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说起这个。”苟爷突然就来了精神,“我重点去看了冰柜、仓库这种能藏尸的地方,还有地窖,但是都没有,不过地窖里面藏的葡萄酒还不错。”
“你喝了?”薛袅袅惊了一下。
苟爷:“没有,我是说品种不错。”
说完,他咳了一声,小心谨慎的四处看了一圈,然后压低了声音神秘的小小声道:“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仓库还有地窖里面把那些东西都收进你空间,你空间都瘪了吧,刚好这局可以稍微补给一下,反正都是些数据,不拿白不拿。”
薛袅袅不由得敬佩的给他竖了个大拇指,“老板,有你这份心,我一定带你进决赛。”
苟爷可有可无的摆摆手,“如果没有这一茬的话,我们已经进了决赛了。”
“还有,那个理事长还挺讲究,在一堆温泉中搞了个聚财池。”苟爷扬手,他指尖处正是一枚亮晶晶的硬币。
薛袅袅接过那枚硬币在手里抛了抛,随口道:“那不得,要不然怎么能包小三小四小五,堂而皇之的带进家里来呢。”
薛袅袅一面把玩着那枚硬币,一面投桃报李的将自己打探的消息都一轱辘说了出来。
苟爷知道川昭彦在那个时候看小*片也是一言难尽的表情。
薛袅袅突然想到,“你还记得那棵拦在下山路上的那棵树吗?”
苟爷显然也想到了什么,立马接话:“他们不是说那是碰巧被雷劈倒的吗?”
薛袅袅顿了顿,蹙眉道:“那棵树不是被山洪或者雷劈倒的,那个横截断口面虽然不怎么明显,但还是可以看出是人为的。”
苟爷:“所以是凶手干的?ta故意把那棵树弄倒在下山的路上,让我们困在这里,方便ta作案?”
两人一起捏着下巴沉思,薛袅袅无意识抬头,却意料之外的在反光的橱柜上看到了一双眼睛。
她整个人吓得差点魂飞魄散,“鹭姨!你怎么站在这!”
鹭姨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摇摇头就走了。
薛袅袅仍旧惊魂未定的拍着自己的胸脯,感觉心跳都被吓漏了一拍,“鹭姨什么时候来的你知道吗?”
苟爷摇头。
两人在这说入了迷,竟然连有人来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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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雨更大了,别墅内已经没有人再出去。
红叶焦躁的在沙发还有落地窗两处景点来回奔波,心里跟油在煎似的,时不时拉开窗帘看雨停没停。
已经是今天不知道第多少次拉开窗帘了,见外面的雨还是像之前那样大,完全没有一丝一毫要停下来的迹象,红叶泄愤般重重的将窗帘拉上,抱怨道:“这雨几乎就没停过!跟天破了个口子一样。”
奈美围观了全程,不解的小声问旁边的绘里香:“她在急什么?”
绘里香翻了个白眼,声音是毫不掩饰的嘲讽:“还能急什么,急着雨停了出去分割老爷子的遗产呗。”
说完就很看不惯似的起身打算走,奈美见自己唯一有点熟悉的人要走了,这里就剩她自己,慌张的差点站起来,连忙问:“你干嘛去?”
“还能干嘛,回自己房间敷张面膜也比坐在这有意思。”
见她走了,红叶转身就回来了,并且拿起一瓶看起来很昂贵的香水就是噗呲噗呲一顿喷,还用手扇了扇让香气在空气中更快挥发。
做完这一切后她才躺到沙发上,并且手脚打开一人独占整个沙发,拉长着音调懒懒的奚落道:“这种人也配和我坐在一起,空气都是一股破落户味。”
奈美难堪又尴尬的坐在旁边,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在旁边休息椅上端着电脑假装自己很忙实际在偷听的薛袅袅瞟了红叶一眼,她可能忘了,她自己也只是个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