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咏臣淡淡道:“萧容渊没有那么好对付。”
两人君臣多年,他自然熟知萧容渊那小子,并不容易对付。
否则,这次萧容溪与东方肆合围之下,他如何还能活下来?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萧容渊早有部署。
不但暗中安排好了萧绪年接应,甚至还联合了宁锦斓。
萧容渊早就知道东方肆会在边界设下埋伏,所以便装作不知道,甚至还利用求取东厥公主的名头,降低东方肆的戒心。
偏偏,东方肆信了,并且对他掉以轻心。
沐咏臣黑眸眯起。
沐谨言道:“这次虽然没能将萧容渊击杀在边界,但萧容渊身受重伤,还在边城养伤,要不要派人去刺杀?”
沐咏臣摇了摇头,“不必了,上次既然都没能杀死他,现在更不可能杀得了他,派人去,也不过是枉送性命罢了。由着他再活一段时日吧,但晋州这边,要加紧囤兵,现在晋王被圈禁也好,放在这里的耳目就会减少,这也更方便我们暗中行事。”
沐谨言点了点头,“是。”
……
赵曼曼去到萧容溪院子的时候,吃了闭门羹。
下人拦住她,不让她进去。
赵曼曼急得团团转。
该死的萧容溪,他究竟想做什么?
想到宁瑟还在他手里,她便心急如焚。
干脆不顾下人的阻拦,硬是冲了进去。
“王妃,王爷有吩咐,您不能进去……”下人变色骤然,赶紧追上去,想将她拦下来。
赵曼曼心里本就着急,这时还要受到下人的阻挡,顿时火冒三丈。
四下看了看,忽然眼睛一亮。
她捡起一根木棍,便朝阻挡自己的两个下人打去。
下人“哎哟哎哟”叫了起来,不敢还手,只能拼命躲闪。
赵曼曼也不是故意要为难他们,可萧容溪带走了宁瑟?
她又怎么能够放心?
趁下人忙着躲闪之际,她已经朝萧容溪的寝室奔去。
她到达的时候,寝室的门紧闭。
她面色大变,拎起手里的棍了,对着屋门,便“砰砰砰”一阵乱砸。
萧容溪很快便出现在了门边,打开门,当看到站在门外打砸他屋门的女子时,他面色顿时铁青一片。
“赵曼曼,你究竟想做什么?”他咬牙切齿道。
赵曼曼哼了声,“我才想问你想做什么呢?”说罢,推开他,朝里面冲了进去。
在看到宁瑟正安然地躺在床上时,她提着的心,蓦然松了下来。
她在床边坐下来,从床边放着的水盆里拧了帕子,给宁瑟擦脸。
萧容溪一脸郁闷地走进来,本想训斥她一顿,结果却见她娴静地坐在床边,给宁瑟擦脸。
心里的火气,蓦地降了下来。
他没有再说话,而是转身在窗边的软榻上坐下来。
赵曼曼给宁瑟擦完了脸后,看向萧容溪,担忧地说:“瑟儿这样,要不要紧,能不能想个办法,给她请个大夫看看?”
现在晋王府被圈禁,里面没有大夫,而要从外面请大夫回来,实在是一件难事。
萧容溪却答应了下来,“一会儿,我让景天去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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