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棠爆红着脸颊,“你还说!”
裴珩之笑着,“就说。”他突然低低的唤她,“妖精……”
栗棠因为他这声顿时羞得不成样子!
她赶紧拉起锦被将整张脸埋了进去,她再也没脸见人,没脸见裴珩之了,她实在想不通她昨晚为什么要那么主动,主动成那般,简直把她在春宫图里所见过的、学过的,全给他用上了,无所不用其极,这也太羞耻了,羞耻的她都忍不住想死。
身边人突然将她捞起,将她抱入怀中,而后一点点扒开了被她紧紧握着的被子。
她的脸不知是羞的,还是憋的,总之通红,裴珩之才将锦被拉开那刻,当看到她红透的脸颊,和她又羞又臊又娇媚睨他的那一眼时,他喉结忍不住狠狠鼓动了下,缠在她身上的双臂忍不住用力收紧,他控制不住的去吻她的双唇,可她却疼的嘶了声避开他的吻,“疼~”
她娇嗲的声音刚响起,他的喉咙就不由一紧,他扣在她的身上的大掌紧握成拳,温柔唤她,“娇娇儿。”这声称呼实在太宠溺了,在栗棠心尖颤抖那刻,他捏了捏她的下巴说,“你得仔细养几日了。”如今的她早已被他折腾的不成人形,从头到脚无一处不彰显淫乱……
栗棠撅了噘嘴,她现在随便一动浑身都疼,可不得仔细养几日么。
这几日她怕是连门都出不了,反观此刻抱着她的男人,男人的双臂依旧十分有力的样子,真不愧是习武之人,这体力就是惊人,不管晚上再怎么折腾,也丝毫不影响他白日上朝和处理军务,哪像她啊,每天早上累的连起都起不来,更别说去找柳氏请安了,也就是柳氏这个婆母通情达理,若是换成别的婆母,她怕是一天都不知道要挨多少次教训……
栗棠舒服的软在裴珩之温暖的怀中,似想起什么冷着脸询问,“给我下药的人查到了吗?”
裴珩之嗯了声,还未来得及说什么栗棠就问,“该不会是骆衿淑吧?”
裴珩之抿唇嗯了声,面上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而他也早在昨日听闻栗咏派人来跟他说了骆衿淑和车夫的情况,这件事他会在必要时候利用起来,骆衿淑敢得罪他的夫人,她就别想安宁!
栗棠用力紧攥手心,“果然是她,我知道她入宫在即,突然来参加母亲的这场生日宴于她而言完全没必要,她定是没安好心,但我本以为她会明着来找我说点什么,竟不曾想,她却用了这样的下作手段,亏她还是上京城的第一贵女,贵女典范呢,勾栏里的小姐都没有她这般下作!”
裴珩之眯眸说,“是啊,这上京城的贵女可没有人像她这般!”
栗棠恨恨的想着,裴珩之为了捋顺她的气息,这才小声说道:“我已经处理她了。”
栗棠忙好奇问,“你怎么处理她了?”
裴珩之捏了捏她的脸说,“一报还一报……”
栗棠顿时不由冷笑出声,她将自己的两只手从被子里面抽出来拥住裴珩之说,“那她不得完了?毕竟,我可是有夫君的人,她有什么?除非,她能来得及进宫见太子……”
裴珩之说,“可我又岂能给她这个机会。”
栗棠只道了声活该,就不想再多说骆衿淑一句了,她嫌晦气。
裴珩之看着她露出来的莹白肩头,眸光暗了暗,他将锦被往上拉了下遮盖在她露出的肌肤上,只让她露出两节似藕的手臂说,“母亲此次的生辰宴举办的很圆满也很好,母亲很满意。”
栗棠蓦地抬眼,盈盈笑问,“母亲很满意吗?”
裴珩之点头,“谢谢你,棠儿。”真是多亏了她了,要不是因为她,这生辰宴哪里能举办的这么好,他从未见过像昨日那般热闹的场景,昨日宾客多,活动多,需要准备的膳食和糕点饮品也很多,可她却仔细把控着每一处细节,不停的前厅,后厨两头跑,就是生怕有所遗漏。
他早起见他母亲时,母亲对她大加赞赏,不知道说了多少句好听的话才停下,听得连他都忍不住心生欢喜,他心悦之人不但能被他母亲喜欢,还能被他母亲如此赞赏,他又怎能不欢喜呢?
栗棠摇头,“能让母亲如此满意,我之前的辛苦也算值得了。”
裴珩之在她眉心处落下一吻,疼爱宠溺的说,“娘子,辛苦了。”
栗棠含笑,眼里尽是甜蜜的流光,“夫君也帮我很多啊。”
裴珩之说,“我哪有帮你很多?我得上朝,还得处理军务,大多数也只是口头上帮你出出主意,主要还是你操持的,你就莫要谦虚了。”
他眼看栗棠点头,收紧双臂将她抱紧了些,下巴抵在她肩膀上,轻声说,“以前母亲每次过生辰时都会偷偷躲在房内哭泣,她身为我父亲的正妻,生辰还比那方氏早两日,可我父亲的眼里却从来就只有那个方氏,让我母亲不得不为了那方氏一再将就。
后来她便开始不过生辰了,自她不过之后,那方氏仍旧每年大办生辰宴,我知道母亲一直嘴上说不愿过,其实心里却是极愿意的,幸好今年有你,让你能帮她大办一场。”
他曾经的心愿就是等以后他有能力了,定要帮他母亲风风光光的大办一场生辰宴,还要让她当那场生辰宴上唯一的主角,可他封侯封将的这些年,他每次凯旋归来总会错过她的生辰,今年总算赶上,总算他身边有栗棠能帮他操办着,不然他日日忙着军务还真没办法办的像她这样好。
栗棠偏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说,“我们既然是夫妻,你又何必对我如此见外,且我一直当母亲是我生母,只要能把她的生日宴办好,能让她满意,我便知足了……”
裴珩之嗯了声,亲了亲她的脸颊说,“用膳吧,你都一天没用膳了。”
栗棠这才感觉她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她赶忙扒开身上锦被勾紧他脖颈撒娇说,“快带我去。”
裴珩之看着她一身的赤裸,要不是顾念到他俩昨晚刚疯狂了一夜,他定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