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便是!”就在逍遥王欲说逍遥王妃胡搅蛮缠时,一道狠戾的声音突然响起,正是两人的儿子凌承嗣。
逍遥王妃听罢,心思百转,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个一劳永逸的好办法。
“荒唐!”逍遥王听后则怒拍了一下扶手,指责自己的儿子道,“凤姑娘医术超群,对本王有救命之恩,岂是你说打杀就能打杀的,为父劝你休要再生此念!”
“那你说怎么办?拉拢?怎么拉拢?”逍遥王妃语带讥讽,“人家与焱王郎情妾意,亲密无间,你猜,等以后你真要夺取江山时,人家会帮着谁?”
凌承嗣也冷笑一声,跟着附和道:“靠联姻的话,劝你们想都不用想了,本世子是不会娶她的。”
便是父亲你敢娶她,我保证她还没进门便成了一具尸体!他在心中暗自发誓。
“好了,此事容我再考虑考虑。”逍遥王揉了揉眉心,示意大家暂时不要再提此事。
……
而凤轻染那边,在回到焱王府后,便开始张罗茶楼开业之事了。
她在京城认识的人也不多,也就大舅二舅两大家子,叶君逢也算上一个,封启扬她也打算叫上。
凤轻染伏于案前,笔墨轻挥,三两下间,几份精致的请柬便已跃然纸上。
她唤来雷横,将请柬一一交予他,吩咐道:“将这些请柬送往舅舅家、叶公子与封公子处,务必亲自交到他们手中。”
雷横领命而去,凤轻染看了看即将暗下来的天色,移步去往了母亲的房间,将明日茶楼开业的消息告诉了大家。
晚饭时分,一家人坐于膳厅,外祖母与母亲关切询问开业所需,是否还缺何物,言语间满是对凤轻染茶楼开业的支持与关心。
凤轻染轻笑回应,言道一切已准备妥当,无需大家挂心,明日定能顺利开业,请大家安心用膳。
晚饭过后,众人安寝,黑夜渐隐,霞光初现,新的一天悄然来临。
晨曦初照,众人皆起身,换上喜庆衣裳,脸上洋溢着欢愉。
简单用过早食后,一行人便兴冲冲登上了马车,马蹄轻快,朝着新开的茶楼驶去。
抵达茶楼未几,大舅与二舅两大家子便浩浩荡荡而来,欢声笑语盈门。
凤轻染站于门前,一眼便见大舅母腹部隆起更甚往昔,算算日子,惊觉她已怀胎八月,即将临盆。
她连忙上前搀扶,关切说道:“大舅母,您小心些,进屋我就给您把把脉,看看胎儿是否安康。”
大舅母笑容满面,轻拍凤轻染的手背,夸赞道:“染儿真是有心了,不仅医术高明,还如此体贴,真是咱们家的骄傲。”
凤轻染抿嘴浅笑,扶着大舅母缓缓步入茶楼,一边引路一边温声道:“大舅母过奖了,这都是染儿应该做的。今日茶楼开业,您和舅舅们能来,染儿已经很高兴了。等会儿一定要尝尝我们茶楼的招牌茶点,看看合不合您的口味。”
大舅母笑得更加开怀,眼中满是慈爱:“你这孩子,真是打心底让人喜欢,不仅医术好,心也细,将来定是大有福气的。”
凤轻染笑着将大舅母扶进了一个雅致的包间,让她舒适地坐下后,便细致地给她把起脉来。
片刻后,她面露喜色,温声道:“大舅母,胎儿很健康,您不用担心。只需保持心情愉悦,多休息,小家伙定会顺利来到这个世上的。”
大舅母听后,心中更加欢喜,拉着凤轻染的手,连声道谢。
随后,茶楼伙计端上各式精致茶点,大家围坐在一桌,开始试吃。
这时二舅小声对二舅母说:“凝竹,你最近啥也吃不下,快尝尝这些茶点合不合胃口。”
此话一出,凤轻染与大舅母几乎同时说出:“二舅母(凝竹),您(你)该不会是有了吧?”
二舅二舅母闻言愣住,对视一眼,终是二舅先开口:“是呀,凝竹,你该不会是有了吧?快让染儿给你看看。”
二舅母怀着激动的心情,脸庞微微泛红,颤着声音说道:“那……那染儿你快给舅母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了好消息。”
凤轻染闻言,轻笑着上前,手指轻搭二舅母腕间,片刻后,笑容更甚:“舅母,您确实怀了身孕,看脉象,小家伙都快两个月了,恭喜舅母,也恭喜二舅!”
二舅与二舅母听后,眼中闪烁着难以言喻的喜悦,双手紧紧相握,仿佛能感受到新生命的跳动。
外祖母更是激动得热泪盈眶,连声念叨着“菩萨保佑”,一边擦拭着眼角,一边拉着二舅母的手,不停地叮嘱她要好生休养,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就是在这么个温馨的时刻,茶楼突然来了个不速之客,正是凤轻染那久未现身的渣爹。
也不知他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竟也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
“茶楼开业也不邀请父亲?”凤行知进门便大嚷了起来。
大舅林知茂见状,面色一沉,语气严厉地说道:“不邀请你自有不邀请你的缘由,凤行知,你该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了,敢问,你过去的所作所为像个做父亲的样子吗!”
二舅林书砚也跟着附和道:“凤行知,你还有脸来,过去你是怎么对我妹妹的?我们不去找你,你倒找上门来讨打了!”
“好了舅舅,如今他已与我母亲和离,就不要再提这一茬子了。”说罢给了雷横一个眼神示意,雷横会意便将凤行知赶了出去。
“好了,咱们回包厢接着品茗,勿要被一只苍蝇影响了心情。”林韵诗轻声细语地安抚着大家,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
……
而此时的荣国公府内,林耀宗小跑着来到了荣国公的书房。
“父亲,父亲,您猜我今日看到什么了?”他一脸兴奋,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仿佛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迫不及待地想要与荣国公分享。
“看到了什么?”荣国公从简陋的书案上抬起头来,蹙眉看向自家儿子,对于他的鲁莽,颇有些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