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子,有父亲和大哥在,我什么都不怕的。”孙权理所当然的回道。
我父兄就在旁边,有什么可怕的。
他俩还能让我受欺负了不成?
刘晋哑然一笑,有道理,老爹往背后一站,小孩子打架都凶悍几分,这就是底气啊。
孙坚一脸便秘的表情,儿砸,不会说话你可以不说,瞎说大实话很影响评分的。
“记住了,人生路漫漫,靠自己,才能走的更远。”
刘晋有感而发,真要靠别人,他现在指不定还在哪里苟着呢,绝对不敢像现在这样随便浪。
孙权脸上满是迷茫,啥意思,就不能说点通俗易懂的吗,你这话我不会接啊。
看着孙权神色有向苦瓜转变的趋势,刘晋忽然恶趣味横生:
“行了,回去跟着你父兄好好学习,以后孤就叫你‘十万’吧,孙权孙十万。”
众人齐齐愣住,然后不约而同的看向孙权,一人可抵十万兵,这是寄予厚望?还是说真的有这个潜力?
不管哪一种,孙家两兄弟都足够让人刮目相看了。
“多谢主公赐名!”
孙坚欣喜若狂,好家伙,喜上加喜啊。
父子三豪杰,放眼整个大汉,就问,还有谁?
不行,回去得给老二加加担子,咱不能对不起“十万”这个名号。
要不然丢主公的人,也丢孙家的人。
刘晋笑笑,没有解释什么。
名不副实不要紧,他老子会逼着他卷的。
想来再差,也总不至于再造就一个“张八百”吧。
心情不错的刘晋又看向关平,夸赞道:“基础很扎实,想来平日里有下苦功。”
虽然关平一刀也没斩出去,但以刘晋的眼力,还是可以看出个七七八八。
武艺不够可以练,但基础没打好,未来成就也高不到哪儿去。
关平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关羽上前一步,替儿子解围,难得的谦虚起来:
“主公,他差的还远,还得更加努力才是。”
刘晋没好气的指了指关羽,麻烦把你眼角的得意收收再说话,谢谢。
“行了,日后可别懈怠了,要知道,虎父犬子,容易被人笑话。”
虽是告诫,但话里却莫名多了一丝冷意。
关羽顿了一下,不动声色的瞥了夏侯惇和夏侯渊一眼,才恭敬道:“谨遵主公教诲。”
他眼又不瞎,自然能看的出来,谁是虎,谁是犬。
“还请主公责罚。”
话都说到这地步了,夏侯惇和夏侯渊也没办法继续装鸵鸟,只得硬着头皮出来请罪。
毕竟他们儿子今天的表现,实在是惨不忍睹。
要配合没配合,要变通没变通,要决断没决断……
怎么看,都是三坨狗屎。
“哪里错了?”刘晋对这俩人的姿态还算满意,起码没有揣着明白装糊涂。
“臣兄弟二人,教子无方,惭愧至极。”
夏侯惇和夏侯渊脑袋低垂,实在是没脸见人了。
“教子无方?你们教了吗?”
刘晋嗤笑一声,好歹是两大高手,但凡稍微上点心,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丢人现眼。
“还请主公责罚。”夏侯惇和夏侯渊没什么可狡辩的,虽然他们多年不在家,但有一说一,写家书的时候确实没有提到这个。
“随后你们自己去典韦那里领十鞭子。”
刘晋可不准备轻拿轻放,既然问题暴露了出来,那就杀鸡儆猴吧。
“遵……命!”夏侯惇和夏侯渊脸都绿了,典韦的鞭子,那可是让人谈之色变的存在,他们宁可挨两刀也不想去面对典韦的鞭子。
但没办法,主公的话他们不敢违逆。
刘晋淡漠的扫了两人一眼,丝毫没有留面子,直接道:
“夏侯家怎么说也是武将出身,祖先夏侯婴马夫起家,能征惯战,作为开国功臣,前后辅佐了三任帝王。”
“可再看看现在的年轻一辈,武艺稀松平常不说,根基都没打牢固,还有一个小小年纪童子身就破了。”
“怎么?夏侯家这是准备弃武从文?还是想培养几个纨绔子弟,来试试孤的七杀令?”
祖传的东西都能练成这样,从文能从到哪儿去,君子六艺一看就没达标。
这摆明了是在家里只顾享受了,根本没有静下心来锤炼武艺。
听到刘晋不客气的话,夏侯惇和夏侯渊差点跪了,“主公放心,我们从今往后,必定严加管教这几个逆子。”
吃喝玩乐、不务正业都不怕,怕就怕出去祸祸百姓啊,那可是真会死人的。
“是该严加管教。”刘晋点点头,然后面无表情道:
“让他们回去准备下,择日去陷阵营报到,为期两年。”
准备准备,别一头扎进陷阵营,被高顺给操练死了。
夏侯惇和夏侯渊面面相觑,额头冷汗直冒。
陷阵营那是正常人待的地方吗,别说两年了,一个月都得脱层皮。
但咬牙坚持下来,也绝对能让人脱胎换骨。
“遵命!”
两兄弟发了狠,人生不可能只有甜,现在吃点苦,总比将来一辈子都吃苦强。
再说了,虎父犬子,他们也是要脸的。
“主公,不知道臣能否为臣儿子也求一个陷阵营的名额?”
关羽冷眼旁观,内心有了决定,于是果断站了出来。
“想好了?”刘晋讶然的看着关羽,你是个狠人。
关羽点点头,虽然他儿子很优秀,但谁又嫌弃自己儿子更优秀呢。
夏侯家的三个小子去得,他儿子也去得。
“准了。”刘晋大手一挥,对,就这样,都他么给老子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