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鸟见朱厌浑身抽搐、眼泪直流,顿时更加亢奋。她抓起朱厌的白毛,给他翻了个身,让其撅起。手中的刀在对方的红屁股上蹭了蹭,道:“你不是最喜欢这个姿势吗,今天也来感受一下。”
朱厌听后只觉屁股一麻,心中极端抗拒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将身体趴平,像条白色的肥蛆,朝前蛄蛹。
皇鸟见状嘴角微翘,噗嗤一刀捅进朱厌后背,将其钉在地上。刀子拧了两下,朱厌痛得直用断臂去敲地面。
“给我撅好了!”皇鸟薅住对方腰上白毛,把软塌塌的身子提了提。另一手拔出刀,对着朱厌的赤尻噗呲攮了进去。
朱厌猛地仰起头,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身子前后动了几下,整个人在耻辱与疼痛中晕了过去。
其他人看着眼前一幕,甚至开始觉得残忍,而皇鸟会如此做,想必也是因为曾经受尽了对方的折磨与凌辱,毕竟朱厌那漆黑的铁棍可不是摆设。
珠夫人只敢露出一个脑袋在水面,心想这皇鸟动不动就扇自己耳光,若是哪天惹她不高兴,怕是也要和朱厌一个下场。想到这里,她赶忙给胸前遮上鱼鳞,免得自己太过诱人而引来那清风多余的目光,她心里明镜似的,知道皇鸟为何讨厌自己。
皇鸟见朱厌一动不动,上前探了探其鼻息,发现对方还没有死。看向清风,道:“给他弄活。”
清风以为她还没发泄够,只好伸出血须,将朱厌唤醒。
眼皮无力地睁开,朱厌身上已经只剩下麻木,一种带着痛的麻木,却好像又感觉不到疼,只是下意识地认为会很疼,这种自以为的疼又变成恐惧折磨着脑袋,让人放弃求生,只想快点解脱。
“把他舌头修好。”
朱厌的嘴里伸进血须,皇鸟来到其面前,抓起他的头。
“被捅的滋味怎么样?”
“娘娘,我错了,我之前不该那样对你,”朱厌求饶道,“这都怪九天玄女,是她硬逼着你们姐妹陪我的。”
“你还委屈上了,”皇鸟道,“不过今天我心情好,可以饶你一命。”
“真的?”朱厌惊喜道,“娘娘,您别骗我。”
皇鸟看向清风,道:“给他也弄块息壤放心脏里,让他老老实实听话。”
“你不杀他吗?”清风道,“毕竟……”
“算了,”皇鸟打断道,“这朱厌有本事,留给你做个帮手也好。”
“你没必要为我考虑这些,”清风道,“他伤害过你,这种家伙我不需要。”
“看来你真的开始在乎我了,”皇鸟心中感动,又道,“既然如此,那活的不要,死的总该不会有芥蒂了吧?”
“死的,”清风道,“此话怎讲?”
皇鸟道:“你忘了息壤中还关了谁?”
“虎大仙,”清风反应过来,“你想把这朱厌练成伥尸。”
“没错,”皇鸟道,“死了还要保留意识被我掌控,这种折磨可比砍手跺脚要痛苦多了。”
“贱妇!”朱厌不知伥尸是什么,但猜也猜出大概,“老子当初干你干得轻了,就该一棍捅穿你,架在火上烤了吃。”
皇鸟听后微微一笑,抬起刀,抹开朱厌的脖子。血液淌了出来,生命也开始一点一滴地流逝。
清风取出息壤,将四肢俱断的虎大仙放了出来。同时又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猝不及防间把秦忠关进息壤。
虎大仙重见天日,不禁深呼一口气,见到清风之后怒火瞬间烧上心头,道:“兔崽子,你不得好死。”
“少说两句吧,”清风道,“把你那炼制伥尸的法子交出来。”
“去你妈的,”虎大仙骂道,“有种的弄死我,想要我法术,门都没有。”
“不给是吧,”清风道,“你等着。”说着又叫出鹿仙姑,握住对方的肩膀,让其背对着自己。
“师兄。”
“别他妈叫我,”虎大仙道,“我没你这个师妹。”
鹿仙姑扭头向身后看去,道:“你叫我出来想做什么?”
“没什么,”清风道,“劝劝你师兄,让他把炼尸之法给我。”
“我……我不能帮你,”鹿仙姑道,“这……这不是好事,我不做。”
“算你有点良心,”虎大仙忽觉欣慰,又对清风道,“兔崽子,你休想得到我的法术。”
清风听后露出淫笑,忽地掀开鹿仙姑的衣服,又将其头扭回去,捏着她可爱的脸蛋,正对着虎大仙。
“你不给我可以,那我就当你面破了你的师妹。”
“畜生!你和我师妹不是一伙的吗?”虎大仙骂道,“你他妈好好听听自己在说什么,卑鄙之徒,你他妈还是人吗?”
“是不是人用不着你管,”清风道,“法术和师妹的贞洁你选一个,不过要快一些。”
“去你妈的!”虎大仙痛骂一句,闭口不言,虎目却是瞪得滚圆。
过了片刻,清风见对方不说话,又捏了捏鹿仙姑的脸蛋,道:“时间差不多啰。”说罢作势挺了挺腰。
鹿仙姑一慌,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快放了我。”
“我就是这样的人。”清风又挺了下腰,同时另一手去掐鹿仙姑的软肉。
鹿仙姑呻吟一声,虎大仙听不下去,喝道:“兔崽子,你他妈放了我师妹,我把法术给你。”
“这还差不多,”清风伸出血须刺进虎大仙脑袋,“交出来吧。”
“先放我师妹。”
“先交出法术,”清风又掐了下鹿仙姑,“再废话我不和你交易,毕竟你这师妹也挺诱人。”
“畜生!”虎大仙骂完,把法术由血须交给清风。
清风满意地松开鹿仙姑,随即又把虎大仙囚回息壤之中,放出秦忠。
“啪!”鹿仙姑回头一个耳光打在清风脸上,皇鸟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抱住鹿仙姑。鹿仙姑摇晃着挣脱,眼中噙泪,忽地低下头,用鹿角给清风撞倒,自己也瘫软了一下。这还是她第一次生这么大气,甚至动手打人。
清风也不反抗,道:“你打吧,是我对不住你。”
鹿仙姑攥紧拳头,抬起脚要踢对方,却只是跺了跺脚,走到一旁坐下,把脸埋进膝盖里。
秦忠见到此景,心中有了个大概。和清风相处这么久,他知道这师弟不是恶人,但有时候也挺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