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兄,别这么扫兴啊,明天时间那么多,哪个时候去不是去啊?”祖浩连忙拉了要上楼的徐晋安 。
最后徐晋安实在拗不过他,就退而求其次跟他一起去看看南阳城的夜景。
刁书南也被祖浩缠着答应跟着去了。
三人很快来到了城里最繁华的街道上,街道两侧有许多商铺,但更多的是贩卖各种物品的小商小贩,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一不小心就会跟别人撞上了。
“不愧是南方最繁华的城市啊,虽然地处南蛮,但是这座南阳城即便在我们北方也是排的上号的!”祖浩东张西望着,脸上时不时会挂起一丝“淫笑”。
没错,就是“淫笑”,因为街道上实在太挤了,人挤人的,当中有很多妙龄姑娘,祖浩专门就往那些妙龄女子身上撞,被动地进行揩油让祖浩心里面早就已经乐开了花。
“诶哟,是谁的手居然那么糙!”两道声音突然同时响了起来。
祖浩满脸嫌弃地回头看去,就看到了那张让他永生难忘的脸。
“臭老道,你怎么在这?”
“我还想问你呢,你这臭小子为什么会在这?!”李云衫吹胡子瞪眼。
“你管我呢,你不是已经走了吗?”祖浩没好气道。
想起他这一路上好赖地奉承李云衫就为了他能教自己阵法,结果一年的时间过去了这个老道愣是没提一个阵字!
祖浩心里面早就憋了一肚子气了。
“好不容易来一次南阳城,我出来看看不行啊?”李云衫连忙道。
“呵,真是出来看看吗,怕不是出来占小姑娘便宜的吧?”祖浩冷笑道。
祖浩跟李云衫相处了一年的时间,李云衫是个什么尿性他还不知道?
“别说那么大声,你这臭小子还不是一样!”李云衫骂道,连忙查看四周,又道,“你知道在南阳城猥亵女子是要蹲一辈子大牢的啊?!”
“有人占我便宜了,快来人抓色狼啊!”就在李云山衫的话音刚刚落下的时候,一道尖叫声忽然响了起来。
祖浩和李云衫都是一惊,他们低头一看就看到了一个身材矮小,满脸羞愤的女子正怒视着他们。
他们刚才的对话全部被这个女子听到了!
也就在这个女子的声音刚刚落下,拥挤的人群立马疏散开来,把祖浩和李云衫给暴露了出来。
“我就说刚才有人占我便宜,原来是他们两个!”
“我也是,我刚才也感觉有人在人群里面特意往我身上撞!”
“我也是……”
“我也是……”
“一个道士,一个胖子,这两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围观的女子纷纷讨伐祖浩和李云衫,其中就有不少被两人占了便宜的。
“误会啊,误会啊,这都是他做的,我这都一把年纪了,而且还是一个不能结婚的道士,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李云衫露出无辜的笑容并且指着祖浩解释道。
“你这臭道士好黑的心,明明就是你干的,我是正人君子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情?”祖浩瞬间急眼了。
“狗屁,明明就是你……”
“是你,是你……”
祖浩和李云衫两人很快争吵了起来。
“有什么事情还是跟我们到地牢里面再说吧!”忽然十几个捕快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直接就把祖浩和李云衫两人给押了起来。
为首的捕快大概三十来岁,身材高大,一脸英气,他神色厌恶地看着祖浩和李云衫两人。
“徐兄,徐兄,快救我啊,快救我啊!”祖浩连忙朝着徐晋安大声呼救。
王生玉立马就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徐晋安,他立即下令道:“把他也抓起来!”
“是!”
看着走上前来的两个捕快徐晋安直接就懵了!不过他也并没有反抗,毕竟这里可是南阳城,即便是李云衫都不敢在这里放肆!
很快徐晋安三人就被押着离开了,沿途一路上的人都会往徐晋安三人身上丢各种蔬菜烂叶或者鸡蛋一类的东西。
刁书南在远处看着这一幕也是一脸的懵,最后她只说了句“活该”就往回走了。
徐晋安三人很快被押到了南阳城的地牢里,三人被分别关押在一个牢房里。
等到所有捕快都离开后,祖浩抹了抹头上的鸡蛋液,不爽地看向了隔壁的李云衫,问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离开啊?”
“离开?”李云衫看着祖浩冷笑了一声,“我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在徐国猥亵女子是要被关一辈子的,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呢?”
听到这话祖浩惊愕无比,立马就破口大骂道:“开什么玩笑呢,不就摸了几下吗,居然就要关小爷我一辈子,有没有搞错啊?!”
“如果是其他地方的话,关你个十天半个月人家也就给你放了,但是徐国的人都非常厌恶猥亵的,一旦抓到了人大概就要蹲地牢蹲一辈子了,即便是交了钱也很难出去。”李云衫悠闲地躺倒在了他的床上,床板立马发出嘎吱咯吱的声响。
“那你怎么看起来一点也不慌?”祖浩问道。
“你忘了我是个道士了,这个地牢想困住一般的上三境还可以,但想要困住我简直是痴人说梦,今晚正好没有睡觉的地方,睡醒了明天再走。”李云山笑了笑道,悠闲地翻了一个身。
“那我们呢?”祖浩连忙一脸殷勤地问道。
“关我屁事,刚才在街上不是还骂我来着吗?”李云衫冷笑一声。
“诶呀,李道爷,刚才我这不是一时被冲昏了头脑吗?”
“别跟我来这套,带你出去肯定是不可能的,不过带徐小子出去是可以的,我看他还是要比你顺眼的!”李云衫又翻了个身,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一脸戏谑地看着祖浩。
听到这话,祖浩这才想起了徐晋安,他连忙赔着笑脸看向了徐晋安:“徐兄,刚才我也不是故意的,谁知道叫了你一声居然就让你也搭进来了。”
徐晋安看了看身上全是蔬菜烂叶,他的脸色黑成了锅底,没好气道:“也许你更适合待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