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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想说什么呢?”
于涛看了看眼前这个瘦小的半大孩子比划,苦笑着转向司徒珊问道。
“唔……他好像是说,”司徒珊没看于涛,专心致志地看半大小孩的动作,秀眉微蹙,看上去很萌,“你很厉害……他很佩服你……能当你的卫兵他很高兴。”
这个男孩就是于涛临出发前处理那起尸变事件时听说的那个哑巴,他让司徒珊去找找,如果愿意,就来给他当卫兵。
结果司徒珊找到哑巴的头儿以后,几乎没费什么劲儿,对方就放人了,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司徒珊在四号基地里帮他们找块好点儿的地盘。
哑巴当然也愿意——现在一号基地里供求关系已经变了,人事委门口经常堵满了要求加入的幸存者。
于是司徒珊很顺利地就把小家伙带了回来,几天相处下来,司徒珊居然也学着看懂一些手语,能和小家伙进行简单的交流了。
得亏如此,要不然今天于涛回来,两人就得大眼瞪小眼了。
听到司徒珊的翻译,于涛笑了,伸手摸了摸小家伙的头说道,“真是个好孩子……就是营养差了点儿,珊儿,你跟食堂说一声。他能吃就让他多吃点儿,不够的从我补贴里扣。”
司徒珊抿嘴一笑,“姐夫。你也太小瞧我啦……早搞定啦。”
于涛笑着点点头,又问小家伙道。“你多大啦?叫什么名字?”
小家伙似乎听懂了于涛的话,挥舞着双手比划起来。
“他叫孔秀武,人家都叫他小武,今年才16岁。”司徒珊替他回答了,语气中带着伤感——末世前这个年纪还在读书呢。
“走,咱们到村子里逛逛去。”于涛也有些唏嘘,想了想抓起桌上的帽子道。
三人出了办公楼,径直来到了村子里的小广场上——于涛离开了半个多月。很想看看这里的变化。
小广场变化不大,又增加了一间门面——卖衣服的。
于涛好奇地钻了进去,只见不大的店面里乱七八糟的挂着各种衣服,以女装为主,看来刚开张,还没来得及好好拾掇。
老板是位三四十岁的中年女人,很面生,于涛看了几眼确定以前不认识。
但他不认识老板,老板可是认识他的,一见他进来。赶紧上前点头哈腰的问好,“于主席好!今儿什么风把您这位大贵人吹来啦?”
于涛笑笑,随口问了问她的经营情况——其实也很简单。她从物资委那儿把衣服买来,然后加价卖出去。
走了一圈,于涛在一件印着细碎百花的黑色t恤前站住,试了试布料的质地后问道,“这衣服多少钱?”
“嗐!于主席喜欢只管拿走……说什么钱不钱的!”女老板伸手就要取下来。
“别!”于涛一脸黑线阻止了她,“我就了解下价格。”
“唔……这件喊价五斤食盐币。”女老板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
于涛吓了一跳,“这么贵?”——他身为主席,一个月补贴才8斤食盐币。这一件衣服就要了他大半个月的补贴!
“于主席,咱们这儿不都是‘喊到天还到地’(螃蟹注:g市买衣服杀价非常狠)……实际有个一斤到一斤半我就卖啦……不加价我这房租都付不起。”女老板絮絮叨叨地解释着。
一斤半一件衣服还是可以接受。于涛耐心听完她絮叨后再不说话,冲她点点头后。出了服装店。
刚出来没走几步,于涛就被一个摆摊的老人吸引了——小广场上现在不仅有门面,还有人开始摆摊了,大多卖的是捕捞的鱼、蘑菇、野菜之类的副食品,当然,也有些幸存者卖从外面收集来的各种物资。
眼前这个小摊上,卖的是野兔和野鸡,于涛蹲了下来,好奇地看着摊主——一位又黑又瘦、约莫有五十来岁的男人,嘴上还叼了根旱烟杆,正起劲儿的咂巴着。
于涛翻了翻野兔和野鸡问道,“老人家,你这兔子和鸡怎么卖?”
老人从嘴里抽出烟杆,一边在地上敲一边说道,“你看着给呗。”
听他这么说,于涛来了兴趣,“老人家你这些东西在哪儿搞到的?”
“山上打得咯。”老人淡定地回答道。
“这附近还有野鸡?”于涛抬头看了看四周的群山问道。
“不是在这儿……”老人打开了话匣子。
原来老人是住在鸭池河支流上的一个小村子里,家里就剩他和一个孙女,前段时间基建委去封死贵惠大道那段路的时候,正巧碰到了他,从此他知道了这儿有可以换东西,隔三岔五的弄些野味来卖。
“老人家,干脆你还是带着孙女搬进来住吧,”于涛担忧的劝他道,“外面太不安全了。”
老人没说话,自顾自又装了一锅烟丝,咂巴了几口后才笑道,“我那是祖屋,住了几辈子人了,不舍得走哇。”
听他这么说,于涛也不再劝他,朝司徒珊招了招手,从她包里拿出一堆食盐币,也没数多少,把老人的野兔野鸡包圆了。
三人继续闲逛,走到布告墙前时,于涛顿住了脚,浏览起墙上的公告来,看着看着他猛地一拍脑袋——早该搞份报纸出来啦!
他正想着呢,村口传来一阵喧嚷声,于涛扭头一看,只见一群人七八个有男有女,扛着背着大小不一的包裹,咋咋呼呼往广场而来。
“这是鸭池河边的一个幸存者团队。从上个星期开始,隔三岔五的就来咱们这儿换物资买东西。”司徒珊见于涛一脸疑惑,赶紧给他解释。
于涛好奇地跟着这群人进了物资委的兑换点。看他们一通讨价还价,最终所有物资换了一百多斤食盐币。然后一群人一哄而散,各自找自己喜好的门面去了。
于涛翻检了一下他们带来的物资,其中就有一包女装,粗略看了看,起码几十件衣服,他指着这包衣服问兑换员,“这些给他们估了多少价?”
兑换员是个新人,居然不认识于涛。看了一眼衣服包后回答道,“五斤食盐币吧,大概。”
于涛点了点头,这么一堆衣服收进来五斤,卖出去估计就得打几个滚了。
从兑换点出来,于涛带着司徒珊和小武又进了那家“杨老大辣鸡粉”——墙上贴着价目表,辣鸡粉是半斤食盐币一碗。
他刚坐下,准备来碗粉尝尝,结果广场上就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很快。方小天探头进来,一脸喜色地对于涛说道,“老大。你在这儿呢?让我好找!”
于涛见状,粉也不要了,起身就跟着方小天往办公楼走,边走边问,“你们刚回来?情况怎么样?”
方小天见广场上人多,附到于涛耳边说了声,“非常顺利!真有军火库!”
于涛眼睛一下睁大了,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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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钢管,略呈梯形。梯形的上半部分用细钢筋焊成两个平台,平台之间穿着一个电动车的轮子——一个简单结实的独轮车就这么造出来了。
这样的车子。总共有三辆,祁老三此刻正吭哧吭哧地推着其中一辆。独轮车的平台上绑满了粮食物资,很沉。
为了省力,独轮车的扶手,也就是梯形的底部,还绑了一根布条,吊在祁老三的脖子上,现在布条完全被汗水浸透了。
祁老三跟着邓永发已经走了两天了——他现在知道了,中年聋哑男人叫邓永发,高个男孩叫丁叮,矮个男孩叫舒晓强,眼睛男孩叫杨墨。
由于交流有障碍,所以这两天祁老三能交谈的只有这三个男孩,男孩们倒也没提防他,祁老三很快搞清楚了三个男孩的来龙去脉——他们仨都是虎洞堡一家高职的学生,大爆发以后,一直同学校里幸存的老师同学被困校园。所幸他们控制了食堂,所以一直到冬季来临时,食物都还算充裕。
不过丁叮的忧患意识比较强烈,他一直认为死守着食堂早晚一天会坐吃山空,所以到了冬季发现丧尸活动力下降以后,他说动了两位好友,从校园里拼杀出来,开始了在虎洞堡周边的乡村的游荡生活。
一个多月前,搜集食物越来越困难的三个男孩遇到了邓永发一行,索性合了伙。
但人多就意味着吃得更多,现在无论城乡,但凡有房子的地方都跟水洗过一般,想要找粮食比登天还难。
七个人合计了半天,决定找个靠谱的团队投靠,安定下来种粮食。
从城里杀出来的邓永发知道,这样的团队可不好找——没有足够的实力,哪儿能保证种田人的安全呀?
城里的临时政府倒是有这个实力,不过邓永发知道,那样的模式与其说是保护,还不如说是奴役!
所以邓永发只得逃出城来,寻找能让他安心种地的“世外桃源”。
就在这时,他们抓到了祁老三,祁老三对北宁军的一番描述,让邓永发格外感兴趣——敢和临时政府对着干,说明实力够强;而出手相救榨油街的幸存者团队,说明北宁军应该还有一定的道德底线。
所以几个人商量之后,决定去牛郎关看看,如果靠谱,就投奔北宁军。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邓永发没走大路,而是选择从山林里慢慢摸过去。
不过现在山林里都不再安静了,时不时就会有丧尸闪出来,这让他们一行人不得不时时提防丧尸的偷袭,走得格外慢。
正走着呢,山林中冒出了几栋楼房的身影,大伙儿一下警惕了起来。
突然,打头的邓永发朝后摆了摆手,整个队伍停了下来。
趁着擦汗的当口,祁老三抬头看了看山林中的古怪楼房,他擦汗的手凝固了。
一股青烟袅袅升起——有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