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马六这么一说,群情激愤,大家都恨不得立刻就把承渊手刃了,可是苦于没有办法,不过,这狗皇帝居然敢征用税收修建自己的园林,那也不要怪他们,不认他这个皇帝。
“这主意不错,算我一个。”
“对对,也算我一个。”
“算我一个,等下我回家去,叫我兄弟一起。”
……
众人奔走相告,很快就把承渊的罪行传的满城皆知,城内的青壮年男子听了这些之后义愤填膺,没想到自己侍奉多年的承渊居然是这样的人。
大家又都是虎狼之性,受不得被人这样欺骗和压迫,纷纷带着家里能拿得出手的工具,往马六所说的那个地方敢去。
一路上人越聚越多,等真正的到达修建源自的地方,已经是乌泱泱的一大片人了。
为首的那几个人一看到真的如刚才马六所说的那样,承渊正在修建园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兄弟们,咱们这些人省吃俭用,缴纳赋税,可是没想到他们却不把咱们当人看,既然不把我们当人看烂,咱们也没有必要把他们当作人,你们说是不是啊?兄弟们。”
“是是是……”
大家不约而同地用手里的兵器朝着新修建的园子挥舞着,好像这样就能把对承渊所有的气氛全部都发泄出来。
很快,百姓杂原子的事情便传到了承渊口中。
承渊揉了揉太阳穴,自己收件员子的事情,应该没有多少人知道,可是现在居然被传的满城皆知,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但是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份上,承渊又不能不管,只能是带兵前去镇压。
虽然说去杂原子的那些人都是一些平头,老百姓也没有什么趁手的兵器,不过是拿自己自己家里干农活所用的那些工具,像什么锄头啊,稿子之类就出门了,但若是不派兵镇压,那恐怕承渊耗费巨资修建的这个园子。便荡然无存了。
守军一出,整个留鹤城都变得乱糟糟的,到处都是哀怨声。
看到这幅场景,宁娇动容,可是他仍然没有忘记自己是要干什么的。
虽然说现在留鹤城城内一片乱糟糟的,可是这些守军仍然是有一定的行动规律的,根据这些守军的动向,以及之前宁娇安排人去到守军那里,虚张声势打探军情。
宁娇很快的便锁定了一个地方,那里应该就是关押着薛钟楼的地方了吧。
也不知道薛钟楼这两天在里面怎么样了,现在宁娇知道薛钟楼在什么地方,恨不得立刻变插着翅膀飞过去。
“大少奶奶,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呀?”陈千城看宁娇神情有些不对,应该是有什么不一样的发现,于是他便上去问道。
“你跟我一起去那个地方。薛钟楼应该就被他们关在了那里。”
看着宁娇手指的方向,陈千城不禁叫绝,薛钟楼如果真的是被关在了那个地方,还真的是出乎意料啊!怪不得他们之前一直都没有想到。
现在既然已经确定了,薛钟楼在那个地方事不宜迟,陈千城和宁娇立刻装扮一番,前往查看。
等真正来到宁娇所说的那个地方,陈千城才发现宁娇真的是料事如神。
只不过关押薛钟楼的牢房附近仍然是有不少的守军。
要想把薛钟楼从这里救出来,肯定还是需要想一些办法的。
当下宁娇便当机立断,对陈千城说道:“我掩护你,先去里面把人救出来再说。”
陈千城,本来还是比较担心宁娇的,可是,宁娇不由分说,直接出去吸引了守军的注意,把外面的守军吸引了,过去给陈千城制造了机会。
机会难得,现在陈千城自然也就不会跟宁娇去计较,谁掩护谁的问题了,陈千城叫了几个人,跟着宁娇自己则是观察守军的情况。
现在外面只升了零星的几个守军,其他的都被宁娇吸引走了,看着这边守军的情况,陈千城心中便有了底,和剩下的几个人朝着守军的方向散了开。
须臾之后,牢房附近的守军已经被陈千城和他带过来的人全部干掉了。
好在通过一番侦查,陈千城已经确定出来了,薛钟楼的位置。
宁娇也甩掉那些守军回来了,不过看到宁娇的那一刻,陈千城心中还是有些担心的,宁娇的手臂不知道是被谁伤到了,正滴答着流着鲜血。
“我没事,皮外伤,过几天就好了。你找到薛钟楼在哪里了吗?”
宁娇好像看到了陈千城的目光所指,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要赶紧找到薛钟楼的位置,把他救出来。
“跟我来。”
见宁娇已经这么说了,陈千城也不太好,再说些什么立刻就带着宁娇往牢房的深处走去。
果然薛钟楼就被关在最里面的一间牢房里面,看到薛钟楼和陈千城,薛钟楼先是愣了一下,便反应了过来。
“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见到宁娇,他们薛钟楼的鼻头一酸。
“先走吧,我们回去再说好吗?”
宁娇此刻的嘴唇有点略显苍白,这句话说的也是有气无力的难处,这才注意到宁娇手臂上的伤。
“你受伤了。”
一时感动之下,薛钟楼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便直接把宁娇抱在了怀里,拥吻起来。
就在这时,刚刚被宁娇引走的那一对守军,居然又带着几个人回到了这里。
三个人就这么被包围在了里面。
“兄弟们,给我上!一定要把此三人拿下!”为首的那个大喊一声,其他的守军也跟着他朝着薛钟楼他们三人冲了过来。
情况危急,薛钟楼只得暂时把宁娇松开护在身后。
薛钟楼和陈千城相视一眼,观察了一下周边的情况,虽然他们被守军包围了,但是情况还不算太差,眼前的守军只有十几个人,大部队都已经前去镇压反乱的民夫了,只是不知道这牢房外面是否还有其他守军。
不知道过了多久,薛钟楼和陈千城终于带着宁娇突出了重围,可是,薛钟楼也因此受了点伤。
承渊带兵回朝,本来就是一肚子的怒火,又有一个人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承渊便没好气的问他怎么回事。
“报,报……之前关起来的那个人被人救走了。”
“什么!”
这么说来,那些民夫的叛乱,不过是声东击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