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我的做人原则是不断挑战有难度的人和事,所以,我会在你身上一直耗下去。”
白蔹眼神坚定,看向苏经年。
“……”
苏经年皱眉,眸中升起不耐。
白蔹这个人为什么每一次都这么油盐不进。
“我走了,随你。”
苏经年丢下这么句话,转身走出诊疗室。
既然他跟白蔹谁都说服不了对方,那么唯一的解决办法就只有离开。
“经年,记得下一次准时来我这里报到,不然的话,我还会给你们家小祖宗发消息的。”
“你……!!”
苏经年身形一顿,扭头剐了一眼白蔹,大步流星离开。
周初言等了约莫一个小时,见着他表哥气冲冲地从医院里出来,身上的风衣也没了。
不过,人好像比来的时候多几分生气。
这是好事情。
所以,周初言不问缘由,等到苏经年坐进车里以后,二人一同回苏家。
苏经年看诊结束后,重新投入工作。
周初言见最近几日苏经年睡眠和日常饮食都好上不少,于是,便让管家李叔按着白蔹给的药名备药。
“李叔,表哥他不喜欢吃药,但你要帮我盯着点。”
无人约束的话,苏经年通常都是放任自流。
他表哥对LE集团、对他周初言都很上心,唯独对自己的事情不上心。
“小少爷,放心吧,我不会忘记你的叮嘱。”
李叔将周初言交给他的药谨慎的收了起来,并且对服药的剂量也做了标识。
因为李叔在苏家多年,尽心尽力,所以周初言对他的一举一动很放心。
“小少爷,你的那份参茶还剩下三份,需不需要我去找苏家医院配制参茶的医生给你再备上一些?”
李叔想起所剩不多的参茶,于是,开口提醒周初言。
“这件事情就不用麻烦李叔了,我亲自去取。”
他这几日忙于公司的事,而游弈则是因为他前段时间的消失,积压了不少的通告,每天都忙的脚不沾地。
所以他们两个人压根见不到面。
周初言想着数日没有见到游弈,便准备亲自去见一见人。
【弈,我想见你。】
心中打定主意,周初言便直接给游弈发消息。
游弈的工作性质,很多时候并不方便接听电话,所以,周初言大多数时候不会贸然给游弈打电话。
发了消息后,周初言如常入LE公司上班。
他不急于让游弈立马回他消息。
因为周初言知晓,只要游弈没有第一时间回他消息,多半就是在工作。
“这袁氏娱乐是不是压榨游弈压榨的太狠了点?”
但眼见着中午就要到了,周初言瞥了一眼手机,依旧没有收到消息。
他眉头微皱,忍不住地腹诽。
游弈跑通告再忙,总该让他中午吃饭吧?
“少总裁。”
周初言拧眉之际,秘书处的人敲门。
“什么事?”
周初言从手机上收回目光,开口。
“楼下有一位叫辜铭的先生找您,要带人上来吗?”
秘书询问周初言的意见。
“辜铭?”
他不是不久前才飞去国外授课,这个时候找到LE集团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