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烟花的事情,承徽和容赦开始忙碌起来,联系外面的商贩收集材料,很耗费时间。
薛钟楼是得知承徽身体恢复,还未去探望,就又听下人说着他一直往外跑,很是不解,想着问问是怎么回事,可每次回来,都看不到承徽身影。
想找容赦办点事,也是没有找到人,倒是问着下人:“容赦呢,怎么不在府里?”
“容赦一大早就出去了,也没说去干什么。”下人如实说道。
“那承徽也是一起吗?”
“对。”
感到有点不对劲儿,薛钟楼皱了皱眉,虽说是忙着其他的事情,心里倒是一直惦记着。
等到天色已晚的时候,更是干脆守在门口,想等着两人回来,打算好好问问都是去干了什么。
先回来的是容赦,看他是一个人来的,薛钟楼倒是放了心,好歹不是一起去办事的。
隔着街道,容赦就看到了守在门口的薛钟楼,手里可是拿着东西的,想起宁娇的吩咐,直接把东西藏进了袖口,确认没有暴露后才走了过去。
“你去干什么了?”薛钟楼毫不客气的问道。
“没什么,就是去外面做了一点事。”容赦撒着慌。
“说实话。”薛钟楼一眼就看出他在骗自己,脸色变了一些,厉声说着。
“真的没什么。”容赦是铁了心不开口,他是清楚究竟谁的话才更重要。
举起手指着容赦,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可也不好责怪,毕竟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瞒着肯定是有原因的。
薛钟楼无奈,放着容赦离开,在门口等待着承徽。
稍微晚了一会儿,承徽才回来。
“你今天都去干什么了,怎么不好好躺着休息。”
“身体好多了,也不能一直躺着,就是去逛了逛。”承徽应着。
两人之间有一种敌对的意味,既然承徽都这样说了,薛钟楼没有多问,“那好吧,你注意一点就好。”
在两个人这里得到的答案差不多一样。
这一看就是商量好的,能让两人都不开口的,只有宁娇,肯定是有事情瞒着自己。
一想到他们三人有共同的秘密,就很是吃味,薛钟楼干脆直接去找了宁娇。
正在书房里设计烟花的图纸,隔着窗户看到薛钟楼的身影,宁娇忙把图纸收起来,换成了一个账本。
一脸不满的走了进来,直接开门见山的问着:“那承徽和容赦都是在忙着什么,我去问问也不告诉我。”
听到这话,宁娇神色闪了闪,关于烟花这个事情,现在还不是时候,并不想让薛钟楼太早的知道,想着等事情做成再告诉他也是一个惊喜。
“怎么不说话,究竟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薛钟楼沉声问着。
“没什么,就是要做新的香水,我现在身子做事不方便,索性是吩咐了他们两个人去做,当时说了尽量不要和其他人透露,没想到他们竟然这般守口如瓶,连你都不告诉。”宁娇笑着说。
一直是相信宁娇的,既然她都这样说了,薛钟楼自然不会怀疑。
“好,既然你都说了,我自然是信你的。”薛钟楼应着。
“放心吧,我肯定不会做什么不利的事情的。”宁娇抱着薛钟楼坦言道。
过来的时候还是一脸的不满,现在满是柔声,揉了揉宁娇的脑袋,薛钟楼觉得很是满足。
刚好到了用早饭的时候,晴棉带着食盒过来,做的是海鲜粥,尽可能的照顾宁娇的口味,看到薛钟楼也在,说着:“我不知道少爷也在,只准备了少夫人的。”
“没事,你再去准备一份便是。”宁娇吩咐着,没有怪罪的意思。
已然是默认了薛钟楼要留下吃早饭。
在一旁看着倒也是没有说话。
很快,晴棉就又带了一份粥过来,还加了几个小菜。
“少爷少夫人慢用,有什么事情再叫晴棉过来就好。”
“好,你下去吧。”
想着不用宁娇操劳,薛钟楼不管自己,拿起碗喂着宁娇:“来,我喂你吃。”
“我现在是好多了,有手有脚的,用不着。”宁娇推脱着,她可没有那么娇气。
“这你不生病的时候,难道我就不能喂你了吗?”薛钟楼挑了挑眉说着。
这话倒是把宁娇给问住了,还红了脸,勺子都已经是伸到了嘴边,只能是张开口咽了下去。
还有事情要忙,两人暧昧了一会儿,薛钟楼就先离开。
虞初淮因为上次的事情,是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再接近薛钟楼,甚至想一直待在房间里。
可肚子里的孩子是需要见阳光的。
“小姐,这为了孩子,你也不能一直憋在房间里啊。”卿意劝着,是一门心思的为了虞初淮着想,来之前可是得到过余乔吩咐的,一定要把两人撮合成。
“可是...”虞初淮犹豫,上次被打,可是有人看着的,出门都觉得下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带了些许嘲讽。
知道她的顾虑,卿意叹了口气,劝着:“小姐,你还是不要想那么多了,这等孩子生出来,谁还敢说你的不是。”
这话很有道理,虞初淮听了进去,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已经是三个月了,稍微有点起色,这段日子的辛苦也没有白费,不管怎么样,孩子是无辜的,只有把孩子生出来才有下一步的计划。
“那走吧,去外面溜溜弯。”说完,虞初淮就起身。
看到她终于想通,卿意很是欢喜,忙把人扶着。
外面阳光很不错,暖洋洋的,照的人很是舒服。
等薛钟楼一走,宁娇还是立马让人把承徽喊了过来,还有一些具体的事情需要商议。
“你上次让我找的材料都已经找齐了,你看看是不是这些。”承徽从怀里掏出材料,放在手心里,靠近让宁娇看。
探着头,宁娇得以看清。
宁娇拿起放在鼻尖闻了闻,确实是自己想要的没错。
刚好虞初淮走到了房间外,不经意间看到了这一幕。
两人的头挨得很近,身子从外面看,也像是贴在一起的样子。
这两人表现亲近,对虞初淮来说,无疑是一种刺激。
“钟楼哥哥对宁娇那么好,她怎么能够这样做,简直是辜负了钟楼哥哥的一片心意。”虞初淮气愤的说着,这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宁娇还这般的不在意。
卿意顺着目光望去,也是觉得宁娇很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