给自己施放了一记‘人形铁甲咒’,将全身包裹起来,没有让这些诡异的水流蔓延到自己身上。
而此时的水流已经将前排的另外几人黏住了,后方的几人,听见埃弗里的警告也迅速散开,退后躲避起来,有四名巫师因为本来就比较靠后,倒是躲了过去,不过还是有一人被水流纠缠。
随后埃弗里便听到‘兹啦’一声,身旁的几人仿佛抽筋了一样,身上电芒闪烁,而卢修斯更是不堪,居然直挺挺的就这么躺倒在地了,原来是一股电流顺着水流麻痹了他们。
这正是安度因使用的雷电魔法所为,他最近虽然没有马上研究那枚古雷电魔文,但为了提前做研究准备,倒是认真研习了一下基础雷电符文,他对这一系的魔文确实有不低的亲和度,练习起来进度飞快。
“果然普通的雷电魔文电压还是低了些,只有一点麻痹效果。”安度因有些不满意的摇摇头,但接下来的动作却依然飞快。
“昏昏倒地!”
数道魔咒瞬间便将那几个受到麻痹的巫师击飞,包括因为麻痹躺倒在地的卢修斯。
见到安度因只用几个魔咒便瞬击溃了数人,周围旁观的巫师和记者们纷纷发出一阵惊呼声。
“我的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几名巫师身上不是有水火不侵咒保护吗,水流为什么依然能攀附到他们身上?而且怎么突然之间就像是被定住一样,几乎没有反抗就被击倒了。”旁观的一名记者不明所以的惊呼道
“刚刚那个‘清水如泉’咒被施加了变形术,所以才能纠缠在被施了‘水火不侵’咒的人身上,然后利用水流导电的特性使用雷电魔法将几人麻痹,魔咒还能这么用,果然不愧是安度因啊。”
那名记者脚边突然传出声来,待他低头一看,居然是一位身材矮小的人,但看起来又不想是妖精,等他认真辨认后才认出,这不就是霍格沃茨学校的弗立维教授嘛。
正在旁观的弗立维教授其实也是刚到现场,没想到一来就看见一场如此精彩的决斗,此时两眼放光的看向场中。
这时的埃弗里也刚刚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