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轻觉得不对劲,皱着眉打电话过去,却没人接。
大魔王脸色当即冷了下来,转身下楼直奔公寓。
她才下车,方白就从窗户探出脑袋,而后跑去开门,听到楼道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心跳一点点快了起来。
“侯君轻,我想和你说件事,我……”他话未说完,对方已进入大厅,推开喻离的房门直接走了进去。
美少年愕然,紧紧尾随其后,然而门被锁,他只能偷偷趴在门口。
屋内。
此刻,男人正缩在被窝里,浑身颤抖不停,额头渗出层层密汗,像是压抑着什么痛苦。
君轻见到这一幕,什么怒火都没了,她心疼的把人抱起来。
“别碰我。”喻离有气无力喊了一句。
“你怎么了?”她目光里尽是担忧与无措。
“疼。”他没说一个字都觉疼。
“哪疼?”
喻离红着脸不说话,只捂着腹部。
君轻皱眉,掌心带起灵力给他揉了揉:“可好些了?”
他眉头渐渐舒展,脸色却依旧苍白,微撑开眸子斜眼瞧她:“你怎么来了?”
“嗯,你今天没去学校,打你电话也没接,我再不来,怎知你在这受罪。”君轻满眼懊恼:“我这个女朋友当的第二天就失职了,让你受了委屈,都是我的错。”
一来就认错,喻离被她弄得莫名其妙,却不知这是某人的另外一个圈套。
“这不关你的事。”男人坐起身:“你不用自责。”
“怎么会不关我的事呢,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君轻趁机亲了他的脸颊:“你这太远了,这种事再发生一次,就得要了我的命,没了你我怎么活?”
大魔王说着,自己都快起一身鸡皮疙瘩了,但还得继续,她给他翻个身,使得两人身体相对,男人的腿几乎是紧贴着她的腰的,君轻紧紧搂着他,让他感受自己的心跳:“你听,是不是很快?”
“你有病?”喻离皱眉听了听:“怎么这么快?”
“嗯,我有心脏病,先天性的,不能受刺激。”她说着眼神委屈起来:“这次的事再来一次,我真的会丢命的,以后让我担心好不好?”
喻离眉间染上忧色:“你有心脏病?”
“嗯,所以从小家里都没人敢对我说重话,我才养成目中无人的性子。”她低头附在他耳边有些欣喜道:“不过现在遇到老师了,余生请多指教,不入歧途。”
“原来是这样。”喻离心疼的看着她:“对不起,我以前不该那么想你的。”他居然把她定义为变态,某个小男人陷入懊恼,浑没看到大魔王翘起的嘴角。
她把人托高些,使得对方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我不能没有你,更不可看你在这受罪,所以老师就算是同情我也好,盼着我多活两天也罢,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喻离瞬间警惕起来:“什么事?”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她耷拉着脑袋:“果然老师都是骗我的呢,我和那些无关紧要的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