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过来,不仅仅是想来看看我吧?”戴兰恢复了平时的精明和干练。
“呵呵,不错!”陈伟峰悠闲的转着椅子说,“我不说,你也该知道我过来的目的吧。”
“为了你的那个姓苏的好朋友的事?”戴兰问道。
“哈哈,聪明!”陈伟峰打了一个响指说。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戴兰拂了一下头发说,“我不会告诉你四爷在哪儿的。
而且,就算我跟你说了,你也找不到他的。”
“不,不,不,我可不是来找那个老……老家伙的的,我是来找你的。”陈伟峰摆了摆手说。
“找我?”戴兰微微一愣道,“那你得更失望了,因为我没什么权力的,四爷要做的事,没人能阻止得了。”
“呵呵。”陈伟峰冷冷笑道,“是吗?
我今天过来,不是想要你去做什么,我只是想问你点事。”
戴兰立马警觉道:“你想问什么事?”
“曹留根那老家伙在这个不夜娱乐城里,按装摄像头,偷拍人家上床的事,你应该知道吧?”陈伟峰放松的坐在椅子上,就好像是对底下的人训话一样。
而戴兰则是规规矩矩的站在他的面前,虽然两人都不是刻意为之,但是这样子,她在气势上就输给了陈伟峰,慢慢的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我知道。”戴兰见陈伟峰这么问,明白已经没有隐瞒下去的必要了。
“那,录像带的下落,你应该知道吧?”陈伟峰盯着戴兰的眼睛问。
戴兰这才反应过来,陈伟峰这次来的目的不是找曹留根,而是冲着录像带来的,于是她连忙摇头说:“不,不,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陈伟峰一直在观察戴兰的眼睛,看到她眼神闪烁,根本不敢正视自己的眼睛。
陈伟峰几乎能断定,她现在在说谎。
“哼,你还真的是贱,老是敬酒不吃就要吃罚酒。”说完,陈伟峰“腾”的一下子站起身恶狠狠的说。
“你想要干嘛?”戴兰见陈伟峰突然站起来,而且语气变得很凶,跟那天在洗手间里是一个样子,她心里不由害怕起来,身体不有控制的的后退了一步。
“你说我要干嘛?
我们两个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了,是不是应该好好的亲近一下啊?”
说着,陈伟峰伸出手一把抓住戴兰的胳膊,把她往自己的怀里面一带。
戴兰哪里敌反抗得了身强力壮的陈伟峰,所以很容易就被他拽到了怀里。
“你……你赶紧放开我,你这个大流氓。”戴兰身子在极力的挣扎着,但是喊出来的声音却不大。
“哈哈,我是大流氓,可是要不是刚才的那个电话,你可就要和大流氓心甘情愿的吻上了啊,可没任何人逼你的哦。”陈伟峰坏笑道。
“你……”戴兰想分辨,可又不知道从何分辨,因为她也知道陈伟峰没有乱说,事实的确是那样。
“嘿嘿嘿,怎么样啊?你是不是无话可说?
因为你就是下贱,连路边的野鸡都不比不上,人家好歹求财得财。
你呢?你能得到什么?
难不成是感情?
笑话,曹留根那老东西会对你有感情?
打死我我都不信,你自己相信吗?
说白了,你啊,你就是他手中的棋子,现在是还有利用价值,等到没利用价值的时候,他肯定抛弃你就跟抛弃一个垃圾一样,一点都不心疼。”
陈伟峰恶毒的话,不停的刺激着戴兰,看她好像有些意动,陈伟峰又继续说道:“再说,你是想要他的钱的话,那也不可能。
他所有的钱,哼哼,都只会留给他的那个宝贝儿子,你一分钱都得不到的。
感情和钱你一样都捞不着,还心甘情愿的让他玩弄,你自己说,你这是不是下贱?”
陈伟峰故意说这些羞辱戴兰,想让她彻底的失去自尊。
果然,陈伟峰的话好像是凑效了,只见戴兰的胸口不住的起伏,眼神也慢慢的变得有一些呆滞,好像是听进去,并且认同了陈伟峰的话。
她确实认为自己比野鸡还不如,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陈伟峰看在眼里,暗喜不已,看来他的策略是成功的,必须要不断打击她的自尊。
于是陈伟峰继续趁热打铁道:“怎么样?都被我说中了吧!
你实际上就是一个的*妇,你还记得那天我们在洗手间里面吗?
哈哈哈哈,你肯定这辈子都会记得,表面上是我强暴了你,但你自己知道,你内心里面是喜欢的,对不对?
因为最后你都……,我可没听说过谁被强暴还能……,也只有你了吧,哈哈……”
戴兰被陈伟峰说的无地自容,一点反驳他的理由都没有,她的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显然内心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煎熬。
戴兰虽然是曹留根的情人,但是在曹留根集团里地位还是很高的,没有哪个人敢不冒犯她?
而在不夜娱乐城,她又是一个高贵,清冷的高管形象,并且在遇见陈伟峰之前,她一直是跟着曹留根,曹留根是她唯一的男人。
她哪里有受过今天这样不留情面的羞辱?
终于她心里实在是承受不住了,她双手捂住脸,低声呜咽道:“我求求你,你别说了,别再说了。”
陈伟峰听了心里一喜,他的这条路好像是成功了。
他心里也明白,要不是不是上次洗手间里发生的事情,戴兰不会这么快就崩溃,并且屈服的。
看来对于一个骄傲,矜持的女人来说,在被强迫的情况下到达顶峰,真的是一种能摧毁她心里所有防线的打击。
“哼哼,我不说也行,那就要看你会不会听话了?”陈伟峰一只手环住她的柳腰,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脸颊说。
戴兰咬了紧了下唇,似乎做了很大的决定,接着就听到她小声道:“你不……不就是想要我的身子吗?
我给你。”
这时,戴兰已经放弃了抵抗,想着破罐子破摔了,反正都已经做过一次了,何必在乎还有第二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