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不易,三金叹息:“养了朵小花,小花被人拐走喽!”
夜棠是个很少害羞的猫女王,可每当三金打趣她的时候,她都有些招架不住:“金爸,糖糖不会被拐走的。”
阿蹊和你,我都要。
立三金喝醉的时候,年龄倒退几十岁,是个爱吃醋爱撒娇的小男孩:“不听不听,糖糖念经!”
手足无措的夜棠:“......”
“三金三金!糖糖跑了我不会!”
夜棠眉头一拧:哪个不长眼的小喽啰,敢和自己抢三金?
还恬不知耻的添油加醋......
夜棠转头,死亡凝视幸灾乐祸的立莞尔。
立莞尔现在可唯恐天下不乱了,她跑过去揽三金的另一只胳膊:“老爸,碗碗永远都不会被拐走的!”
潜台词:糖糖是只白眼狼,别养她了啊哈哈。
立三金先是一懵,复而抬起迷蒙的眼,若有似无地瞟了几眼立莞尔身后的俊美少年。
你们相信男人也有第六感吗?
反正三金宝爸爸他相信,立三金突然之间悲从中来:“哼!”
立莞尔:“???”
立三金委屈地撇撇嘴巴:“你也是朵快被拐走的小花花!”
立莞尔有一种怀春心事被戳穿的错觉:“......”
她紧张地东张西望:“我...我才不会!”
而立莞尔身后的纪柯羡,轻轻抿了抿唇,唇角弯起不明显的弧度:岳父大人太聪明了。
别人家老子喝醉会家暴会咆哮会无所不为,立莞尔家三金就不会,他只会温柔地说胡话。
这不,立三金可喜欢纪柯羡这个小伙子,他飘着飘着,就开始讲胡话了。
他勾着纪柯羡的肩膀,化身成一个操碎心的老父亲:“阿羡啊,告诉金叔,有喜欢的女孩吗?”
纪柯羡身子一顿,他见过很多出乎意料的大世面,但就是没有体验过这样直白的“小世面”。
他有些招架不住,三金叔太直白了。
不过,在与立三金的相处过程中,他没有感到任何的不适。
所有的孩子们也都是这样:在三金身上,她们看不到一点家长的威严,比起大叔这层关系,三金更像她们的大哥哥。开得起玩笑,也说得起真心话。
见纪柯羡没有立即回答,立三金晃着他的胳膊打趣他:“哟阿羡,难不成还害羞啦?”
然而比起纪柯羡,更害羞更紧张的是立莞尔。
她很想听到阿羡的回答,因为她渴望从阿羡的回答里听到莞莞的名字。
她又不想听到阿羡的回答,因为她害怕阿羡的答案不是莞莞。
这种极端矛盾的感觉像坐过山车,时而刺激,时而痛苦。
纪柯羡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他就承认好啦:“叔叔,您又在打趣我。”
立三金嘿嘿一笑:“害,谁还没有年轻过啊!都是过来人,金叔懂的!”
纪柯羡无所谓地耸耸肩:“我......”
我有喜欢的人。
“三金!”
纪柯羡的话并没有说完,立莞尔突然打断了他。
她突然这么一凶,凶得立三金心慌,冷不丁打了个颤颤。
不过,温柔永远是三金对女儿的标签:“咋了闺女?”
立莞尔这次是铁了心要转移话题:“关于裁判,我有一个不错的提议!”
三金又打了个酒嗝,笑起来的时候两眼弯弯,那是糖糖和莞莞永恒的港湾:“嘿嘿嘿,请莞大神多多指教!”
立莞尔笑眼眯眯,蹊爷不是说自己无法判决吗?
“我提议在场每人一票,投票决定battle的胜利。”
这个主意是真不错,立三金很捧场地拍起了巴巴掌:“哎呀!这个主意太妙啦!我们碗碗真聪明!”
立莞尔也乐呵,不是因为被夸奖,而是因为成功转移了立三金的注意力。
立莞尔跑进里屋拿了白纸和笔,撕成等大的几小份,招呼小伙伴们速战速决:“我们来匿名投票吧!”
每人有一票的裁决机会,将自己的心仪对象写在白纸上,就不会有拉仇恨的嫌疑。
立莞尔想得倒挺周到,于是小伙伴们很配合地投起了票。
关于谁是最后的赢家,当事人夜棠和黎成蹊并没有放在心上,她们都看到了双方的实力,展示自信的同时,也欣赏“敌者”。
于是乎,投票结果也没有让人很意外,除了唐燃在睡觉,其余12个观众都投了票。
夜棠VS纪柯羡。
平局。
正应了那句老话:比赛第二,友谊第一。
精彩的battle过后,立莞尔提议大家一起狂欢,每个小伙伴都要表演节目。
立三金和顾文刚都喝高了,变得酒壮怂人胆起来,牵着自家的小媳妇儿,欢欢喜喜跳起了双人舞。
三金点的是广场舞串烧:酒醉的蝴蝶+最炫民族风+红尘情歌。
他和苏芸女士搭档,顾文刚和林代燕女士搭档,夜棠和黎成蹊搭档。
安屏女士没有丈夫,儿子谭优优自告奋勇,充当妈咪的好舞伴。
唐姝想和夏林栖组合,却被落单的辛寂抢了先。
立家二土也没有伴,他准备找工具人CD作舞伴。
唐姝却将他拦下,姐姐宠弟弟天经地义:“二土弟弟,可以教姐姐跳广场舞吗?”
她可是慕城的名门千金,学过交际舞,芭蕾舞,拉丁舞,唯独没有碰过广场舞。
她又是个温婉可人的小淑女,和自己同龄的男孩子。除了唐燃哥哥,都羞于主动交流。
她念二土是个不懂人事的小弟弟,尚可靠近几步试一试。
被仙女姐姐点名的立二土,害羞地搅手指头:“好...好呀。”
OS:噢被漂亮姐姐仙女姐姐丁香姐姐宠幸啦!
于是乎,我们傻拉八鸡的立二土,成功和女神姐姐牵手啦。
立莞尔想找纪柯羡,迫于胆小与羞赧,准备拉顾蓦然当“垫背”。
顾蓦然暗自吐槽:立铁蛋,能不能学学立二土?
撩人这一点,立家二土可比铁蛋出息多了。
顾蓦然装病表示拒绝:“啊,肚子痛,姨妈痛。”
立莞尔浮起一抹假笑:“......”
顾蓦然可怜巴巴地眨眼睛:“就,挺突然的啦。”
立莞尔翻了个白眼,顾诗诗的生理期,她记得比自己的还清楚。
可不是今天哈。
立莞尔不知道顾蓦然在打什么如意算盘,她只知道,顾诗诗的做作演技,深得自己的真传。
直到顾蓦然突然喊了一句:“纪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