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溪抬头看去,就见他的皇兄,将宁瑟禁锢在了怀里。
宁瑟在他怀里,挣扎不休,小张小脸上,满是嗜血狠辣,盯着他的眼神,似乎想要将他凌迟了。
“萧容渊,你放开我,他根本就不配做人,他就是一个禽兽,我要宰了他,给曼曼报仇……”
萧容渊见怀中的女人,情绪激动失控,心里有些无奈。
刚刚他若是晚来一步,阿溪这条命,就没了。
饶是如此,萧容溪的颈子上依旧破了一道口子,流了许多的血。
“瑟儿,你已经教训过他了,到此为止吧。”他温声哄劝着怀中的女子。
可这会儿,宁瑟哪里肯听他的?看着萧容溪那张面目可憎的脸,她恨不得再扑上去给他补一刀。
他对赵曼曼所做的事情,万死难赎其罪。
萧容渊见她情绪过于激动,怕她伤到自己,只好出手点了她的睡穴。
女子软软地倒在了他怀里,他将她抱了起来。
出去的时候,看了眼萧容溪,“阿溪,你们夫妻的事情,我不该多说,但还是想劝一句,妻,是用来疼的,不是给你伤害的。希望你到此为止,瑟儿跟曼曼交好,你若再那样对她,下次,我不会再拉住瑟儿。”
萧容渊点到为止,没再多说,抱着宁瑟,走了出去。
萧容溪盯着男人出去的背影,眉眼间染上悲怆。
妻是用来疼的么?
皇兄深爱瑟儿,自然会说出这样温情的话,可他并不爱赵曼曼……
但是脑海里仿佛有另一个声音在说,难道不爱,就给了你伤害她的借口吗?
一时,他脑海里浮现另一张女子狠辣嗜血,欲置他于死的面容。
他心痛难忍。
他喜欢的女子,竟然对自己绝情至此,恨不得杀了自己的模样,深印在脑海,让他忿忿难平。
一时间,女子流着血,凄艳地躺在他身下的画面,与女子狠辣嗜血,欲置自己于死地的画面,交替转换。
萧容溪心里,顿起烦躁。
萧容渊抱着宁瑟出了萧容溪的书房后,便让赵忠寻了一处安静的院子,让宁瑟休息。
他并没有立即解开她的睡穴。
瑟儿目睹了赵曼曼受伤,情绪有些过于激动了,他想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宁瑟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萧容渊一直守着她,见她醒来,立即将她扶了起来,“要不要喝杯水?”
宁瑟怔了怔,终于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她不满道:“你阻止我杀萧容溪,却还点我穴道,你太过分了!”
萧容渊的脾气,异样温和,“嗯,是我不对,瑟儿别生气,当心气坏了身子。”
宁瑟愣了下,随即推开他,“别以为你这样,我便会原谅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件事情?”
萧容渊被她推了下,依旧纹丝不动地坐在她旁边,闻言,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摇头道:“我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可你不是有派暗哨在此?”宁瑟狐疑地盯着他的眼睛,似乎想从中看出来,他有没有撒谎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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