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叔张开手比划了一下,表示鸟有这么大。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悠也问。
大叔道:“在我生日,也就是4月4日那天。那天一大早,外面停了一辆奇怪的车子,房屋中介也来了,还把那边的地下室锁起来了。”
大叔用手指了指一边通往地下室的门。
柯南仰着脑袋问:“奇怪的车子?”
大叔解释道:“我早上出门的时候,看到外面的院子里停了一辆很新的车子,但是等我傍晚回来的时候却变成了一辆破旧的中古车。”
“那辆车的零件也在半夜被偷走,最后只剩下骨架了呢。”
悠也想了想问:“你知道地下室为什么会被锁起来吗?”
大叔道:“地下的机械室,大概是想变卖里面的机器吧。”说完就朝着门外走去。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大叔消失在门口,声音才缓缓飘过来:“就在傍晚。”
悠也摸了摸下巴道:“叔叔,你看看上面有没有什么线索,我去地下室看看。”
说完也不等毛利小五郎回答就朝着地下室走去。
“喂,你小子凭什么发号施令?”毛利小五郎愤怒的挥舞着拳头,不过他马上安静了下来,“这小子,今天好像特别着急啊?”
想到自己的女儿,多少也明白悠也的心情。
“小鬼,乖乖待在我身边不要乱跑知道吗?”毛利小五郎道。
却没有人回应。
他错愕的一看,本来还站在他边上的柯南已经不见了,只有通往地下室的楼梯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一听就不是一个人,显然柯南是跟着悠也一起下去了。
毛利小五郎忍不住啧了一声,懒得去管那两人,自顾自的开始检查起来。
悠也回头看了眼:“你怎么不跟着小五郎叔叔?”
柯南耸了耸肩膀:“上面看起来有不少流浪汉住过,就算有什么东西也早就被破坏了,所以唯一有可能找到线索的,就只有这个地下室了。”
悠也点了点头,他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才特意抢在毛利小五郎前面提出要检查地下室。
楼梯尽头是一扇门,悠也左右看了看,没有其他房间了。
上前拧了下把手,被锁上了,门上方有一个通气扇。
正当悠也跃跃欲试准备踹门的时候,柯南推过来一个箱子。
悠也看了一眼,站上去,伸手握住通气扇用力一拉。
“哐当!”铁质的通气扇掉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随后,柯南沉着脸被悠也提了起来,从通气扇进到了里面。
回身将门打开,两人一起进入房间。
两人全程没有说一句话,却配合默契的进入了这间上锁的房间。
这是一间发电室,不过遍布灰尘,看起来已经很久没用了。
房间里放着不少衣柜,悠也走上前去一个个打开,都是空的。
“悠也。”柯南喊了一声。
悠也回头,柯南从储物柜里将一个包包托了出来。
这时,毛利小五郎急匆匆的跑了下来。
“喂,你们没事吧?我刚刚听到了很大的声响。”
“没事,不过我们发现了一些东西。”悠也随口回了一句,蹲下身子打开包包。
毛利小五郎连忙凑了过来,惊讶的喊道:“这是···露眼头套,手套,竟然还有一把手枪?嗯,还有一张收据。”
悠也戴上手套,将收据拿了出来:“是高速公路的收据,横滨新道,4月4日···不就是那个大叔说看到白色大鸟,院子里还停了怪车的日子吗?”
毛利小五郎点头:“没错,他说新车变成了一辆旧车···等等,这不就是换了一辆车吗?原来如此,这个戴头套拿着手枪的嫌疑犯,是在这里换装逃走的!”
“有很大可能,接下来的目标就是搞清楚那天发生什么案件了。”
悠也微微点头,但还是觉得有些疑惑——因为他们找到线索太过顺利了,只是这样的话之前的几个侦探完全也能查到,他们为什么没有破案呢?
三人带上包包准备离开饭店。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悠也忽然停下了脚步,拉着毛利小五郎躲到了门后,柯南见状也连忙躲到了另一边。
“怎么了,悠也小子?”毛利小五郎没有挣扎,小声问。
“嘘,外面有人。”悠也小心的探出半个脑袋。
只见院子里,他们开过来的车边站着好几个男子,正和之前的流浪汉大叔说着什么。
毛利小五郎有些疑惑:“那些家伙是什么人?”
这些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忽然动作一致的从口袋里掏出了左轮手枪。
“是枪!”毛利小五郎一惊,“难道是逃犯的同伙?”
“不···”悠也眯了眯眼睛,“那是警用的制式左轮,他们是刑警。”
毛利小五郎更加疑惑了:“刑警?刑警为什么会来这里?”
悠也摇头:“不知道,只是现在可以确定的是,我们最好别贸然和他们接触。”
在出发前,委托人警告过他们不能报警,还说会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如果他们和这些刑警接触。
毛利小五郎试探的说:“只要告诉他们,我们侦探的身份···”
“不,”悠也果断的否决,“这里不是东京,万一这些警察不认识我们怎么办?要是被带到警局盘问···”
毛利小五郎不说话了,如果是平时他肯定会大喊:怎么可能有人不认识我沉睡的小五郎?!
但是现在牵扯到女儿还有好几个人的生命安全,他不敢赌。
“那我们怎么办?”毛利小五郎小声问。
悠也犹豫了一下,试探的问:“小五郎叔叔可以应付几个?在不伤害到他们的情况下。”
毛利小五郎大惊:“你要袭警?不行,那可是犯罪啊!”
柯南也是震惊的看向自己的发小。
“没时间了,准备!”悠也低声喝道。
“啊,不是,别,真的要?”毛利小五郎瞳孔地震。
不是,身为名侦探,前刑警的毛利小五郎,难道要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