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俊楠看着面前这个蔡有才。“蔡有才就是蔡文姬?这家伙是女扮男装?这智力105得多么妖孽,想那宋忠也不过85的智力,就可主事诸多妙计,这105的智力不得逆天而行。看她职业看热闹的架式果然贪玩”。
蔡文姬问道:“陈兄为何故弄玄虚,用这种眼神看我”?
王平说道:“小兄弟有所不知,这是陈公子过人之处,每当陈公子用这种眼神看人时,都会发现大才之人”。
蔡文姬眼神疑惑道:“没想到陈公子还有这般窥天洞地之能,小弟万般佩服。敢问两位兄台,在城中那处客栈休息,小弟身无分文,想沾些兄台的光,闲玩几日可行”?
陈俊楠颤声说道:“当然可行!小兄弟愿与我们为伍,我兄弟二人,焉有不喜之理”!
王平说道:“我们住在洛阳城中栖凤逸阁。小兄弟计策才智王某佩服,小兄弟如若不嫌,小兄弟的衣食住行,我王某管了”。
陈俊楠说道:“如若小兄弟嫌栖凤逸阁有不便之处,我们可以换洛阳城中任何一家客栈,只要小兄弟满意就行”!
蔡文姬愣了愣神。“真不好玩,你们一定是知道了我的身份”。
王平一头雾水,“什么身份?小兄弟何出此言”?
蔡文姬一指陈俊楠,“你怎么知道的”?
陈俊楠心想,这和自己初见宋忠一样,原来有智慧的人,都喜欢关注细节。
陈俊楠尴尬的笑了笑。
蔡文姬想了想说道:“就去栖凤逸阁吧!即然你己经猜出了我的身份,又能怎么样,你不会把我送回家吧!为了一百两白银出卖朋友”?
“陈某绝无此等打算,在下姓陈名俊楠,字祥龙,乃汉中县令”。
“看不出还是一个刚买官的小财主。放心好啦!家父知道我的秉性,只是贪玩而以,家父许诺百两白银相赠,只是怕我在外面吃了亏而以,栖凤客栈可是我好朋友开的,我每次游玩都会去小住几日,客栈的伙记也十分识趣,自然不会把我的行踪告知家父”。
“请问蔡兄,陈某可用真实名讳称呼吗”?
“叫我蔡有才就可以了,这样有趣些”!
陈俊楠对王平说道:“去雇一辆马车,我们好早些回客栈休息”。
王平应声,寻了马车。
三人同坐马车方驶回栖凤逸阁。
伺候陈俊楠的小侍,一眼便认出了蔡文姬,也不指认,只是拘了一躬,便去准备蔡文姬的房间去了。
张辽闻听陈俊楠回来了,十分心急的从房间迎了出来。
“主公去那游玩,让末将好生惮忧”!
“爱将莫要惊慌,就是转了一圈,和人打了一架,哈哈!小胜”!
“主公稍候,我去为主公准备擦洗药物”!
蔡文姬看着张辽与自己年龄相仿,却以长得十分英俊壮硕,谈吐文雅,不免多看几眼”。
陈俊楠看在眼里,计在心头。“蔡兄腹中可有饥饿,不如来我房间小饮几杯”?
蔡文姬点了点头,“反正现在时日尚早,小饮几杯又有何妨”?
陈俊楠吩咐小侍准备一些酒菜,便坐在屋中,让张辽为自己擦试伤口。
“真是可恶,一群贼人,要是让我遇到,定为主公出气”。
王平笑道:“真还别说,要是带上文远将军,必可大胜春……”!
陈俊楠立即轻咳一声,打断王平的话。“文远将军有大事要办,怎可与我们厮混”?
“主公之意,要遣小将何往”?
陈俊楠尴尬道:“城外饥民需要将军,送予钱粮,这虽不是长久之计,但可解燃眉之急”。
蔡文姬在一旁偷偷吃笑。
“文远将军,这位是我遇到的大才子,蔡有才。与你年龄相仿,你俩日后要多亲多近。蔡兄这位是汉中神童之喻的张辽,字文远。张文远三岁能文,五岁能诗,家父乃将门之后,一身武艺可征战四方,腹有良谋可定国安邦,至今尚无佳偶”。
蔡文姬凑近陈俊楠低声道:“你要是说话在阴声怪气的,小心我把你卖给龙阳之好的老太监”。
张辽说道:“主公拗赞了,文远只是读书略早而以,敢问蔡兄弟,如何与我家主公相识”?
陈俊楠抢先说道:“蔡兄才智,助我脱险,故而相识”。
蔡文姬眨巴眨巴眼睛,笑道:“正是!正是”!
把酒言欢之中,张辽与蔡文姬都是腹有文雅,相谈甚欢。陈俊楠喜不自禁,心中暗道:“这智力105的文曲星下凡,要是辅助于我,至少只有我算计别人的份,别人想算计于我可难于登天。只是这蔡文姬只是弱质女流,还年少缺少历练,如果任她为军师,听她计谋,恐怕想战场撕杀,还是差上许多”。
想到这,陈俊楠便问道:“请问蔡兄,为何终日厮混于市井,不如早日博一个功名,这样的出身对日后也有相助”!
蔡文姬想了想说道:“读书写字,琴棋书画,我早以精通,恐难有更高造溢,家父以是书法大家,却自认不及于我。入朝为官也有诸多不便,恐难适用。经商之道,在于精明财务,蔡某家境颇为富裕,更不可能让我抛头露脸,奔忙于市侩之间。家父只盼我早日成亲,好了却一件心事。算啦!不说这些,不知陈大哥又有何等报负”?
“解救苍生黎苦”!
“真没想到陈大哥竟有这般宏图大志”!
“好男儿志当为国为民,这汉中便是我的根基,至少我汉中百姓,绝无一人饿死”!
蔡文姬想了想说道:“一城一池并不难,难于拯救天下,若陈大哥入朝为官,启不是更加利于天下间的百姓”!
“蔡兄难道没有看清天下大事吗?这汉室天下,恐不久矣!汉灵帝明码标价公开卖官,皇家园林西园设了一个乌纱交易所,公开标价卖官,“自关内侯、虎贲、羽林,入钱各有差。私令左右卖公卿,公千万,卿五百万。这样的昏君能有什么好官,不外乎在任期间刮尽地皮,百姓饿俘荒野,无人问律,只恐德高望众者震臂一呼,天下间的群雄必将响应,这天下间即将大乱。若到那时,是入朝为官作一个空有治国理念的清官好,还是拥有一座城池,拥兵自重好”!
“陈大哥要反叛朝廷”?
“谋逆大罪,陈某可不敢当。陈某对皇上心存敬意,对宦官必奉效银”!
“喔!这未尝不是一件明哲保身的良谋。听陈大哥一席话,好像知道这天下马上就要大乱,不知这祸乱出至那?异族之乱还是乱臣贼子”?
“依蔡兄之见,出之何人”?
蔡文姬想了想,用手指在桌子上沾了沾酒水,写出一个张字。
陈俊楠笑了笑点了点头。
蔡文姬说道:“这里离太平道的道观不远,难道陈大哥想凭一己之力,铲除这太平道?这个可有些痴人说梦,这太平道广施符水,救病治人,教化民众,一心向善,朝廷视为己臣。百姓受之恩惠,顶礼膜拜。陈大哥恐怕有心无力,只能任其发展”。
“不试试怎么知道!并且我只是希望无辜百姓不要卷入这场纷争之中,这样才会有更多的人免受妄死”。
“这个计划好像很有趣,陈大哥一定要带上蔡兄喔”!
王平想了想问道:“不知这貂蝉与来莺儿姑娘我们怎么救她们,我想为他们赎身”!
陈俊楠心中暗骂,“这个猪头,张辽何等聪明,你却偏偏说起这事,让我如何瞒过他”。
陈俊楠说道:“张将军应该早些休息了,明日一早,你便要去城外赈灾,我这先给你十两黄金,你先买上粮食,好让他们有口饭吃”!
“主公吩咐,末将定当照办,但是蔡兄弟都可以与主公一起议事,我却被拒之门外,末将愿为主公分忧”!
“好吧!你就坐在一旁听着就可以了,我与张召将军有相识之故,所以我不能让你名誉有丝毫污秽”。
张辽点了点头。
陈俊楠这才说道:“貂蝉与来莺儿都是好姑娘,她们答应会等我们,便会等我们”。
蔡文姬说道:“以貂蝉与来莺儿的姿容,只需出卖歌艺与舞技,便可为春宵楼赚来大把银子,而且春宵楼十分高雅,需要双方互动情愫才会发生故事,可没有王大哥想得那般龌龊”。
王平“嘿嘿”笑道:“对对!是我龌龊”。
几人又把酒言栈了数杯,蔡文姬、张辽、王平才纷纷回房休息。
第二天一早,蔡文姬便兴高彩烈的叫醒陈俊楠。“陈大哥!今天是太平道观朔像之日,界时便可广受百姓的香火,开观的热闹,可不能不看呀”!
“知道啦!知道啦”!
陈俊楠这才伸着懒腰,走出房门。
王平与张辽,还有蔡文姬早以收拾妥当,只等陈俊楠好出门,赶着太平道开观朔像的热闹。
没等陈俊楠寻问,张辽便说道:“今儿一早,我便去了洛阳市场,为城外灾民买了近百十的粮食,勉强够城外灾民一日食粮,灾民闻听祥龙的善名,无不感恩涕流”。
“喔!爱将办事就是利索,那么今日便随我一同游玩吧”!
陈俊楠、王平、张辽、蔡文姬一行四人走出栖凤逸阁。
此时天地间,不知何时,下了漫天飞絮,静静的轻轻的缓缓飘落,雪势并不大,很轻盈,很有一种银白娇美的意境。
路上铺上了一层由雪而成的地毯,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
洛阳太平道开观之日,涌动的百姓竟把地上的积雪踩得踪迹全无,这是这个冬天第一场雪,天气也比平日寒冷上几分。
但这没有丝毫影响到太平道观朔像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