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家家境在京城也算是中等,住的地方在二环内的一座中等大小的别墅。
别墅坐落在一片郁郁葱葱的草坪上,周围环绕着鲜花和树木。
外观是传统的欧式风格,白色的墙壁搭配着红色的屋顶。
别墅的前面是一个宽敞的庭院,庭院里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卉和绿色植物,庭院的中央是一个圆形的喷泉。
别墅的后面是一个美丽的花园,还有有高大的乔木、挺拔的柏树、还有五颜六色的玫瑰花和百合花。
花园里还有个小池塘,养着几条名贵的金鱼。
纪夫人喜欢养花,这满院子的花都是她种的。
别墅的左边是一个停车场,停放着一辆豪华的轿车和一辆越野车。
右边是一个游泳池,游泳池里的水清澈透明,佣人会经常换水。
“我去!”
纪深深一只脚刚踏进纪家的大门,一个花瓶迎面砸了过来。
幸亏他躲闪的及时,要不然这个花瓶砸脸上那可就毁容了。
“啧啧啧,这老头发这么大的火,看来是气坏了,现在还是不,不回去的好,等气消了再说。”
说实话,纪深深心里还是有些怕的。
就像是以前对自己父亲那般敬畏。
纪深深转身刚要走,身后就传来火气十足声音浑厚的怒吼。
“怎么,你现在是连家都不想回了吗!”
纪深深刚抬起的腿停在原地,好一会了才放了下来。
“想,还是想回的。”纪深深弱弱的回了一句,转身向客厅走去。
进去之后才发现客厅里有两个人。
沙发上坐着眼睛通红的纪母,看来是哭过了。
而刚刚扔花瓶的纪父在电视柜边上站着,一张脸气的铁青,怒气冲冲的看着他。
电视旁边的价值不菲的花瓶不见了。
“花,花瓶挺好看的。”纪深深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说道。
“瞧瞧你干的好事!”纪父将矮几上的手机扔在他身上,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你把纪家的脸都丢尽了!”
看来纪父是被气坏了,手劲很大,手机砸在纪深深的胸口都有些痛。
纪深深下意识接住了手机,纪父生气果然是因为昨天的事。
“这事啊。”
怪不得会气成这样,放在其他其他人身上,估计都被爹妈打死了吧。
纪父听他的语气,以为他不以为然,愤怒地向前来,作势就要打他,“你这个逆子!你要气死我吗!”
“孩子他爸!孩子他爸!”要不是纪母拦着,这巴掌铁定是落在纪深深脸上了。
纪母:“深深还小,他不懂事,教导教导就好了,不至于动手,再把孩子打坏了!”
纪父一听,更气了,“还小?哪里小了,都二十一了,不小了,十八岁就成年了,他变成这样不都是你惯的,去爬床,爬一个男人的床,我的老脸都被他丢尽了,他不是不想在这个家待吗,我也不想认他这样的儿子,让他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他了!”
纪父被气的不轻,从脖子到脸都气红了。
一下没缓过来,头晕眼花,纪母赶紧扶着他坐下。
纪深深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先道歉:“对不起,爸妈,我错了,以后不会了。”
没有意料中的剑拔弩张的争吵,而是一反常态的道歉。
二老一脸惊讶的看着他。
许久,纪母泪眼婆娑,抓住他的胳膊,“深深,你怎么了,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受什么刺激了?你告诉妈妈,妈妈在呢。”
纪深深摇头:“没有啊,我能受什么刺激。”
就是换了个芯子而已。
“真的没有?”纪父也没有刚刚那般生气,反而关心起他来。
这个儿子以前每次闯祸,从来没有这么好脸色,每次都能把自己气死,今天怎么突然转性了?
“真的没有,别哭了,哭多了对眼睛不好。”纪深深擦擦纪母的眼泪,扶着她坐下。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纪深深解释道:“我就是突然间想开了,觉得自己以前太堕落了,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以前的事,我是不会再干了,也不会惹你们二老生气了,你们放心。”
“切,”纪父不相信他,但是这个不省心的儿子第一次低头,心里还是有一丢丢高兴的,语气缓和了一些:“只要你不给我们丢人,让我叫你爹都行!”
“你胡说什么呢!”纪母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埋怨道:“有你这么说话的吗,给儿子当儿子,说出去不怕人笑话,儿子好不容易改过自新,你怎么还打击他呢。”
“都是你儿子气的!”
纪深深:“二老放心,我真的洗心革面了,你看我头发染了。”
说着,还抓抓自己的头发,给他们证明。
纪父瞟了一眼,一脸嫌弃,“白头发,丑死了,二十几岁染个白头发,年纪轻轻的像什么样子,也就比你之前五颜六色的鸡窝头强一点点。”
纪深深:“哪丑了?我觉的还好了。”
白色的多帅啊。
“洗心革面就这么个洗法,人家洗心革面都是剃光头的,你怎么不剃?”
纪父忍不住,就想说道说道他。
纪深深:“人家坐牢才剃光头,我又没违法,我剃什么,再说光头丑死了,我才不要。”
纪父:“就你这还洗心革面,怕不是在骗我们,难不成是网上的事你摆不平了,想让我给你撤热搜!”
纪深深:“放心,用不着你,就让他在网上挂着,过两天热度就没了。”
娱乐圈就是这样,一个热搜最多能挂五天,维持不了那么久,时间一久大家就会被其他事物转移走注意力。
“那这几天呢,就这么在网上挂着,你出门不怕被鸡蛋砸啊!”
纪父对他这摆烂的态度有些生气。
“哎呀,好了!”纪母见他们又有吵起来的意思,赶紧打断他俩。
“你还说深深呢,你不是偷偷让人去撤热搜了吗。”
“我,我那是,”在儿子面前被拆穿,纪父的脸多少有些挂不住,“我那是嫌他丢我的脸,我才让人撤的,我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纪母不再理他,看向纪深深,“别理你爸,他就是这脾气,但心里还是爱你的。”
纪深深:“我知道,他嘴硬。”
纪父:“你说谁死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