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通讯放完,丹恒已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你们这种说辞会造成误会的。”
星却指着走廊道:“都是我哥添油加醋,什么杀夫之仇都来了。”
三月七直接补刀,“你的偷天换日也是一样的。”
星下意识感到不妙,“啊这...我忽然想起来,我电脑上的在线奖励该领了。先撤一步。”
星刚想传送,就发现自己似乎被暂停了一样,动不了。
一阵熟悉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你想去哪?结果出来了吗?”
“什,什么?”,星脑子空空的,什么结果?她干嘛了?
“嗯?帕姆不是说投票吗?我连纪念品都买了,然后你们还没投完票?”
星打算卖个关子,嘴贱一手,“人不都跑完了吗?你怎么买的?”
华悟摆出一副大力王的表情,“人跑了商品又没跑。”
“那你怎么开的门?”
“谁说不开门就进不了商店了。”
星似乎想到了一些不太对劲的事,“华哥,你不会被通缉了吧?”
“他们通缉白衣魔术师和黑甲骑士,关我华悟什么事?结果出来了吗?”
“好吧,我不卖关子,同意了。但就是出了一个小问题。”
“啪——”
“哎呀——”,一颗崭新的包坐落在星的头上,远远看去就像扎了两个丸子头。可爱捏。
华悟收回了敲醒心灵之手,“你不还是在卖关子吗?”
“好痛啊,就一个有关你的误会而已。这下手也太重了。”
一边的三月七轻轻一句,“你应得的。”
星摸着头,“不就是让景元将军认为你又找了一个吗?这点误会至于吗?”
华悟眉头一皱,什么又找一个?“啥玩意?景元?你搞什么了?”
丹恒看着肿出俩丸子头的星,为了避免她因为嘴笨而获得三阳开泰,他打断了华悟的追加攻击。
“我来说吧,因为她和穹,导致景元认为星啸和曦钦是两个人。现在估计在太卜司查名字。至于为什么是这个猜测?因为我已经打电话了。他没接。”
“我下次再嘴贱,我就是狗。一定是我哥那欠费的智商与销户的情商将我影响...”,星说完就跑,没有一丝留念。
“我以为什么事呢。就这啊?什么再找一个,我以为她跟景元说我出去找快活了。”
这个回答给了丹恒一闷棍,“额...你这个理解...”
三月七红温了,居然这么恬不知耻的说出来,还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公共场合不要说这种东西啊!”
而此刻,穹的房间内————
穹试图唤醒挨揍的彦卿。
穹:师兄啊,你不要死口牙!
穹:我不要看到你被剁成饺子馅的样子口牙!
彦卿:师弟莫慌,我已结束训练,只是最近罗浮...不知是否是我太敏感。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安分。
彦卿:说来惭愧,之前答应你的训练计划直到现在还没起草。
穹:师兄,你怎么逃脱的?
彦卿:将军放过我了。师弟,我们下次还是去找个无人的小型洞天打吧,在其他地方容易被将军抓住把柄。
穹:对了师兄,最近是不是有个什么比武活动?
彦卿:竟锋舰应该不支持我们两个全力释放,特别是观众席,到时候恐怕又会被将军抓住把柄。
穹:吔...难道要打假赛吗?
彦卿:莫慌,二师父在否?
穹:我不知道,我妹说他跑出去求婚了。
彦卿:?怎...怎会如此?难不成是...
穹:嗯,就是星啸,但改名改成曦钦了。然后她可能是为了表现出自己的诚意,她把反物质军团除大君外的全体人员集体送上天堂了。
此刻彦卿拿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如此劲爆的消息,给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他的世界观如同被开拓爆破拳轰炸了一遍,他不就被追着砍了一星期吗?他这二师父又在搅什么鬼了?
穹:师兄?你怎么了?
穹:喂?
看着那灰暗的头像,穹总感觉自己又搞出了什么祸事。
“我是不是不该说这事?”
......
大厅————
“我打算这么安排,帕姆先把所有人送到罗浮。之后,我,瓦尔特,还有华悟,曦钦。我们四人完成与阮?梅的约定。星,穹,三月,和丹恒四人,则作为列车观礼的代表出席仪。”
华悟有点摸不着头脑,关他什么事?世界规则试图阻止他炸鱼吗?
“我去「金伦加深域」?有没有搞错?那古兽尸体和我有什么关系?”
姬子补了一句,“阮?梅说需要银信参与一场有关能量结构与虚数递归的实验。这就是成年人生活所必须支付的小小代价。既然阮?梅发出邀请,那么作为朋友,我们也理当赴约。”
“我是什么人,她点我我就去?把我当24号技师了?我不去。原话送给她。或者...”
华悟从空间里扯了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出来。
“现在,你就是银信,你给我去金伦加整点动静。”
那人直接抱住华悟的大腿,“呱——本体口牙!你终于把我从那漆黑一片的深海里打捞出来了啊!我好想你啊...本...”
“艹!”,对着这种毫无节操的玩意,华悟一脚踢飞。
姬子略微皱眉,“这是什么?”
华悟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银信,他就是银信。”
瓦尔特看着那倒地不起的银信道:“我认为欺骗是不好的行为,这会破坏彼此的友谊。”
华悟一听,好你个瓦尔特,既然你想让我去当实验品,那就别怪我无义了。
“瓦尔特先生,你可能不明白。在她眼中,我只是一个有趣的实验品。可我为什么要当一个随用随丢的实验品?我为什么要成为那个随叫随到的实验品?我有自己的理想与目标。没错,我是制造了一堆又一堆麻烦。阿斯德纳的毁灭与我脱不开关系。”
“可是,那又如何?现在的它与我们刚来时一样的美丽,一样闪耀。它完全的获得了新生,不是吗?她的实验,与我何干呢?比起我,她找黑塔才更加合理。”
“我的确让他们的项目受到了一定的阻碍。但,天才的成长不是一帆风顺的。说不定我做的这些,正是他们天天信仰的那位飞天铁头所计算的一环呢?”
瓦尔特:如此熟悉的感觉,华悟,你这家伙,是在打捞我的霉嗥回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