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一簇簇在庄园的夜空中绽放,绚烂多姿的色彩如梦幻般渲染了整个天际,将原本静谧的夜空装点得如同仙境般美丽。
在烟花的映照下,庄园的建筑与花草树木被染上一层绚丽的色彩。
而这座古老的城堡也显得更加神秘而庄严,仿佛在向人们诉说着它曾经的辉煌。
满园的朱丽叶玫瑰在烟花的照耀下,绽放出更加迷人的芬芳,与夜空中的烟花相互呼应,构成了一幅如诗如画的美景。
听见烟花绽放的巨响,宴会厅里的人纷纷走到外面观赏。
池砚舟站在时清允身后,双手缠上她的细腰,在背后紧紧抱着她,薄唇贴在她耳际。
“这场烟花也是为你而放,新婚快乐,我的池太太。”
时清允倚靠在他怀里,脸上扬起一抹美丽的笑容,明媚动人。
“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新婚快乐,我的池先生。”
池砚舟低笑,亲吻了下她的耳骨,“池太太,良宵苦短,我们是不是该回房间办正事儿了?”
时清允在男人怀里转过身,白皙纤长的胳膊勾上他脖颈,“宴会厅里的那些客人怎么办?”
“长辈们会安排好的,用不着我们操心。”
“池先生就这么心急?”
“当然。”池砚舟低头,眼神蕴着浓到化不开的情欲,声线暗哑,“我垂涎池太太很久了。”
他的手掌不停在她后腰摩挲生火。
时清允偏头,故意没对准他的薄唇亲上去,而是在他下巴处覆上一个吻。
她眼尾微微上挑,语气又轻又撩:“那我们回去洞房吧,池先生。”
池砚舟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俊朗的眉眼噙着笑意,“好,如夫人所愿。”
下一秒,他弯下身,有劲的臂弯穿过她腿窝,将她打横抱起。
一进婚房,男人便将时清允压在门上,硬邦邦的身躯抵着她,用力吮着她的双唇。
他强势地撬开女人的唇齿,勾着她舌尖纠缠,十分霸道地侵占她的呼吸。
时清允紧闭双眸,沉溺其中。
她双臂紧紧抱着池砚舟的脖子,仰头去回应他的吻,长腿从旗袍的开叉处伸出来,慢慢缠上他包在黑色西裤里的腿。
在黑色西裤的映衬下,女人本就修长细白的腿显得更加白皙。
池砚舟松开她被吻得湿润了的唇瓣,低喘着气,声音特别性感,“宝宝,爱我吗?”
时清允发丝凌乱,旗袍领口的纽扣被解开,露出精美小巧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莹白。
她深情迷离的双眼望向他,垂涎欲滴的小嘴微张,呼吸不稳的回道:“爱。”
“我也爱你。”池砚舟亲了下她眼尾,“很爱、很爱,爱到无法用言语形容。”
“嗯,我知道。”
池砚舟把头埋进她颈窝,炙热的吻落在她细长的脖子,“宝宝,我想听你唤我砚哥哥。”
时清允满足他的要求,妩媚多情地在他耳边唤了声:“砚哥哥~”
这声‘砚哥哥’听得池砚舟浑身酥麻,心尖一颤。
“真好听。”
随后,他一边解着她旗袍上的扣子,一边吻着她的香肩、锁骨……
迷乱之际,时清允用手抵在他胸膛前。
“还没洗澡。”
池砚舟轻笑,哑着声音回道:“好,那我们从浴室开始。”
话音落下,他一把将怀里的女人提了起来,抱着她走进浴室。
时清允身上的礼服早已被弄得凌乱不堪,头上的发簪也被取下,长长的头发如瀑布般散下来。
“宝宝真美,真想把你偷偷藏起来。”
女人红唇微勾,娇柔的手抚过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声音轻轻地说:“巧了,我也是。”
池砚舟从薄唇溢出一声笑,身体微倾,吻落在她那双漂亮的桃花眸上,紧接着鼻子、唇角……
一路往下。
房间内水波荡漾,烛火摇曳。
房间外热闹不断,烟花盛放。
池母在宴会厅内也没不见池砚舟和时清允两人的踪影,便嘟囔了句:“这新郎和新娘呢?”
“估计在外面看烟花呢吧。”时母听见了,回道。
“没有,我刚到外面看过了。”
“那可能是在某处你看不见的地方吧。”时母猜想,“再说,这庄园这么大,你找不到也属正常。”
池母想想觉得也是。
时嘉勋走过来,缓缓道:“妈,池伯母,你们都不用找了,我大姐和大姐夫早就洞房去了。”
闻言,时母和池母相互看了对方一眼。
时母问:“你怎么知道?”
“我刚看见我大姐夫抱着我大姐朝休息的楼层走,您说他们不是去洞房,还能是去干什么?”时嘉勋回道。
池母掩嘴笑出声,脸上满是喜悦之色,说:“现在的年轻人性子就是急,多等一会儿都不行。”
时母听闻,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瞧着这两孩子终于修成正果,我这心啊,可算是踏实了。”
“谁说不是呢!”池母同样感慨起来,“之前我还怕自己乱点鸳鸯谱,毁了这两孩子的幸福。没想到,原来他俩早就郎有情妾有意。”
时母笑脸盈盈,说话的语气浸满愉悦欢快的情绪,“楚君,这下我们就再也不用为他们之间的事情忧心了。”
“是啊!”池母轻拍了两下时母的手,“婉音,你就安心等着抱小外孙子吧。”
“楚君,你也安心等着抱小孙子吧。”
时母和池母两人聊得甚是欢喜,完全忽略掉还站在一旁的时嘉勋。
时嘉勋见插不上话,便灰溜溜地走开了。
孟君樾见池舒禾脸上露出几分疲态,掌心在她胳膊上摩挲了两下。
他轻声问:“困了吗?”
池舒禾没硬撑,点了点头,“有点儿。”
主要是现在月份大了以后,身子特别容易感觉到累,身子一累,就会觉得困。
“那我们去跟妈说一声,然后早点去房间休息。”
“嗯。”
孟君樾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扶着池舒禾的肩膀,另一只手轻轻地搂着她的腰,对她形成一个半包围的姿势,生怕有人一个不小心撞到她。
池舒禾对他这样的行为,只是温柔地笑了笑,不多说什么。
因为她早就习惯了他这么紧张和小心翼翼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