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三个人的躺椅很拥挤。
曾老师被迫挤成一只薯饼。
但是他不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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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嘛。
懒是一种动词。
曾老师的脚动了一下,他瞄一眼展博那样就冷笑。
呵呵呵呵地,让人觉得害怕。
尤其是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一探书房究竟的某位姓吕名布,字子乔的朋友。
关谷在旁边还在对他大加鼓励 ,子乔一听这奇异的笑声,发出“嗷!”的一声就跑路了。
关谷疑惑,关谷倾听,关谷害怕,关谷跑路。
子乔躲在关谷的衣柜里瑟瑟发抖,毕竟他个人衣柜暂时进不去。
关谷跑回来直接把门一关,用背抵着门,拼命大喘气。
子乔更是安静如羽毛坠落,丝毫声响都没有啊。
这种奇葩一样的经历。
不经历的人真的很难理解。
书房的曾老师并不知道他的冷笑声吓走了两个人,他正在继续看书。
这书还是从睡着的唐丰手里拿来的,内容犹如天书。
看半天也看不懂。
这都什么记录方式?
一个字都看不明白。
明明字还是那些字,看不懂。
曾老师头一次怀疑自己的学历,还有自己的聪明绝顶。
也有可能是他太聪明了,就看不懂这些普通的文字了?
(小剧场:
子乔:“曾老师,别想那么多,你没有聪明只剩绝顶。”
曾老师:“少来,你这是诽谤。我可是公众人物!”
关谷:“曾老师,子乔的意思是:你最近的毛,掉得有点多。”
曾老师对镜照头顶:“没有吧?我秃了吗?我秃了吗?难道是我智慧的光环太过闪烁,以至于你们认为我绝顶了?!”
子乔评价:“变态。”
关谷评价:“好自信啊,曾老师。”
子乔:“你要学他?你学他的时候提前通知我一下,我先搬去隔壁套间。”
关谷:“我怎么可能学他绝顶?!我本来就聪明绝顶——还头发多多!”
闻此言,子乔不想评价曾老师,也不想评价关谷。)
隔壁的关谷喊着:“哦噶桑!哈斯尅嘚谷那撒一!”
子乔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他本来也忍不住去联想恐惧的事物,但是关谷叫这几声硬是让他不害怕了。
“至于吗?关谷。”子乔的声音幽幽响起。
关谷大脑宕机,愣了好一会儿才转头去看衣柜。
关谷“嗷叽”了一声就晕过去了。
子乔钻出来,吐槽道:“胆子这么小就不要装衣柜啊。”
(小剧场:
关谷:“吕子乔,胆子小跟装衣柜有什么关系!还有我的胆子很大,我只是被你突然的一声发散了思维!联想到了不好的东西而已!”
子乔:“是啊,三秒钟。”
不管这三秒钟是用来形容什么的,子乔的这种语气就格外的让人——
关谷:“吕子乔我跟你同归于尽!”
子乔:“哦,我好怕怕。”)
子乔路过关谷,路过画板,路过房门。
忍不住“啧”了一声,还是过来给关谷盖了一张画纸。
那张可怜的画纸在关谷的肚子上飘摇。
子乔满意地点点头,跑去隔壁寻找零食去了。
天大地大,吃饱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