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映雪盯着晏川,一本正经道:“我能亲你吗?”
晏川第一次觉得,原来真的有人只需要说话,便能让自己手忙脚乱,无所适从。
“不说话,便是默认了。”
姜映雪轻轻垂下眼睫,唇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慢慢地靠近他。
动作小心翼翼,甚至带着一点生涩。
她在他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就迅速地离开了。
“好像也不是很难嘛。”
她正想再说些什么,后颈突然被人扶住,几乎是下一秒,晏川突然翻身,把姜映雪压在了身下。
姜映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晏川低头堵住了唇。
晏川没有她那般的轻柔试探,而是带着一种近乎霸道的力度。
(......)
姜映雪一边昂首,一边伸手扯开了晏川腰间的带子,晏川瞬间愣住了,动作一滞。
他停了下来,皱眉看着她,明明眉间是严肃的,却挡不住满目春情。
“姜映雪”他一字一顿:“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知道呀”姜映雪抿唇笑了笑
“我们不能这样...”他哑着声道。
“我们怎样了嘛?”姜映雪不满地撅嘴:“而且谁知道之后会怎样呢,如果我没法活着出去,那至少此刻我要试一下。”
“你一定会活着,我不会让你死。”
“你就当我要死了成全我行不行?求求你了~”说着姜映雪手不安分地试着褪去他的外袍。
可晏川却始终怔怔地看着她,无动于衷。
姜映雪很是纳闷,刚刚气氛不是很好吗?他不是还很主动吗?怎么就突然停下来了呢?
可她不知道的是,眼前这个压在她身上的人比她更郁闷。
眼下的每一刻,每一瞬,于他而言都是煎熬的。
他向来清正端方,克己守礼,所以眼下的忍耐才会变得更加折磨。
其实从很早之前,他便知道这种欲望能让人多失控,多疯狂。
只是他是师兄,他要忍着。
他不敢确定她的心意,他要忍着。
他害怕自己会死,会误了对方,他要忍着。
所以在每个难熬的夜晚,他都只能自己躲在房间里,一边想着她,一边找发泄的出口。
而如今...他不想她死,可如果唯有入魔才能保住姜映雪,那他们便注定是两路人。
她是忠勇侯府的千金,她不是说了吗...这辈子,她是想来享乐的。
所以,他还是要忍着。
可眼下不是想不想的问题,而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正躺在自己身下,用那样好听的声音求自己。
他深吸了一口气,此刻,那张常年端正沉静惯了的脸,变得有些扭曲。
姜映雪不乐意了,便加重了些力道。
然而,她越是急切,那繁复的衣扣就越是与她作对。
每扯一次,她的眉头就皱得更紧,声音里也带上了几分娇嗔。
她责备道:“你们男子的宗袍,怎么好像比我们女子的还要复杂,不应该呀...”
晏川猛地握住了姜映雪的手:“我说了,我不会让你死。可如果我们越界了,你以后可会后悔?”
“谁后悔谁是狗!”
(......)
可半个时辰后,姜映雪总算明白什么是自shi其果。
她此刻只觉浑身酸软,仿佛骨头都被拆散了一般,连抬一下手指都觉得费力。
身上各处都被揉捏过,嘴唇被吻到发烫...
她小声呜咽,声音里带着几分求饶的意味:“够了,再不停下来就来人了。”
晏川却像是没听到一般,低下头轻轻啃咬着她的锁骨。
“不够。”
他的嗓子哑了,清冷外表下的兽性在止不住地躁动。
“真的够了...”姜映雪轻喘了一声:“万一丹炼好了...”
她的手被突然拧住,手腕压在了枕头上。
“不够。”他一边克制着用力,一边咬了咬她的耳畔:“他炼的是魔丹,至少还要两个时辰才能炼完。”
妖丹她听过,可魔丹是什么?
“可我也累了...停下来吧...别做了...求你了...”
然而不等姜映雪思考更多,晏川又倾身...压了下来。
她不知道,对于晏川这样的人,这种哀求只会更加刺激他压制已久的疯狂。
晏川摇了摇头,沉默隐忍着,发出微微喘息。
姜映雪忘了最后是怎么停下来的,大概是因为晏川真的掐着时间算的吧,竟然刚穿好衣服没多久,想在床上多躺一会儿,门便被敲了敲。
“二位,罗维大人唤你们过去。请收拾一下,随我来。”
姜映雪一听,立刻从床上蹦了起来,竟然有种做了坏事,怕被别人发现的微妙感。
此时的晏川又恢复了以往端正模样。
他一把搂住了姜映雪:“别怕,你不会有事的。”
此时的姜映雪还没弄明白晏川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是讷讷地点了点头。
(把自己弄笑了,卡了两天了...果然要清汤寡水才行啊)