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极力劝阻下,我妈最后还是把成都一间干洗店接手了下来,我料到以我妈的性格是做不好干洗店的,如果再遇上些胡搅蛮缠的人,倒贴钱都是正常的。
我在佛山这边后来又找了个卖皮包皮带的销售工作,每天上班就是早上拿着货出去到处村子摆摊,晚上回公司点货算提成,别说,出摊的时候还有点像我家乡去乡镇赶集。但我在这家公司也没干多久就被迫离职了,一天上班的时候发现公司被莫名其妙查封了,执法人员遣散了我们,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
这一年多的佛山行,可是让我长了不少见识,我决定回家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合适的事做。
告别了小姨,我踏上了回四川的火车,这一走,就很多年都没再来过广东,也渐渐停下了漂泊的脚步。
寻着地址,我来到了成都锦江区我妈开干洗店的地方,这是一条步行街,但不是很繁华的步行街,我妈的干洗店不大,随着天气变冷,她店里也挂满了洗好的防寒服,羽绒服,里面有个小小的厨房,同时又是烘干室,烘干方法很简单,就是用蜂窝煤炉子。
我在她店里待了三天,旁边是一家电脑维修店,同时也是个没办证的黑网吧,看店的阿姨和我妈很快就熟悉了起来,她的儿子就是搞电脑维修的,大我三岁,我叫他飞哥,这三天,我几乎都是在他网吧里待着,我妈骂我懒,我懒得搭理她,她那些活我连看都不想看,因为她要开干洗店,我是一万个不同意,最开始那一个月都还勉勉强强的正常运作着,后来越来越多的问题暴露了出来。
三天后,我回家了,一年多没有回来,家乡也没什么变化,如果说后来没有国家的大工程,在这座小城待到安享晚年还是很不错的选择。
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去外婆家吃饭,这时候表妹被接回了外婆家,在县中学上学,表弟也在外婆家住着,我们三兄妹陪着外婆一起吃饭,聊天,很难得有这么个温馨的场面。
吃完饭后,我去找王贤,此时聂树去了成都学电脑维修。我没给王贤打电话,直接去中学门口找他,我知道他每天都会风雨无阻的在中学门口等周沫佳。
然而,我算错了放学时间,最后还是在电话里通知了王贤,拖拖拉拉的,他终于来到了学校门口,一年多了,大家都成长了一岁,可是这轻飘飘的一岁在彼此的脸上并没留下任何痕迹,在我们互相的意识里,大家都还是那个十多岁的少年。
“最近怎么样了?在干什么呢?”我看见他后给他递了根烟问道。
“不怎么样呀,我都刚从成都回来。”
“你去成都了?去干什么?”
“说是去打工,结果钱也没挣到,还饿了好几天肚子。”
“你和谁?”
“我和邵小东。”
“邵小东呢?”
“跑重庆读书去了。”
“哈哈哈,都成年人了,还去读什么书呢?”
“他要比我们年龄小些,现在去读下职业学校也没问题。”
“你妞子什么时候放学?”
“还有半小时吧。”
“你俩这都在一起一年多了吧?”
“不止,应该两年了。”
“哦,那你上没上过?”我坏笑着问道。
“这还用说,必须的!”
“你倒好呀,什么都试过了。”我言语中带着一丝羡慕。
“你不要告诉我你现在还是个童子身吧?”
“要不然呢?”
“你他妈在外面难道就一点花边都不沾吗?”
“哎,一言难尽。”
“不是说广东做那个行业的特别多吗?你没去玩过?”
“没去,怕惹一身病。”
“哎哟,我算服你了,这个年纪还是个童子娃。”
其实我也挺想尝试下成年人的快乐,但始终机缘相负,以至于迟迟没有吞下那颗成熟的禁果。望着中学里面的花花草草,曾经的往事又浮上心头。
“很久都没进去看看了,挺怀念的。”
“想不想进去?”
“想啊,门卫不会让我们进去吧。”
“你傻了吗?当初怎么逃学的,你忘了?”
“哦,对!走吧!”
我们来到学校侧门的围墙根下,顺着墙上黄角树那结实的根茎爬上了围墙,找到一个沙坑跳了下去。这个阔别多年的学校,我又回来了,看着操场上那颗核桃树,我又想起了当年叶影给我递分手信的情节。我们小心翼翼的穿过前厅,一路东张西望的观察着,来到周沫佳上晚自习的教室。
教室里的学生见窗外有陌生人,都好奇的看着我们,在我们眼里他们都是小屁孩,周沫佳估计也是班里年龄最大的学生,据说她留了两个级。这时候,她耳朵里塞着耳机,根本没注意到我们在窗外,还是她一个长着婴儿肥带着眼镜的女同桌认出了王贤,这才拉了拉她的衣袖提醒她。
看到是我们后,她飞一般冲出了教室,见到我直接就拍了我两掌。
“你终于舍得回来了?是不是外面的花花世界绊住了你的脚,把我们这些老朋友都忘了呀?”
“哪能呀,外面花花世界再美,也没有我这干老婆美吧!”
那时候我和王贤特别好,他的女朋友就开玩笑的叫我干老公,我也开玩笑的叫她干老婆。
“你们在外面等下,我马上就放学了,今天晚上可以晚一点回家。”
“你不怕你妈打你吗?”王贤关心的问道。
“没关系,挨打就挨打,干老公回来了,不多待一会儿行吗?”
王贤脸上闪过一丝醋意,但还是傻笑起来,我早就察觉到了,所以又给他补了一刀。
“哎哟喂,有个人吃醋了嘿!”
“去你妈的,就你这挫样,我会吃你的醋?”王贤继续笑着说道,
周沫佳用手轻轻搓着王贤的脸说道:“我家贤儿可没你说的那么小气。”
“哕……!”听到这么肉麻的话,我是真的差点吐了出来。
放学的铃声响了起来,周沫佳大方的挎着王贤的手臂走下了教学楼,同行的还有她的两个同学,一个是刚才提醒她的同桌,有些婴儿肥的阳雪,另一个是看着比较内向的住校生黄小梅。
我买了些烧烤,又买了些啤酒,我们一行人回到我家来,除了黄小梅,我们都喝起了酒,阳雪一直在和我碰杯,我又教了她一些喝酒的游戏,那天晚上我们几人喝到了凌晨才各自回家。
周末到了,我答应了大家,在家里准备好了一桌菜肴。这些菜肴全是我在学校里学过的。结果来的人只有王贤和周沫佳,还有阳雪,黄小梅回了老家。面对一桌子菜,大家开开心心的吃着,酒也喝着。其实今天王贤很早就给我预定了一个房间,他要和周沫佳好好的打个周末炮。他也提示过我,阳雪可以是我摆脱童子身的好女孩。其实我也觉得这女孩不错,如果能在一起,我也别无所求。
吃完饭后,王贤带着周沫佳去到了我家客房,我和阳雪玩起了游戏,就是超级玛丽或魂斗罗那种学习机里的游戏。但是,我们玩了一会儿觉得实在无聊,就悄悄来到王贤他们的房间门口,里面咿咿呀呀的传来呻吟声,我脸红心跳的看着阳雪,阳雪也脸红心跳的看着我,我们不约而同的回到我的房间,大家没脱衣服,一床被子盖住彼此,我再也忍不住,试探性的说道:“要不,我们能在一起不?”
阳雪回答道:“你会真的喜欢我吗?”
“会呀,为什么不呢?”
“我不信,你们这种男人,都是嘴上一套,心里又一套。”
“我不知道其他人什么样,但我可以对你负责。”
“好吧,我真希望你说的都是实话。”
“我向你保证,我说的句句属实,并且,我还得告诉你另一个实话。”
“什么?说!”阳雪激动的翻过身来直勾勾的看着我。
这时,近在咫尺的眼神让我无法自拔,我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她也没有拒绝。我们从最开始的浅吻,慢慢发展到舌头交织。实话实说,这还是我第一次舌吻,狂乱中,她含着我的舌头说道:“谢谢你,你让我感受到了什么是真正的爱情!”
我没有懈怠,依然激情的吻着她,并以同样的方式回答道:“这也是我的第一次。”
我们就这么吻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大家都喘不过气来,她才挣脱我的舌头。
“对不起,其实我有男朋友。”
“什么?那你这样让我怎么面对?”
“可是我受不了你的吻,我发现我已经爱上了你。”
“妹妹,你这不是净扯淡吗?你有男朋友,何必来招惹我?”
“杨一漂,我说过,我已经爱上了你,其他人从没给过我这种感觉。”
我看着她一脸认真的表情,再一次忍不住和她亲起了嘴。
此时此刻,我的下体一阵火热,我们亲吻着,但我的手却不安分了起来,游走到关键地方的时候,突然间,她大声的哭了出来。
“一漂快住手!我不想再继续了!”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关切的问道。
“不是,一漂,我们不能再这样了,我们停止吧?”
“小雪,是我太粗鲁了吗?实不相瞒,我至今还是个处男。”
“没有,一漂,我们到此为止吧,我还是应该对他负责。”
听到这个消息后,我赶紧抽出了那只不安分的手,我早该想到她现在还是别人的女朋友,那一阵欲火被压制后,我再也没胆量向她靠近,即便是后来她依然主动向我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