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程富贵听完,有些犹豫的样子。
锦绣轻讽地激将他道:“怎么,你不敢啊?你还天天说什么想我,连这点胆都没有,什么想我啊?”
“谁说我不敢了?你放心,今晚子时我一定准时过去!”
“好,那我等你,记得我刚才嘱咐你的,一定要把脸遮了,万一被人发现了,也不至于被认出来是你。”
“放心,我知道!嘿嘿,那咱们晚点儿见!”
“嗯,那我走了。”
“等等,让相公我亲一下!”
程富贵一脸油腻地说完,便马上在锦绣脸上亲了一下。
锦绣一阵反感。
佯装娇嗔地白了他一眼,然后马上转身走了。
今夜上半夜,仍是锦绣值夜。
兰妃夜里无事,用完晚膳不多久便睡下了。
而且她每晚睡觉,又喜欢点上让房间香气缭绕,既好闻又助眠的熏香。
所以子时左右,她通常都已经睡得很深沉了。
这夜也不例外。
锦绣在子时前两刻,轻手轻脚走进寝殿,将一扇窗户打开了一半。
然后又轻手轻脚走了出来,继续守在殿门外。
子时差半刻时,程富贵蒙着面偷偷潜到了兰妃寝殿外。
见寝殿果然有一扇窗开了一半,他随即又紧张又兴奋地潜了进去。
锦绣跟他说,今日逢她值夜,而兰妃夜里睡觉很沉,中间从不起夜的。
让他从这里进来,然后她便在寝殿门口接应他。
漪兰殿的主殿很大。
到时,他们随便在主殿挑哪个地儿行好事都可以。
程富贵戴着面罩潜进寝殿后,闻到殿内怡人的香味,顿时感觉更兴奋。
他本想直接往殿门口走,去跟锦绣汇合。
可是,寝殿内的那张床榻和朦胧的帷幔那么显眼。
想着里面正睡着的可是一个身份尊贵,美艳妩媚的皇帝的妃子,这难得一见妃子睡颜的机会,他实在不想错过。
随即壮着胆子轻轻走到榻前,掀开了帷幔。
看着榻上沉睡之人美艳的容颜,还有她寝衣胸口坦露出的诱人的白嫩。
程富贵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一下,咽了下垂涎的口水。
如此美人在榻,且机会难得。
上,还是不上?
程富贵小小纠结及权衡了一下,想着等下要是把兰妃给弄醒了,她应该也不敢乱叫。
她只要一乱叫,那她的名声也马上毁了。
毕竟,他已经睡她身上来了。
以后,皇帝怎么可能还会宠幸她?
皇帝嫌她不干净,不再宠幸她了,最吃亏的还不是她。
这么一想着,程富贵也顿时色胆包天了。
他马上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了,然后轻轻将兰妃身上的锦被掀开。
上到榻上后。
他马上对兰妃上下其手,嘴也没闲着。
兰妃被他弄得一脸迷糊地睁开眼时,已被他得逞。
她下意识地想叫,但嘴也被他堵住了。
她随即想用手推开他,但两只手也马上被他给抓住了。
她与他的力量悬殊实在太大。
无论怎么挣扎,都挣扎不了。
程富贵见这个女人都已经被他得逞了,还试图挣扎,随即松开了一下她的嘴。
低声威胁她道:“别叫,叫了你也完蛋!”
兰妃听到他的威胁,的确不敢叫了。
她一脸羞愤的也压低着嗓音问道:“你是谁?你好大的胆子,本宫可是皇帝的嫔妃!”
“老子管你是不是皇帝的嫔妃,反正现在,你是老子睡过的女人!只要你不叫,老子今晚保证让你舒服!”
“你个大胆狂徒,本宫要诛你九族!”
此刻被他压得都动弹不了,还敢如此狂言。
听到兰妃的话,程富贵觉得这个女人真是很好笑,也挺有意思。
不禁一脸淫笑地调戏道:“哼,诛我九族?老子看你等下有没有力气诛我九族?”
程富贵说完,便如士气十足,冲锋杀敌的先头兵。
也不给兰妃机会开口了。
兰妃已经一年半没有体验过床第之欢,此刻强烈而刺激的感官感受。
很快便让她有种隐秘的兴奋。
她扭捏的又挣扎了一会子,见挣扎不了后。
便索性放弃了挣扎,喉咙里也不自觉的暧昧地嘤咛起来。
程富贵对自己这方面的功夫很有自信。
见兰妃这么快便被他臣服了,随之也更加卖力。
让自己满足了,把兰妃也弄得没有力气再口放豪言,说诛他九族后,他快速穿好衣服准备离开。
兰妃随即缓过神来。
急忙抓住他一只胳膊低声娇喝道:“喂,把你面罩揭了,让本宫看看你是谁?”
“老子长得丑,你还是别看为好!你要是想老子以后还来,那就每晚把你这窗户打开一扇,老子自然会来!”
“你个大胆狂徒,你当本宫的漪兰殿是什么地方,任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怎么,你不舍得老子走啊?”
“你个流氓!”
“老子的确是个流氓,老子明晚再来时,你最好让人等在这里抓老子这个流氓好了!好了,老子不跟你多说了,得走了!”
程富贵吊儿郎当地说完后,马上便翻窗离开了。
把与锦绣约定的事,完全忘得一干二净。
他不知的是,锦绣一直躲在殿门外偷听里面的动静。
他们二人在里面干了什么,她已然了然于心。
翌日清早。
兰妃醒来,回想着昨晚的情景,仿佛做了一场春梦般。
不禁面若桃花,觉得很是刺激。
锦绣不动声色地给她梳着发髻,故意夸赞她道:“娘娘,您今日的气色看着特别好,白里透红的。”
“是吗?本宫也觉得本宫今日的气色似乎格外好。”
“娘娘一定是昨晚睡得好,所以今早醒来气色便这么好。”
“呵呵,大概是吧。”
兰妃有些心虚,也有些自恋地轻轻摸了下自己面若桃花的脸。
可不是,女人一旦有了滋润,气色便真的会很自然的格外好。
都无需胭脂水粉的装饰了。
想她芳华正茂,如此年轻貌美的,萧刹自前年生辰宴宠幸了她一次,便再也没有宠幸过她。
她便心里极不平衡。
想着自己常年这样为他守着身子,又有什么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