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清楚了吗,这边发生什么事了?”
等到余枫回来之后,周景康立刻询问对方从雪妖女那里听来了什么事情。
至于为什么会知道余枫不是单纯的为了发泄,毕竟大家都来到这里了,你要说不是为了一件事那也太离谱了。
对方梦见的很有可能是神兽,而他自己此次前来也是为了神兽,此刻多了解一点信息就可以为接下来的行动打下良好的基础。
“那家伙知道的也不多,白白在这边待了一百来年,不过据她说前面不远处有个地宫,地宫里面有着四只块奇怪的物件。”
“虽然并不怎么动弹,但是给她了很大的压迫感,以至于她只敢在这种地方待着。”
“而且那座地宫当中还有数量巨多的幽灵系宝可梦,她自己也在周围默默吸取地宫当中散发出来的能量。”
说到这里余枫就一阵的头大,这家伙在这边待了100多年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问了半天也就知道个前方有个地宫,地宫里面貌似有四个东西通灵变成宝可梦了。
其余的无论问什么都是一概不知,这种宝可梦也就白白活了那么大年纪。
不过好歹也是问到了一个有用的消息就是了。
“所以说你们是因为预知梦过来的,那大叔你总该说出你的爱况了吧?”
看着余枫他们已经说出了他们来的目的,格蕾修就将目标转向了将她拉过来的周景康。
毕竟就这个大叔是半路将自己拉了过来的,也就知道他让自己过来帮个忙,但是帮什么忙却也不肯给自己说。
而且一过来就让自己画了一幅画来确定方向,这么使唤人你总得给自己一个好的理由才行吧。
“嗯....其实这个墓葬我说是我的你们信吗。”
周景康不语毕竟当着人说这座坟是他自己的,总感觉有一些十分的奇怪。
但是不说的话又容易影响之后的行动,这件事怎么看就怎么离谱就是了。
所幸自己本身也就是千年以前的人了,能再活过来也算是哲尔尼亚斯的保佑了。
“哈?你没逗我吧?”
余枫只觉得眼前这位联盟的会长似乎十分的喜欢逗人开心。
他本人现在不是好好的正站在这里吗,什么叫做下面那座坟是他的。
可看着对方认真的眼神,还在尴尬发笑的余枫发现对方其实是认真的,表情也不由得严肃了起来。
“那么你的意思其实就是里面的这些家伙,其实和你有关系了?”
认真起来的余枫也开始思考起来究竟什么样的宝可梦和人类有所关联。
但无论他如何思考都想不出来,身为三级神的宝可梦怎么会和人类扯上关系。
虽说有超梦这样一个特例,但是怎么说呢不是所有的宝可梦都是超梦啊。
而且人造出来的神兽貌似也没有几只就是了,不要说盖诺赛克特什么的,毕竟目前出现的算得上神兽的盖诺赛克特也就那一只异色的罢了。
或者说纯粹由人类制造变成的神兽几乎是没有的。
“...这东西在我们那个时候叫做精怪,现在的话..用关东地区的说法叫做付丧神。”
周景康提出了一个可能性,那就是物品放久之后成为了所谓的付丧神,而如果是他墓中的物件变成这样的话,似乎也不是说不过去。
“虽然你这么说确实有这个可能性,毕竟沙丘娃什么的就是这样。”
“但你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们的实力貌似有些太强了。”
余枫虽然赞同这些家伙成精了的说法,但还是反驳了周景康的话语,毕竟变成宝可梦情有可原像是什么迷你丘,沙丘娃什么的都是这样出现的。
但这几个家伙变成这样之后,实力未免有些太过于离谱了吧,哪怕时间过去了这么久我不至于变成这么强大的宝可梦才对。
“你说的倒也确实是这样,但我总觉得这些家伙就是这么诞生的。”
“毕竟这个地方曾经可是发生过生命和死亡的对战啊,如果说他们吸取了相应的能量的话,会不会就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周景康本身也是挺不赞同他之前的想法的,但是考虑到自己被y鸟封印后面又被x鹿所救。
这些家伙在残余的能量的引导下,变成了堪比神明的宝可梦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
就像自己眼前的这个格蕾修一样,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又能想得到传说中的宝可梦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人的面前呢。
“也不是没有可能,最好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不然的话事情处理不好的话,倒霉的还是你自己。”
格蕾修点了点头'自己的情况已经够离奇了,再加个因为吸收传说中宝可梦能量化成的神兽宝可梦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但问题在于这个老家伙肯定还有些只有自己知道的东西没有说出来,真是的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不把这些事情说出来,这倒霉的不是他们自己吗。
“那我就长话短说吧...曾经天上有个崇高的王.....”
周景康开始缓缓的阐述着自己曾经干过的十分愚蠢的事情,同样也将自己被封印以及再次醒过来见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如果真的像你那么说的话....那这些宝可梦可不是什么善茬呀。”
余枫开始沉思起来,如果真的像周景康所诉说的那样的话,那么吸收y鸟残余能量而诞生的宝可梦肯定不是什么好相处的家伙。
毕竟力量的主人都这副德行了,你指望获得他的力量的人能有什么好的脾气呢。
“总之就算是我惹出来的祸事,我也有理由要将它全部处理掉,你们愿意跟上来那是好事,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强求什么。”
周景康耸了耸肩,直到此刻已经大概捋出来这一次事件究竟是因谁而起了。
说白了只是因为他年少的轻狂而导致现在的他们要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尽管就目前而言这个代价似乎并不可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