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姚光明交待的消息，他们开着警车来了市中心最繁华的商圈。
“金融大厦26楼。”
“就是这里了。”
但是，当贺衍之和顾青城进到26楼后，这里只剩下了空荡荡的办公室，不见一个人影。
“人跑了？”
贺衍之和顾青城将里里外外转了一遍，26楼一整层找不到一个人。
办公空间内明显有人长久使用的痕迹，电脑等设备都在，地上还散落了一些废纸，似乎是紧急逃离留下的残局。
“叮——”是电梯到了的声音。
这个时候谁会来？贺衍之和顾青城走到了外面电梯间，发现进来的人是保洁阿姨。
保洁阿姨迎面撞上两个人，也是吓了一跳，脱口而出道：“这儿怎么还有人呀？”
“这位阿姨，不好意思吓到你了。”顾青城温声道歉，“我们是警察，想问一下你这里很久之前就没人了吗？”
“原来是警察啊。”保洁阿姨好奇地打量了一番两人，“你说这里啊，前两天还有人呢，但是昨天突然退租了，据说押金都没要，这不，人一走，我就被叫来打扫卫生啦。”
“好的，阿姨，谢谢你了，我们就不打扰了，您先忙。”顾青城说道。
贺衍之和顾青城回到一楼，准备去物业那里问一问，到了服务处的门口，发现里面正乱糟糟的一团，便先在门口敲了敲门。
“咚咚咚。”
注意到有人来了的工作人员，连忙捅了捅旁边一个貌似是经理的人，示意他看门口。
这位经理看向贺衍之这边，微笑问道：“两位先生是需要什么帮助吗？”
贺衍之再次拿出证件，道：“我们是刑警队的，有点事情要咨询一下你们。”
“啊，好的。”经理还是第一次见到刑警呢，“请问是要咨询什么事？”
“你们这里26楼前租户的信息，还有公共区域的监控，有吗？”顾青城问道。
这话一出，经理顿时十分尴尬地笑了笑，万分歉意地回答道：“很抱歉，两位警官，我们这里刚刚发生了失窃事件，监控也被人损坏了，我们刚刚正在核对损失。”
“是跟26楼的有关？”
“是的。”
贺衍之和顾青城暗恨，来晚了一步，这些人尾巴扫的是真干净啊！
“报警了吗？”
经理道：“已经报警了。”
“行。”贺衍之点点头道，“你对26楼的人有什么印象吗？可不可以描述一下？”
经理回想了一番，道：“在26楼上班的人不少，都是一个公司的，对于员工没啥印象，但是他们公司领头的好像是个外国人。”
似乎觉得说得太笼统了，经理还补充道：“金发碧眼的那种，是个男的，大概一米九的大高个。”
“好的，感谢你提供的信息。”贺衍之笑道。
——
贺衍之转动方向盘，道：“要吃点东西吗？”
“吃。”顾青城中午没吃多少，一直在忙着审问，没有胃口吃东西，这会儿折腾了一趟，倒是觉得有点饿了。
两人找了一家路边的面馆，点了两碗牛肉面，吸溜吸溜地吃了个干净，喂饱了自己的五脏庙。
回到警局，齐天几个人正在忙着整理笔录物证，而林灵正在根据工厂的监控视频，调查姚光明供出的那几个外国人的身份信息。
为了防止这几个外国人逃出国外，贺衍之率先联系了各个交通关口，将这几个人的监控截图发过去，希望能够及时地发现可疑人员。
等待林灵调查结果的时间里，贺衍之和顾青城就在帮忙整理记录笔录和证物资料。
“贺队、顾队，查到了。”
贺衍之和顾青城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了过去。
“这个人叫威克利夫·洛克，是个国际通缉犯，罪名就是制造和贩卖假药，并以此谋取暴利，并且他的假药造成了近百人的死亡，五百多人的身体出现严重不适症状，这个人全球流窜，已经在13个不同的国家和地区做过案。”
贺衍之和顾青城看向电脑屏幕上的照片。
威克利夫·洛克，金发碧眼，两颊凹陷，一双眼睛看着阴沉沉的，通缉资料显示这人有一米九，米国人，第一次作案至今已有十年，三次被抓获，三次都逃出来了。
顾青城说：“这跟姚光明的描述基本相符啊。”
“嗯。”贺衍之颔首道：“打印出来，再找姚光明确认一遍。”
“另外几个人呢？”
林灵点开另几份资料，说：“也查到了，都是有过案底的，之前犯的案没什么交集，不知道是怎么凑到一块儿的。”
“行，资料都给我一份。”贺衍之说道。
“好，我发给你和顾队，然后打印一份纸质的给你们。”林灵考虑地很周全。
贺衍之将这些人的资料同步给了交通部门。
然后和顾青城两人带着资料又去找了姚光明，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这几个就是假药厂背后的投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